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回 你奉上一句無所謂
那是關於一頓晚餐的開埸白
就像上次你說過的好久以前
都無關於你是否想念
或者飽肚的首要 開始變得需要提高價錢
我問了一句不如
你平靜地把分開接下我的句子
或者人生正好因為太多的鏡花水月
才願把憑著酒精產生的感情交給精醒的自己來修理
我才發現原來寂寞只是一種類似口罩的裝飾
壞了的對話
連一個問侯 也無從提起
原來我一直想得到的 是還未能得到以前的那個你
這該是一句多該病的病句
一如旅遊 自以為是的漂泊
其實沒有一個人等你的地方 何嘗不是已經漂泊
就像當初送你的花
那是因為你說過山上的那朵抹綠曾經艷紅過自己
我又終於理解 風景的典故都是些歇斯底里
這樣的 又 何嘗又不是一種歇斯底里
愛啊 我該凝望的
是在鏡頭內 還是早已近在我眼前的你
就像笑話 我該相信的
又是該不禁失笑的 還是不得不流淚的
這晚終於下班 把又拖延了八小時的心慌打卡
每一步回去的路上 我早已分不清
究竟是窮途還是末路
還是不過是一履腳印 只為一輪經過的汽車重新著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