拴著背脊履嚮黑暗
拉長嘆息在地平線上漂浮
一條甬道被擠壓快無法呼吸
氧氣點名自己的同類但沒有人理它
因為主角是正在殞落的冀望
暴風雨前的靜謐是不能套用的公式
這裡沒有大聲公和閃光燈在公演
只有一種發酵的味道被天空嗅出
所有的雲彩開始尋覓掩護
於是漸漸捉不住方向的手
而折射與反射的爭執最終被埋葬在西方的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