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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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宇軒謝予騰綠豆黃木擇袁丞修非白

就這麼悲傷了悲傷也不對
總要有人為那些無車通過的綠燈負責
就像將一些猶澀的果實放進米桶中的
行為使行為變得成熟

IKEA買來的衣櫥說它虛掩得很道德
如果我必須承諾稍晚
當個傳教士偷窺在屋裡拉上窗簾種滿向日葵的
妳把晚報攤開並剪下每一個版面標題
任意地拼貼且原則上不可與上次相同
沒錯妳將發現,人性本善的那一面
然後我們就可以開始學習綁鞋帶
學習跌倒,最後是走路
就可以我們盡量離自己更遠
沉默會不會就能夠自我解嘲像一截活在延長線裡的
電而妳又想起那台無法PLAY的二手音響

就這麼快樂了快樂也不對
的是沒有插座的房間中沒有聽覺的共產黨員:
愛情像愛吃貓食的狗
終究不可信賴
而小鎮也似乎無人養過貓並且
曾經開過一間像樣的鎖店
今早潘朵拉向我們要回她的盒子:
沒甚麼值得打開的
無非給你們圓規給你們三角板
但不給尺,給你們七天
並要你們忘記自己曾是個人

呵,好像同剛剛看過的文友的詩重疊了
在筆法的營造上

會否離得再遠只是為了給自己
或者給身邊的其他人更大
更難以承受的苦痛?
又或者,我們總喜歡在有意無意間
以針,以榔頭輕刺或輕敲
那些隱隱淌著血的傷口

我們,曾經是人啊?

有感囉
問好詩人

悲傷的必然性,沒有多少
討論的必要,不少人
為悍然闖過的紅燈偷笑,偶而
也把熟透的水果
仍棄置在米缸深處,任性
是腐爛的觸媒

落盡了子的葵,是否
還向日呢?
一首歌倒過來唱
尾韻是不是轉為頭韻?
我們老向宣教師借幾句
說謊時的口頭禪
每次偷情後,總不忘
向公司報出差的帳

記不記得?第一次
說謊時,還吮著
母親的乳頭,哭泣
仍是吸引關愛的密碼
(既便是一場婚外情的時代劇)
所以從爬行到跑步之間
有著戀愛到離婚的階進

停電後,收音機仍能唱一段
意想之外的變調哀歌
關掉的爐頭還有足夠的餘溫
讓沸水繼續冒著熱氣
而我們每個人一定欺騙死亡
以仍然生長的髮指

生命的陰霾,證實
惡意的存在。一個伶人
演一個願挨的角色
另一個願打
不二家(極致的善意)宛如雨中慢板
淋濕了唱盤針尖的獨語對話

而ZhanYi(生命的陰霾)卻如浪流生命的響板
屢屢刺見生活叢林裡的狼牙與迷途羔羊

這一路走來
均賞見了詩情及其善美
真性情的往返而閱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