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傷
烏雲在天空堆積
我感覺得到
雨快下了
我知道
你們馬上會見到
一場傾盆大雨
我的預感看似
神準得不得了
其實也沒多神奇
大都會嬌生慣養的上班族
沒有預測力
長年勞動的勞工都有
這項預感
手腕發麻
關節開始酸軟
我的韌帶舊傷又發作
大雨前夕
左手腕骨的痛楚入心
關節喀喀作響
左掌酸痛延伸到手肘
無力的再也不能拉起重物
否則韌帶的斷裂會無限擴大
直到醫生說的
殘廢
右手臂抬不起來
肩膀到背部開始疼痛
我的右手肩傷
仗著陰天的惡勢力
囂張放肆
右肩膀肌腱的創痛
直入背脊
延上頸部的風濕酸痛
反覆作祟
右手臂連常人平凡的投球
也被禁止
我喪失了打籃球的快樂
否則肌腱受損的傷口會斷裂
就如醫生診斷的
肌腱斷裂的右手會
再也抬不起來
筋裂了
中醫西醫都治不好
韌帶斷了
開刀也只能打上鋼釘
我卻感受到
每一分工錢都那麼純粹
每一口飯都那麼乾淨
每一道傷口都那麼紮實
勞動者的我血在流
工人的我汗在滴
只有勞動者能體會
勞動者的舊傷
唯有帶舊傷的人能夠了解舊傷的纏身
2001/7/8
烏雲在天空堆積
我感覺得到
雨快下了
我知道
你們馬上會見到
一場傾盆大雨
我的預感看似
神準得不得了
其實也沒多神奇
大都會嬌生慣養的上班族
沒有預測力
長年勞動的勞工都有
這項預感
手腕發麻
關節開始酸軟
我的韌帶舊傷又發作
大雨前夕
左手腕骨的痛楚入心
關節喀喀作響
左掌酸痛延伸到手肘
無力的再也不能拉起重物
否則韌帶的斷裂會無限擴大
直到醫生說的
殘廢
右手臂抬不起來
肩膀到背部開始疼痛
我的右手肩傷
仗著陰天的惡勢力
囂張放肆
右肩膀肌腱的創痛
直入背脊
延上頸部的風濕酸痛
反覆作祟
右手臂連常人平凡的投球
也被禁止
我喪失了打籃球的快樂
否則肌腱受損的傷口會斷裂
就如醫生診斷的
肌腱斷裂的右手會
再也抬不起來
筋裂了
中醫西醫都治不好
韌帶斷了
開刀也只能打上鋼釘
我卻感受到
每一分工錢都那麼純粹
每一口飯都那麼乾淨
每一道傷口都那麼紮實
勞動者的我血在流
工人的我汗在滴
只有勞動者能體會
勞動者的舊傷
唯有帶舊傷的人能夠了解舊傷的纏身
2001/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