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解剖的日子,幾顆星子殞落,他們都撐著避雷針走過。一朵朵繡球花都歪了頭,當梅子成熟時,詛咒;當紅色的數字亮起,不過是消極的抗議罷了。

緩緩,她看見一對高中鐵馬停下,妒罵:「記得戴安全帽阿!!」,一陣尖銳的哨音卻斷了句,一聲花襯衫嘻皮的撞上後腦,是佛還是詩呢?

沒打方向燈,紅色雨衣彎回了家……門內耳聾的奶奶被廚房吞噬大半,鑰匙花了一世紀終於跑回手裡,不安分地在團團轉裡溺斃。

忘了弟弟是否有掀開眼簾,或是彈開那陀超Q的鼻屎,她只是不斷聳動的,雨,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