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 3月 10, 2005 9:21 pm
暗夜的深河洗過血污的城池，昨夜
風樹的飲泣息於怔忡的月蝕，海水反胃因疑惑
季候反常以歪曲異時的鋒面如妖異的血刃，
水面的波濤藏水底的真相以氣流的不定
當潮波吞噬某一個生命，價值的不明確性
如走失的隱喻刺於魚喉，隨時間定水位的
善惡。昨夜灰的海島浮沉
如一漂屍尋死因於世代的風與族群的雨
多了一具屍身，海平面會不會高陞呢？
譬如一個小民之體換某處一寸的差別？
古希臘人教我們民主的精義，
但阿基米德教我們︰人體的輕、或重
可以用皇權的金冠來比量。歷史
我們總向之學習，選擇性地
譬如政客選風向及風潮，風骨則早又埋回
史籍。多了一具屍身的海洋，其夜暗之烏質
或增還是或減呢？定義於下海時風的動機
與水的情操。當黑潮包圍海島
陰風縱燐火橫，惟怨鬼的哭聲幽抑隱昧
血與海於政爭的城外交集，淫猥的碩鼠繁衍
於權力的暗巷深處，海島失身以自焚的卑恥
邪教的浪人喧喊於新矗的牢塔，惟群眾的默喊
如退潮呈現零度體溫的低水線。當黑凜凜的夜霾伸張
陷一海島的視野於泥沼，硫煙蔽空的圍城
猶豫於大陸的蜃樓與汪洋的海市，自由的雲
陰時名烏、晴時名白，而灰色屬於海島
屬於浮屍腫脹的臉顏，介面以黑白不分的雜質
海之於浮屍如暴力之於道德
風之淪喪發海底火山爆發後的反芻，
失去了溫馴的牛群，依舊可以牽向水邊
牽向海邊、勉強喝不甘心的
鹽水澀苦。因溫馴與絕望的漠然
於面貌乃是孿生的。昨夜淒冷寒心
當神話裡蠻橫的巨人煮浮屍於海
眾牛沉默地自聚集的廣場失散
跟著銜枝帶路的一隻無名鳥
另以零碎的行伍走向黑霧煨煖了的海濱
一隻跟著一隻走向霧迷燈黯前景不明的方向
踏著其他人的步跡，順從地跳入
沸漡的海潮，如受過訓練的狗
巴弗洛夫的鈴聲一響，就止不住
流制約的口水，狗食的誘惑都不需
甚至
2００５年3月9日
風樹的飲泣息於怔忡的月蝕，海水反胃因疑惑
季候反常以歪曲異時的鋒面如妖異的血刃，
水面的波濤藏水底的真相以氣流的不定
當潮波吞噬某一個生命，價值的不明確性
如走失的隱喻刺於魚喉，隨時間定水位的
善惡。昨夜灰的海島浮沉
如一漂屍尋死因於世代的風與族群的雨
多了一具屍身，海平面會不會高陞呢？
譬如一個小民之體換某處一寸的差別？
古希臘人教我們民主的精義，
但阿基米德教我們︰人體的輕、或重
可以用皇權的金冠來比量。歷史
我們總向之學習，選擇性地
譬如政客選風向及風潮，風骨則早又埋回
史籍。多了一具屍身的海洋，其夜暗之烏質
或增還是或減呢？定義於下海時風的動機
與水的情操。當黑潮包圍海島
陰風縱燐火橫，惟怨鬼的哭聲幽抑隱昧
血與海於政爭的城外交集，淫猥的碩鼠繁衍
於權力的暗巷深處，海島失身以自焚的卑恥
邪教的浪人喧喊於新矗的牢塔，惟群眾的默喊
如退潮呈現零度體溫的低水線。當黑凜凜的夜霾伸張
陷一海島的視野於泥沼，硫煙蔽空的圍城
猶豫於大陸的蜃樓與汪洋的海市，自由的雲
陰時名烏、晴時名白，而灰色屬於海島
屬於浮屍腫脹的臉顏，介面以黑白不分的雜質
海之於浮屍如暴力之於道德
風之淪喪發海底火山爆發後的反芻，
失去了溫馴的牛群，依舊可以牽向水邊
牽向海邊、勉強喝不甘心的
鹽水澀苦。因溫馴與絕望的漠然
於面貌乃是孿生的。昨夜淒冷寒心
當神話裡蠻橫的巨人煮浮屍於海
眾牛沉默地自聚集的廣場失散
跟著銜枝帶路的一隻無名鳥
另以零碎的行伍走向黑霧煨煖了的海濱
一隻跟著一隻走向霧迷燈黯前景不明的方向
踏著其他人的步跡，順從地跳入
沸漡的海潮，如受過訓練的狗
巴弗洛夫的鈴聲一響，就止不住
流制約的口水，狗食的誘惑都不需
甚至
2００５年3月9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