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 5月 31, 2004 12:25 am
一
不是堆云的地方。还需要
你什么样的匆匆来往？
睁开眼，是一个细节
更多的已经寥寥无几。且请翻开
蓝色背面的繁体字典
捕捉其中之一页的
一个口诀
二
我被潮水逼近孤岛的顶峰
哗啦啦
又弯弯曲曲
哗啦啦，又遭到群鱼的围攻
记忆树被镂成中空
哗啦啦
时间又变得冷冷清清
三
别让方向钻入
你握不紧的手心
也别提示现在是几点几分
甚至忽略某个约定
遇见房子一样高大的石头很好。遇见
跳鱼，又把你吓得倒退
很好。遇见一千只纸鹤相爱
很好。再让你看一回
对岸的红叶孤身飘来。而秋天
就地喝得酩酊大醉
四
当然，我会在鸥群降落之前
回到甲板
用蜡笔画好
它们落脚的每一个地点。我知道
猛烈的风会让这些地点
前后左右地晃动
但这不是我的错。我的错早已
被噪音所拘捕
该死的发动机
就在舱底
五
往北走
很快就到达黑夜的街市
那里出卖鱼群
和断钳的螃蟹
人们穿着地产的名牌上衣
裤脚卷得老高。说话算数
但偶尔打点折扣
这里也随意搭起塑料的帐篷
风进来走走
雨
进来坐坐
隔壁有上好的夜宵城
聚拢着这样一方的海阔天空
不知道谁的香烟掉了。不知道谁在喊
你还有没有耳朵？
六
这滑稽可爱的雕塑
让一尾鱼
与朽木们并列在一起。还允许
花枝招展的妓女
和习惯吃喝嫖赌的浪荡公子
合影留念
底片洗出来了
就晾在雕塑旁边。这和死鱼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乞丐
愤怒地敲打
死鱼
末了，还大声嚷嚷：这不
全都是死（诗）！其实这时候的海边很静
除了诗（死）
*作者注：当地的话，“死”和“诗”一个发音。
七
栖凤的地方就叫栖凤
凤在山脚下
或者说，在某一家旧宅
清朝年初的南洋木横梁
后来又有人说
谁也没有看见过真正的凤。当然
也包括真正的凤尾
其实你见了真正的凤
又会怎么样？真正的凤不会替你出海打鱼
也不会替你洗衣做饭
栖凤村人长大了
照例朝沿山靠海的小路出走。也照样有人
拄着拐棍
或者坐车坐船回来
也有人跟在女人的屁股后头
长一句，短一句地喊
凤，凤
凤……
八
一杆钓起雨中的海。蓝蓝的
还有鲨鱼
在空中露牙的微笑
此刻，亮晶晶的秋天消沉
过狮子口的船只小心
竹筏并排冲向附近的沙滩。养殖面积
成倍增长
泡沫支撑起来的小屋里
一桌完整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结合的
麻将。左边的说：碰
右边的把牌和了
这样的场合缺少一位诗人！
当谈论现在大黄鱼的口味时
我正好钓到一尾拇指大的野生动物
——黄鱼，黄鱼
女儿在身后大喊大叫
不是堆云的地方。还需要
你什么样的匆匆来往？
睁开眼，是一个细节
更多的已经寥寥无几。且请翻开
蓝色背面的繁体字典
捕捉其中之一页的
一个口诀
二
我被潮水逼近孤岛的顶峰
哗啦啦
又弯弯曲曲
哗啦啦，又遭到群鱼的围攻
记忆树被镂成中空
哗啦啦
时间又变得冷冷清清
三
别让方向钻入
你握不紧的手心
也别提示现在是几点几分
甚至忽略某个约定
遇见房子一样高大的石头很好。遇见
跳鱼，又把你吓得倒退
很好。遇见一千只纸鹤相爱
很好。再让你看一回
对岸的红叶孤身飘来。而秋天
就地喝得酩酊大醉
四
当然，我会在鸥群降落之前
回到甲板
用蜡笔画好
它们落脚的每一个地点。我知道
猛烈的风会让这些地点
前后左右地晃动
但这不是我的错。我的错早已
被噪音所拘捕
该死的发动机
就在舱底
五
往北走
很快就到达黑夜的街市
那里出卖鱼群
和断钳的螃蟹
人们穿着地产的名牌上衣
裤脚卷得老高。说话算数
但偶尔打点折扣
这里也随意搭起塑料的帐篷
风进来走走
雨
进来坐坐
隔壁有上好的夜宵城
聚拢着这样一方的海阔天空
不知道谁的香烟掉了。不知道谁在喊
你还有没有耳朵？
六
这滑稽可爱的雕塑
让一尾鱼
与朽木们并列在一起。还允许
花枝招展的妓女
和习惯吃喝嫖赌的浪荡公子
合影留念
底片洗出来了
就晾在雕塑旁边。这和死鱼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乞丐
愤怒地敲打
死鱼
末了，还大声嚷嚷：这不
全都是死（诗）！其实这时候的海边很静
除了诗（死）
*作者注：当地的话，“死”和“诗”一个发音。
七
栖凤的地方就叫栖凤
凤在山脚下
或者说，在某一家旧宅
清朝年初的南洋木横梁
后来又有人说
谁也没有看见过真正的凤。当然
也包括真正的凤尾
其实你见了真正的凤
又会怎么样？真正的凤不会替你出海打鱼
也不会替你洗衣做饭
栖凤村人长大了
照例朝沿山靠海的小路出走。也照样有人
拄着拐棍
或者坐车坐船回来
也有人跟在女人的屁股后头
长一句，短一句地喊
凤，凤
凤……
八
一杆钓起雨中的海。蓝蓝的
还有鲨鱼
在空中露牙的微笑
此刻，亮晶晶的秋天消沉
过狮子口的船只小心
竹筏并排冲向附近的沙滩。养殖面积
成倍增长
泡沫支撑起来的小屋里
一桌完整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结合的
麻将。左边的说：碰
右边的把牌和了
这样的场合缺少一位诗人！
当谈论现在大黄鱼的口味时
我正好钓到一尾拇指大的野生动物
——黄鱼，黄鱼
女儿在身后大喊大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