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一盞油燈的藉口是永遠可以不再光亮。不再以昏黃為由,只走在黑夜的暗巷,那裡只有一尾街燈,從對街的角落,「啪、啪」游來。

我已經哭乾了青春,從唇瓣上失了顏色,他們以鮮血祭告,缺水的午後豔陽正刺眼。

我的身體正在缺水,乾涸如一枯井而焦灼,打著哆嗦有一股風,溫暖而濕涼,毛孔無法適應起了雞皮疙瘩──心如果受了傷,四周一定就變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