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太長,直到冬季
釀不出冷酒
雪地溫不出 新芽

我把花魂流入天邊,天撿拾
最終最豔的一束
植於 砍棄舊時的泥地
那時候鳥不記得黛綠歸來
紅塵已枯沫蛻變
一垛桃紅

而逃出極地的人說
「記得向陽的方向,就記得春天的美妙」

我記得了
那不只是希望灌溉心圃,杜鵑
不再畏縮身影
今日不以唏噓 
斜靠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