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 3月 23, 2005 9:10 pm
昨日的記憶，明日
明日是否還在呢？
我們曾經是傳人
在神話的重新詮釋裡尋哪尋
尋龍的圖騰，找一種象徵的堅強
當我們吟唱著民歌，在校園裡
或許便忘了
聯合國和奧運和海峽彼岸
蕭蕭轔轔的兵馬。
當童年成為一種撫慰時
往事便褪下了褻衣，
每個人都可以當人生裡的玩偶
尋生命中的戲夢，
我們失去過不曾有青草的河畔
只有重新掘一長溝月暈盈滿的忘川
忘呀忘去那美麗島
與夫沒有人願意開口多說的
白色恐怖的年月，
那年月，保守一個遺憾的
秘密，只用一串短短的數字
昨日的記憶，明日
明日是否還在呢？
我們曾經
吟唱著民歌，在校園裡
尋覓一個世代的方向，
釣魚台跟著古寧頭的炮聲
一起沉入八十年代
怔忡的寧靜。歸人呢？
沙城呢？廟會呢？月琴呢？
天安門隔著海峽抑鬱地聽、
聽我們唱歷史的傷口。
那一年新的科學園區開得興旺
而高速公路把小城的點連成市區的線與面。
街頭巷尾找不到的三輪板車
唱進了唱片行和電影院線，
酒矸，倘賣無？
那些曩昔塵封成破甕的陳酒，
沒有人埋怨逝去的酒香
沒有人埋怨逝去的
昨日的記憶
昨日的記憶，明日
明日是否還在呢？
當悲情成為風尚時
城市便掀開了裙裾，
茶室裡的煙花女啊！
妳有沒有春天？有沒有
秋天？妳唱不唱秋蟬？
是不是偶而聽聽偈呢？
妳愛不愛看雲？
喜不喜歡偶而也走在雨中呢？
而明日，明日妳不如離去吧！
去做個遊子，伴著浮雲吧！
然而也聽民歌的妳
(妳聽嗎？民歌，有沒有人關心、看看妳、問問妳呢？)
妳將淡漠地扣上半張的褻衣、
並撫撫掀皺的裙裾、
冷冷地張望、低頭走回茶室深處……
而我們，自顧自地，仍只吟唱著
民歌，在校園爬滿紫藤的高牆裡尋哪尋
尋下一個模糊的寄託，如此如此
如此我們便無需看清什麼弄清什麼
我們有我們的民歌和校園
有我們自己編織的
可歌的現實，我們
有我們的吉他和口琴，我們有
我們
2005年1月26日初稿
3月23日改稿
明日是否還在呢？
我們曾經是傳人
在神話的重新詮釋裡尋哪尋
尋龍的圖騰，找一種象徵的堅強
當我們吟唱著民歌，在校園裡
或許便忘了
聯合國和奧運和海峽彼岸
蕭蕭轔轔的兵馬。
當童年成為一種撫慰時
往事便褪下了褻衣，
每個人都可以當人生裡的玩偶
尋生命中的戲夢，
我們失去過不曾有青草的河畔
只有重新掘一長溝月暈盈滿的忘川
忘呀忘去那美麗島
與夫沒有人願意開口多說的
白色恐怖的年月，
那年月，保守一個遺憾的
秘密，只用一串短短的數字
昨日的記憶，明日
明日是否還在呢？
我們曾經
吟唱著民歌，在校園裡
尋覓一個世代的方向，
釣魚台跟著古寧頭的炮聲
一起沉入八十年代
怔忡的寧靜。歸人呢？
沙城呢？廟會呢？月琴呢？
天安門隔著海峽抑鬱地聽、
聽我們唱歷史的傷口。
那一年新的科學園區開得興旺
而高速公路把小城的點連成市區的線與面。
街頭巷尾找不到的三輪板車
唱進了唱片行和電影院線，
酒矸，倘賣無？
那些曩昔塵封成破甕的陳酒，
沒有人埋怨逝去的酒香
沒有人埋怨逝去的
昨日的記憶
昨日的記憶，明日
明日是否還在呢？
當悲情成為風尚時
城市便掀開了裙裾，
茶室裡的煙花女啊！
妳有沒有春天？有沒有
秋天？妳唱不唱秋蟬？
是不是偶而聽聽偈呢？
妳愛不愛看雲？
喜不喜歡偶而也走在雨中呢？
而明日，明日妳不如離去吧！
去做個遊子，伴著浮雲吧！
然而也聽民歌的妳
(妳聽嗎？民歌，有沒有人關心、看看妳、問問妳呢？)
妳將淡漠地扣上半張的褻衣、
並撫撫掀皺的裙裾、
冷冷地張望、低頭走回茶室深處……
而我們，自顧自地，仍只吟唱著
民歌，在校園爬滿紫藤的高牆裡尋哪尋
尋下一個模糊的寄託，如此如此
如此我們便無需看清什麼弄清什麼
我們有我們的民歌和校園
有我們自己編織的
可歌的現實，我們
有我們的吉他和口琴，我們有
我們
2005年1月26日初稿
3月23日改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