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 1月 18, 2005 11:41 am
試追一年情詩─兩千零五年一月十六日的日記
天氣：多雲，卻在與眼神相遇的 ↓ 那天天氣多雲，但是在我們相見的六點
酉時，忽然我的心 ↓ 十五分，我的眼眸，忽然
瞬間從世界邊緣的眼瞼 ↓
↓
完全泛白 ↓ 完全泛白
↓
↓
↓
↓
↓
↓
↓
↓
↓
…………………………………… ↓ …………………………………………………
很快就會天明 ↓ 我一點熄燈，聽著《帝女花》與《大
由於夜神都嫌我煩 ↓ 悲咒》〈因為沒有錄音帶〉卻怎麼也睡不
徹夜連連翻身 ↓ 著
↓
那夜，我真的漂流了 ↓
整整五個世紀 ↓
↓
回歸冬曉 ↓ 冬天的早晨，繼續昨夜網路上的查詢
這是我返台最後的心願 ↓ ，地圖、公車路線等等；我想完成我在回
一樁十七歲的青春劇碼 ↓ 紐西蘭前的一個心願，是在我十七歲生命
片頭是晨間松香味沉重的提琴 ↓ 中，一件身為戀愛中的詩人，所應該做的
…………………………………… ↓ …事……………………………………………
向妳報備： ↓ 對了，先跟妳說，我一直耿耿於懷的
曾在碼頭與兩位老同學再見 ↓ 事：昨晚我與兩名同學共餐，雖然是好朋
盛情難卻，但是殘留了 ↓ 友，但我依舊怕妳誤解，想跟妳說，妳卻
使思緒的汪洋灌溉我心靈的 ↓ 在準備考試，由於很久沒聯絡了，聊得頗
打火石，記憶遭受焚燒後淹埋 ↓ 為欣愉；但是，在離開台灣前，不要說最
但妳呢？ ↓ 後的晚餐好了，我只想見妳一面！
…………………………………… ↓ …………………………………………………
「我要出門」 └→ 「好啊」那麼容易？「去哪裡？」
我就知道 → 此時我該怎麼回答？
Ａ、「我想成就一件戀愛中的詩人，所該做的事！」↓
Ｂ、「我不想在回紐西蘭之後，留下遺憾！」 ↓
Ｃ、「……我想找個朋友」 ↓
Ｄ、「……」 ↓
┌────┘
──Ｃ ↓ 「誰？」
↓
一個字 ↓
我舌頭躊躇了 ↓
↓
Ａ、放棄孝道，說謊 ↓
Ｂ、老實說找誰 ↓
Ｃ、絕口不提 ↓
Ｄ、「……」 ↓
↓
──Ｂ ↓ 「你跟她約了嗎？」
┌──┘
沒有，沒有！我打算 ↓
竊走邱比特的弓箭 └──┐
訝異時命中妳的心 ↓
↓
誰叫他不給我面子！ ↓ 「你這樣好嗎？你blahblahblahblah
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
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
↓
抱歉，母親 ↓
我忘了 ↓
↓
↓ 「不然你就約她吃飯？」
「她要考試，沒空。」 → 「不然……」
「我出去走走。」 ↓
↓
錢包，沒帶 ┌──┘
…………………………………… ↓ …………………………………………………
白色天空啼笑著 ↓ 天空並不憂鬱，是白的；而我現在肯
路人看我一副屎相就閃 ↓ 定很難看；這個星期天，是不是妳能見度
末日是否今天？ ↓ 唯一非零的日子？
↓
淺迷半個小時，悄悄回家 ↓ 闔眼躺下，三十分鐘後回家，兩點多
…………………………………… ↓ …………………………………………………
我倒了 ↓ 我無法再承受任何代溝（即使有益）
峽谷是飛羚的遊戲場 ↓ 的差異，可是由於我愛我的母親，不願牴
我的責任就是數羊 ↓ 觸她；回房裡，自閉，句號
…………………………………… ↓ …………………………………………………
↓ 「學林，」
背向命運，仍舊以呼吸 ↓ 五樓的窗口向外眺望，風景不錯，空
作慣性前行 ↓ 氣不太好，跳樓的意願嘛，僅僅１％，因
我有權保持緘默 ↓ 為愛人，妳讓我學得如何活得堅強；倒下
↓ 許久，沉靜地，母親呼我，開門，沒有跳
喇叭鎖奏鳴起 ↓ 樓，因為那樣實在太懦了
我竟忘了靜音 ↓
↓ 母親溫暖的手在手臂上
點著摩斯密碼 → 道：「走吧」
↓ 是夢吧我想
↓ 悲傷地睡了？
↓ 「快點，先打電話說見面」
…………………………………… ↓ …………………………………………………
…………………………………… ↓ …………………………………………………
…………………………………… ↓ …………………………………………………
…………………………………… ↓ 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我沒有牴觸母親
↓ ──因為她知道我的心在想什麼
時間：五點二十分 ↓
─────────────→─┼─────┐
… ↓一番折騰
↓時光回溯
↓ 終於見面了，在７－１１的旁
街角的7-Eleven ↓邊，妳換過睡衣，不知可有稍微化
銜接詩的首段 ↓妝修飾，否則，近看的那第二眼，
星光尾隨，妳走來 ↓我怎麼疑惑了？喔，戀人，當時妳
那美妙的第二眼 ↓真的好美，讓我無法自己！那真的
喔！妳美得讓我麻痺 ↓是妳嗎？頓時間不敢相認……妳真
頓時錯愕，如果妳有注意 ↓是詩人的夢魘，無法將妳完整地公
↓諸於世！
餅乾 ├→ 給妳的家人，是妳的了；我已
不比我心甜蜜 ↓獲得，也許我十七歲時最快樂的事
↓──妳的莞爾、妳的眼神、與妳的
↓對話，這就足以讓我雀躍好一陣子
「沒事的話，我先走囉」妳莞爾 └──────────┐
「有，還有事，我要向妳告白，當著普天下萬物的面」我想著，與妳道別↓
↓
考季不宜表白 ┌──────────┘
「再見，（親愛的）」 ↓歸途
↓我媽說：
↓「到你長大二十多歲後，
↓一定會回想當時很可笑」
「可笑但不後悔； ↓
而且會感激您 ↓
讓我沒有遺憾地離開」 ↓
我默默地沉入都市霓虹 ↓
陶醉於妳最後的印象 ↓
傻笑 ↓
好似這是最後一次為妳寫詩 ↓
↓
足以讓我重返紐人的跑道 ↓
衝刺三百一十七天左右 ↓
屆時，我們再去吃飯好嗎？ ↓
我請客，就妳與我 ↓
↓
↓ 原諒我自私地想見妳一面，在
↓妳考試的前一天，只是考試前夕不
↓應表白，我不是龜毛，不坦然是因
↓為好愛妳好愛妳……
晚上，很早就睡了 ↓
墬入了一個美好國度 ◎
後記：
祝我親愛的戀人
考試順利！
而這首詩
是每個難眠夜晚
我與妳的夢幻相遇
此詩似十誡石板
不允准任何修改
即使是上帝──如果祂如我母親般愛我
又如我一般愛妳
註：
親愛的戀人，如果妳見到這首詩，就知道我是誰。
近六年的時光中，我已經自私地讓妳注入我生命中絕大的部分。
不誇大，我每天每夜，都在想著妳。
睡前我會替妳禱告，夢中我會與妳相遇，而偶爾會有不潔的夢，畢竟我只是個平凡的男人，請原諒我，如果那對妳是種污辱，如果讓妳氣憤。
我也很氣憤。如果夢是上天的安排。
更令人氣憤的，可能是在我那一邊生活的週遭，另一群荳蔻的女性。
該怎麼說呢？因為我已經無法看見或聽見她們了，所以顯得十分傲慢無禮。
我曾經是個待人很好的人，所以經常引起誤會什麼雜七雜八的。
如今我不想再錯了。
未來該怎麼走呢？
生在這個英文當道的時空、這個華語系的國！
如果今天我們的國家強盛，我就不會離開妳那麼遠……
我想改變世界，但我又想同妳。
只要妳願意，一要求，我可以馬上就飛回妳的身邊。
但我又如何謀生呢？
不是我不願意。是在願意之後，就連本身的生存都是問題，更惶恐給予幸福呢？
如果妳願意，又能與我在異地就學就業，幾年就好，然後我們回台，那就好了。
那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我很自私吧，即使，僅是在心裡這樣吶喊。
所以，我沒有資格追求妳。
可是，如果妳願意……
我將愛妳無盡，直到永遠……
如果妳願意……
我叫做余學林，我不怕讓任何人知道我目前是如此死心蹋地地愛著一個人；至於戀人妳，我保留妳的名字，因為我尊重妳，因為妳知道這天妳與誰相遇，與誰分離。
而我，又即將離去。
我很恨回來的時間，就在妳的考季前，而就在妳結業式那天離開。如果蒼天有眼，就該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在街頭鼎沸時，當著普天下的萬物，在妳面前半跪下，向妳告白。
即使妳不願意也罷。
至少，我不想留下遺憾。
對了，這三百六十五首情詩，是為妳寫的，妳知道嗎？
我好想好想好想，一──直跟妳在一起，妳知道嗎？
妳知不知道？
我從沒有忘記妳。
所以，
請給我一個繼續為妳書寫的機會。
我要做個實驗。
《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中有句話，雖然並不是指愛情，但我還是要套用：
「當你真心渴望某樣東西時，整個宇宙都會聯合起來幫助你完成。」
老祖宗有句話，叫：心想事成。
就讓我來考驗保羅‧科爾賓與我們的祖先吧。
如果我這首詩完全不用句號，
就由妳作為我生命課堂中的──
另一位老師。
天氣：多雲，卻在與眼神相遇的 ↓ 那天天氣多雲，但是在我們相見的六點
酉時，忽然我的心 ↓ 十五分，我的眼眸，忽然
瞬間從世界邊緣的眼瞼 ↓
↓
完全泛白 ↓ 完全泛白
↓
↓
↓
↓
↓
↓
↓
↓
↓
…………………………………… ↓ …………………………………………………
很快就會天明 ↓ 我一點熄燈，聽著《帝女花》與《大
由於夜神都嫌我煩 ↓ 悲咒》〈因為沒有錄音帶〉卻怎麼也睡不
徹夜連連翻身 ↓ 著
↓
那夜，我真的漂流了 ↓
整整五個世紀 ↓
↓
回歸冬曉 ↓ 冬天的早晨，繼續昨夜網路上的查詢
這是我返台最後的心願 ↓ ，地圖、公車路線等等；我想完成我在回
一樁十七歲的青春劇碼 ↓ 紐西蘭前的一個心願，是在我十七歲生命
片頭是晨間松香味沉重的提琴 ↓ 中，一件身為戀愛中的詩人，所應該做的
…………………………………… ↓ …事……………………………………………
向妳報備： ↓ 對了，先跟妳說，我一直耿耿於懷的
曾在碼頭與兩位老同學再見 ↓ 事：昨晚我與兩名同學共餐，雖然是好朋
盛情難卻，但是殘留了 ↓ 友，但我依舊怕妳誤解，想跟妳說，妳卻
使思緒的汪洋灌溉我心靈的 ↓ 在準備考試，由於很久沒聯絡了，聊得頗
打火石，記憶遭受焚燒後淹埋 ↓ 為欣愉；但是，在離開台灣前，不要說最
但妳呢？ ↓ 後的晚餐好了，我只想見妳一面！
…………………………………… ↓ …………………………………………………
「我要出門」 └→ 「好啊」那麼容易？「去哪裡？」
我就知道 → 此時我該怎麼回答？
Ａ、「我想成就一件戀愛中的詩人，所該做的事！」↓
Ｂ、「我不想在回紐西蘭之後，留下遺憾！」 ↓
Ｃ、「……我想找個朋友」 ↓
Ｄ、「……」 ↓
┌────┘
──Ｃ ↓ 「誰？」
↓
一個字 ↓
我舌頭躊躇了 ↓
↓
Ａ、放棄孝道，說謊 ↓
Ｂ、老實說找誰 ↓
Ｃ、絕口不提 ↓
Ｄ、「……」 ↓
↓
──Ｂ ↓ 「你跟她約了嗎？」
┌──┘
沒有，沒有！我打算 ↓
竊走邱比特的弓箭 └──┐
訝異時命中妳的心 ↓
↓
誰叫他不給我面子！ ↓ 「你這樣好嗎？你blahblahblahblah
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
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blah」
↓
抱歉，母親 ↓
我忘了 ↓
↓
↓ 「不然你就約她吃飯？」
「她要考試，沒空。」 → 「不然……」
「我出去走走。」 ↓
↓
錢包，沒帶 ┌──┘
…………………………………… ↓ …………………………………………………
白色天空啼笑著 ↓ 天空並不憂鬱，是白的；而我現在肯
路人看我一副屎相就閃 ↓ 定很難看；這個星期天，是不是妳能見度
末日是否今天？ ↓ 唯一非零的日子？
↓
淺迷半個小時，悄悄回家 ↓ 闔眼躺下，三十分鐘後回家，兩點多
…………………………………… ↓ …………………………………………………
我倒了 ↓ 我無法再承受任何代溝（即使有益）
峽谷是飛羚的遊戲場 ↓ 的差異，可是由於我愛我的母親，不願牴
我的責任就是數羊 ↓ 觸她；回房裡，自閉，句號
…………………………………… ↓ …………………………………………………
↓ 「學林，」
背向命運，仍舊以呼吸 ↓ 五樓的窗口向外眺望，風景不錯，空
作慣性前行 ↓ 氣不太好，跳樓的意願嘛，僅僅１％，因
我有權保持緘默 ↓ 為愛人，妳讓我學得如何活得堅強；倒下
↓ 許久，沉靜地，母親呼我，開門，沒有跳
喇叭鎖奏鳴起 ↓ 樓，因為那樣實在太懦了
我竟忘了靜音 ↓
↓ 母親溫暖的手在手臂上
點著摩斯密碼 → 道：「走吧」
↓ 是夢吧我想
↓ 悲傷地睡了？
↓ 「快點，先打電話說見面」
…………………………………… ↓ …………………………………………………
…………………………………… ↓ …………………………………………………
…………………………………… ↓ …………………………………………………
…………………………………… ↓ 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我沒有牴觸母親
↓ ──因為她知道我的心在想什麼
時間：五點二十分 ↓
─────────────→─┼─────┐
… ↓一番折騰
↓時光回溯
↓ 終於見面了，在７－１１的旁
街角的7-Eleven ↓邊，妳換過睡衣，不知可有稍微化
銜接詩的首段 ↓妝修飾，否則，近看的那第二眼，
星光尾隨，妳走來 ↓我怎麼疑惑了？喔，戀人，當時妳
那美妙的第二眼 ↓真的好美，讓我無法自己！那真的
喔！妳美得讓我麻痺 ↓是妳嗎？頓時間不敢相認……妳真
頓時錯愕，如果妳有注意 ↓是詩人的夢魘，無法將妳完整地公
↓諸於世！
餅乾 ├→ 給妳的家人，是妳的了；我已
不比我心甜蜜 ↓獲得，也許我十七歲時最快樂的事
↓──妳的莞爾、妳的眼神、與妳的
↓對話，這就足以讓我雀躍好一陣子
「沒事的話，我先走囉」妳莞爾 └──────────┐
「有，還有事，我要向妳告白，當著普天下萬物的面」我想著，與妳道別↓
↓
考季不宜表白 ┌──────────┘
「再見，（親愛的）」 ↓歸途
↓我媽說：
↓「到你長大二十多歲後，
↓一定會回想當時很可笑」
「可笑但不後悔； ↓
而且會感激您 ↓
讓我沒有遺憾地離開」 ↓
我默默地沉入都市霓虹 ↓
陶醉於妳最後的印象 ↓
傻笑 ↓
好似這是最後一次為妳寫詩 ↓
↓
足以讓我重返紐人的跑道 ↓
衝刺三百一十七天左右 ↓
屆時，我們再去吃飯好嗎？ ↓
我請客，就妳與我 ↓
↓
↓ 原諒我自私地想見妳一面，在
↓妳考試的前一天，只是考試前夕不
↓應表白，我不是龜毛，不坦然是因
↓為好愛妳好愛妳……
晚上，很早就睡了 ↓
墬入了一個美好國度 ◎
後記：
祝我親愛的戀人
考試順利！
而這首詩
是每個難眠夜晚
我與妳的夢幻相遇
此詩似十誡石板
不允准任何修改
即使是上帝──如果祂如我母親般愛我
又如我一般愛妳
註：
親愛的戀人，如果妳見到這首詩，就知道我是誰。
近六年的時光中，我已經自私地讓妳注入我生命中絕大的部分。
不誇大，我每天每夜，都在想著妳。
睡前我會替妳禱告，夢中我會與妳相遇，而偶爾會有不潔的夢，畢竟我只是個平凡的男人，請原諒我，如果那對妳是種污辱，如果讓妳氣憤。
我也很氣憤。如果夢是上天的安排。
更令人氣憤的，可能是在我那一邊生活的週遭，另一群荳蔻的女性。
該怎麼說呢？因為我已經無法看見或聽見她們了，所以顯得十分傲慢無禮。
我曾經是個待人很好的人，所以經常引起誤會什麼雜七雜八的。
如今我不想再錯了。
未來該怎麼走呢？
生在這個英文當道的時空、這個華語系的國！
如果今天我們的國家強盛，我就不會離開妳那麼遠……
我想改變世界，但我又想同妳。
只要妳願意，一要求，我可以馬上就飛回妳的身邊。
但我又如何謀生呢？
不是我不願意。是在願意之後，就連本身的生存都是問題，更惶恐給予幸福呢？
如果妳願意，又能與我在異地就學就業，幾年就好，然後我們回台，那就好了。
那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我很自私吧，即使，僅是在心裡這樣吶喊。
所以，我沒有資格追求妳。
可是，如果妳願意……
我將愛妳無盡，直到永遠……
如果妳願意……
我叫做余學林，我不怕讓任何人知道我目前是如此死心蹋地地愛著一個人；至於戀人妳，我保留妳的名字，因為我尊重妳，因為妳知道這天妳與誰相遇，與誰分離。
而我，又即將離去。
我很恨回來的時間，就在妳的考季前，而就在妳結業式那天離開。如果蒼天有眼，就該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在街頭鼎沸時，當著普天下的萬物，在妳面前半跪下，向妳告白。
即使妳不願意也罷。
至少，我不想留下遺憾。
對了，這三百六十五首情詩，是為妳寫的，妳知道嗎？
我好想好想好想，一──直跟妳在一起，妳知道嗎？
妳知不知道？
我從沒有忘記妳。
所以，
請給我一個繼續為妳書寫的機會。
我要做個實驗。
《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中有句話，雖然並不是指愛情，但我還是要套用：
「當你真心渴望某樣東西時，整個宇宙都會聯合起來幫助你完成。」
老祖宗有句話，叫：心想事成。
就讓我來考驗保羅‧科爾賓與我們的祖先吧。
如果我這首詩完全不用句號，
就由妳作為我生命課堂中的──
另一位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