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的夏天
我追悼著我的憂鬱

2003年的春天
憂鬱卻有著多變的色彩

對別人說自己的過往
是種鞭打肉身的撕裂
看見別人眼底的疑惑
是種精神撕扯的焚虐

如果白色藥丸是解藥
或許我就不用再去分辨自己是否是瘋子
如果所有的痛苦都要相比
世間千萬種人類
每個都有精神分裂

窒息於瓶中的殘存邊緣
是所有自我欺騙的人永遠不會懂的仙境
誰都沒有權力指責他們是廢物

接續春天的季節是夏天
一切瘋狂的起點源於春
燃燒的火鳥縱身撲向夏
就讓炙熱的毒陽摧毀
生命過度反覆無常的詭異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