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都學會哭了
在親手割去那雙親密又隱匿的
腹語術 接下來一場緋色的泣
將染得一肩絳紅
      
       (那是場溫柔得打顫的凌遲
我看妳穿越過。我的身體)
    
  
然後已不需要了
情節剪輯成一個個半整不齊的
短訊 蒼白而尖銳的手機鈴聲
將我們隱密鎖上 

       (而後並且之後或若干年後
妳正穿越。我正繼續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