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子珩 » 週五 4月 23, 2004 10:09 pm
我掉了一把尺,昨天。
昨天有這麼多事,我只在意這件
如果還有明日朝露和滿樹黃花
我可能需要一副更透明
更寬廣的視野
記得是我生日,也可能是
我記不得的某個假期的午后
人潮從水裡來,從火裡去
銅盤清脆一響,地下道
被焦慮望穿的剎那
有些事就不知不覺發生
我這麼篤定,是認為
暈眩只不過是一時的精神
出軌
矇蔽鎖不緊的潔癖
走出車站後,我確信
有個口袋曾被慾望打開過
天涯有多危險?
我開始懷疑過去的
三十年
只是一場預謀的鬧劇
鞋帶莫名的斷了,我彎下
倔強的腰,拎起滿地的
眼神,繼續步上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