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詩,從紙的原始形態/我是一棵「樹」=>到紙的被製作/我是一「刻」樹。=>最後至紙的完成,握在手中的紮實/「握」是一棵樹。這是,最顯企圖的地方,也很成功的營造出該有的完整性。
還有,詩中對於數量的推移,在閱讀上產生很巧妙的效果,就如同詩題「渡過」:通過、經過(這些數字)。
但是,明成是否給予這首詩兩個想像(理解)的方向。壹、是欲言生命課題之「渡過」,貳、是單純地述說製作紙張之「渡過」(過程);如是前者,那會有很大的哲想空間,但果是後者,詩的情緒會顯得乏味--是否可以加些對紙張的情感,或言影響至作者對文學或生活其他種種的強烈情懷。
明成,覺得呢?
哲廷試讀`2004/0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