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 3月 24, 2005 12:34 pm
壹、
有緣人，順著稻穗
生長的方向
你就能找到，我
用五尺半的身材
綁成一座鏢靶
任由你從北方勁射而來
命中我
我們合而為一
心臟與心臟對話
那麼多血在夜晚燃燒
橘紅的光
溼潤我們的靈魂
你提醒我有關跳躍
有關河的兩岸
接近或疏遠
我想登山，想了很久
這些你都不談
我沉默片刻
抓起一把瓜子
挑出最苦澀的一顆
送給你
你開竅了
剝除表皮，一半
還給我，另一半
還給天地
貳、
脫下褲子，空的腿肚
交疊成一座丘陵
山不在高，有情則靈
坦裎的黃昏前戲
溪谷的清響穿牆而過
朱槿花低頭無語
靜默不足以抵禦高亢
歌聲著火，火勢蔓延
千里之外
雲霧同感震懾
一旦入了戲
表情甜而不膩
相同的走位與台步
行動的木偶劇團
等待一聲號令
我從你的背影讀出
一段堅毅和苦難
史書不曾記載
我們交換彼此的記錄片
然後，各奔前程
參、
走進電梯
思緒掉下去，一個
左手按在胸前的女人
與我並肩而立
爵士樂隱隱作響
比冷空氣更容易引發
一場氣喘
挪動微醺的上半身
新世紀在旋轉
我從時間的空隙裡
窺視這片茫然
彷彿所有顯性的基因
都為這一刻燦爛
我，二十五歲
消失在轉角，她
渡過這一季安靜的冬天
全然不知我的存在
肆、
翻開妳的臉
霉味從妳的耳後
輕輕走了出來
我早習慣於橫躺的妳
橫躺的睡姿，十年不變
妳依存的生命價值
僅止於誇飾
是什麼風把妳吹醒
無從考據
時間是妳的良友
卻是我的敵人
這場爭論，歷久不衰
我翻開又闔上
妳的濃粧，不小心
被我扯下一大塊
妳終究聽不見，我
輕微的咳嗽聲
伍、
這則笑話由來已久：
破洞、突變、溫室效應
海水越來越淡
我能做什麼？我能
唱歌
里有殯，也好
誰有閒功夫
青草發芽發過頭
稻子不肥了
我們就用泥土敷臉
這等好事
不必再花一百年
我又胃痛不已
皮膚紅腫也很難改善
病入膏肓的雨林
神話與你同在
有緣人，順著稻穗
生長的方向
你就能找到，我
用五尺半的身材
綁成一座鏢靶
任由你從北方勁射而來
命中我
我們合而為一
心臟與心臟對話
那麼多血在夜晚燃燒
橘紅的光
溼潤我們的靈魂
你提醒我有關跳躍
有關河的兩岸
接近或疏遠
我想登山，想了很久
這些你都不談
我沉默片刻
抓起一把瓜子
挑出最苦澀的一顆
送給你
你開竅了
剝除表皮，一半
還給我，另一半
還給天地
貳、
脫下褲子，空的腿肚
交疊成一座丘陵
山不在高，有情則靈
坦裎的黃昏前戲
溪谷的清響穿牆而過
朱槿花低頭無語
靜默不足以抵禦高亢
歌聲著火，火勢蔓延
千里之外
雲霧同感震懾
一旦入了戲
表情甜而不膩
相同的走位與台步
行動的木偶劇團
等待一聲號令
我從你的背影讀出
一段堅毅和苦難
史書不曾記載
我們交換彼此的記錄片
然後，各奔前程
參、
走進電梯
思緒掉下去，一個
左手按在胸前的女人
與我並肩而立
爵士樂隱隱作響
比冷空氣更容易引發
一場氣喘
挪動微醺的上半身
新世紀在旋轉
我從時間的空隙裡
窺視這片茫然
彷彿所有顯性的基因
都為這一刻燦爛
我，二十五歲
消失在轉角，她
渡過這一季安靜的冬天
全然不知我的存在
肆、
翻開妳的臉
霉味從妳的耳後
輕輕走了出來
我早習慣於橫躺的妳
橫躺的睡姿，十年不變
妳依存的生命價值
僅止於誇飾
是什麼風把妳吹醒
無從考據
時間是妳的良友
卻是我的敵人
這場爭論，歷久不衰
我翻開又闔上
妳的濃粧，不小心
被我扯下一大塊
妳終究聽不見，我
輕微的咳嗽聲
伍、
這則笑話由來已久：
破洞、突變、溫室效應
海水越來越淡
我能做什麼？我能
唱歌
里有殯，也好
誰有閒功夫
青草發芽發過頭
稻子不肥了
我們就用泥土敷臉
這等好事
不必再花一百年
我又胃痛不已
皮膚紅腫也很難改善
病入膏肓的雨林
神話與你同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