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雲月 » 週一 9月 05, 2005 1:57 pm
裁判沒收了比賽,宣告我是敗戰投手
結束之後,我全身鐐銬,重新又踏回投手丘
破空而來的鉛彈在我額前跌落,沒有尾勁,只是刑鼓輕楊
敵前叛逃的是那荒腔走板的速度與準度
必然的乖張與絕對的衝突還在場外紀錄我每一種球路
你說我違背你的指示,你說我還想上訴
我根本就沒理會你第六個手勢的微分加開根號的結果
臨刑前我看到火堆旁有許多人在唱歌與竊笑,跟我一樣的鐐銬
撕筋成縫線,切掌為手套,燃指以供球
斷氣前映在眼簾的是你對於我的憂傷的漠視
把我銼骨當筆,掀皮為紙,用著你不理會的書寫
我是被叼走的全壘打,這時才緩緩掉落在空無一人的觀眾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