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裡的人闔著眼
冷滴滴的汗珠和著同樣鹹的淚
醞開了她留下信裡的畫

畫裡的人
臉早就模糊
哭花了妝 亂了美麗的姿態
空空剩下的是
不可期許的未來

看不太出來
遠邊掛著是否是溫暖
還是只是冷宮的銀亮
暖暖的爐火 在一張搖椅的夜裡
是 只聽到窗外的風在輕探



時空的預言 只是事實的推演
不變的是徵兆 帶來的是心一驚
只是早就該是了解

門裡的人 現在站在門邊上
望著 是想像的畫
哭花的是兩個
其實 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