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 5月 20, 2005 11:18 pm
得知牙膏無法療傷
那是割腕之後的事
急救，氧氣筒或是擔架
比不上電梯拒絕懸空的彆扭
我的心臟不在左邊
在制服的第二個鈕扣上
鬧鐘會不會不再醒來？
當牽牛花牽來了早晨
醫院的大門敞開時
明白摘下面具說
精神科永遠擠滿正常人
於是抽象畫變成了流行
路邊被藝術家鋪草蓆佔領
他們不懂現實
不看電視廣告
卻很勤奮每天刷牙
像直線那樣歪曲
童年好像是棋盤的樣子
自己是第幾行第幾列？
心臟在右胸發出
鋸子經過肋骨的聲音
而懷念鞦韆上的血跡
應該可以下一手好棋
在眾人面前
輕鬆封盤
那麼說，也不會習慣早安？
從亂糟糟的床上跳起
忘記上網搜尋做愛的方法
忽略枕頭不得靠攏的禁忌
電視機停在鎖碼頻道
烏鴉飛過窗外不再啼叫
午安，你轉身用棉被壓住臉孔
聽廁所的水嘩啦啦響
下半身是適合漱口水的
與年齡的刻痕相同
都需置放在喉嚨
等，開花的季節，鼓動
落葉掉在地下停車場的機率。
盥洗一面鏡子後
我們才知道
自己不如一條毛巾的單純
割腕之後
我們懂得說對不起
那是字典上沒有的禮儀
而接吻之前
卻是海洋鹽化陸地的事
電梯會不會停在四樓？
也許無名指上的淚環知道
「不要說再見」
也許是作文比賽的最新命題
即使十三號星期五
手心的掌紋依然甩尾
拋出一個櫻花旅行的春天
但制服必須脫下
讓血終於出現牙膏的甜味
結果失序的注音
畢竟攻佔我們的五官
在醫院大門緊關的下一秒
不倒翁了解睡眠的詩意
那隻割腕的手
據說是害怕新年的
那是割腕之後的事
急救，氧氣筒或是擔架
比不上電梯拒絕懸空的彆扭
我的心臟不在左邊
在制服的第二個鈕扣上
鬧鐘會不會不再醒來？
當牽牛花牽來了早晨
醫院的大門敞開時
明白摘下面具說
精神科永遠擠滿正常人
於是抽象畫變成了流行
路邊被藝術家鋪草蓆佔領
他們不懂現實
不看電視廣告
卻很勤奮每天刷牙
像直線那樣歪曲
童年好像是棋盤的樣子
自己是第幾行第幾列？
心臟在右胸發出
鋸子經過肋骨的聲音
而懷念鞦韆上的血跡
應該可以下一手好棋
在眾人面前
輕鬆封盤
那麼說，也不會習慣早安？
從亂糟糟的床上跳起
忘記上網搜尋做愛的方法
忽略枕頭不得靠攏的禁忌
電視機停在鎖碼頻道
烏鴉飛過窗外不再啼叫
午安，你轉身用棉被壓住臉孔
聽廁所的水嘩啦啦響
下半身是適合漱口水的
與年齡的刻痕相同
都需置放在喉嚨
等，開花的季節，鼓動
落葉掉在地下停車場的機率。
盥洗一面鏡子後
我們才知道
自己不如一條毛巾的單純
割腕之後
我們懂得說對不起
那是字典上沒有的禮儀
而接吻之前
卻是海洋鹽化陸地的事
電梯會不會停在四樓？
也許無名指上的淚環知道
「不要說再見」
也許是作文比賽的最新命題
即使十三號星期五
手心的掌紋依然甩尾
拋出一個櫻花旅行的春天
但制服必須脫下
讓血終於出現牙膏的甜味
結果失序的注音
畢竟攻佔我們的五官
在醫院大門緊關的下一秒
不倒翁了解睡眠的詩意
那隻割腕的手
據說是害怕新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