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小男孩走進妓女街〉與 藍丘 的那首〈她〉對比起來就很鮮明了。
瑀濬果然還是個小男孩
女人陳若詰 寫:女人帶著小男孩,女人拍著他背上的哆啦A夢書包
小男孩不是去嫖妓的
他是去找媽媽的
另個女人穿著白裙,腿很白,臉很清秀,其實妓女街向來是
一片春雨朦朧的空中樓閣
這一扇窗要去開銀鎖
這一道門兒子要回家
其實雲在眼睫裡
空中的春雨下不到自己撐起的雙人傘內
而故事的開始將在這條街的終點拿起骨灰甕
在旁邊男人的眼光中
妓女還是會好好招待小男孩
而故事的結束其實有一天媽媽也會背著書包和兒子上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