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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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 林宇軒謝予騰綠豆黃木擇袁丞修非白

永遠活在下一場劇裡
角色更替
空間是否足以容納更多人
更多時間以外的時間

死者已死如同作者已死
妄自菲薄之後的封鎖線是一條
令人窒息的繩索
勒住別人的同時更容易勒斃自己
「水至清無魚人夠賤無敵」
老大的地位與身份足以模糊與掌控
一個或幾個利慾薰心之徒
但請相信真理及其
存在
絕不會模糊一代人

又有甚麼關係
死者的行列裡還站著誰
逃亡者的天空清單
還有哪些人未被點名

我們擦拭詩句使心透明
而血總是冷
它冷冷地擦拭著權力與慾望的陰莖
如同一個X貨,一個
患了睡美人魚病症的卡波特
走在夜裡
見下則
墓魚 寫:永遠活在下一場劇裡
角色更替
空間是否足以容納更多人
更多時間以外的時間

死者已死如同作者已死
妄自菲薄之後的封鎖線是一條
令人窒息的繩索
勒住別人的同時更容易勒斃自己
「水至清無魚人夠賤無敵」
老大的地位與身份足以模糊與掌控
一個或幾個利慾薰心之徒
但請相信真理及其
存在
絕不會模糊一代人

又有甚麼關係
死者的行列裡還站著誰
逃亡者的天空清單
還有哪些人未被點名

我們擦拭詩句使心透明
而血總是冷
它冷冷地擦拭著權力與慾望的陰莖
如同一個X貨,一個
患了睡美人魚病症的卡波特
走在夜裡


犀利~~~
叫妳犀利妹

以語言風格觀察 有幾分我輔大學妹顏艾琳的味道
但格局和視野 及語言的精準度
意象的暗示性 都比顏好太多
古人說:後出轉精 果然有道理
但請相信真理及其
存在
絕不會模糊一代人

這段話相當警策
我們擦拭詩句使心透明
而血總是冷
它冷冷地擦拭著權力與慾望的陰莖
如同一個X貨,一個
患了睡美人魚病症的卡波特
走在夜裡

對於那些滿腦子充滿霸權思維
妄想一統江湖的詩人
這段話除了直接的指控
更可貴的是標舉出不屑和反抗精神
我陳某生平最討厭威權
也最常挑戰威權
很欣慰 黑俠和妳也有我的傲骨
不被摸頭不被收編
明日的詩壇看來還是有希望的



去非 於風城
謝謝去非前輩對我作品的評析,感動圖檔

寫詩,是因詩是安置心靈的最後淨土之故。

文人多有怪僻,其中最大怪就當數「傲」。但「傲」要傲得其所,一但淪為「凹」或「拗」就產生「執」了。

我喜歡朱自清,近有南方朔,性情不同但「傲」得有理。
這是一首諷喻的詩
寫得犀利有力
看得懂的
自然知道所指為何
尤其是最近捲入無休止的意氣爭戰之中的所有詩人
詩人在寫,天在看,這一代人在看,後一代人在看
但請相信真道理一直都存在
誰都不會被模糊

我誠摯地希望所有無謂的爭戰就此歇息
就事論事,就詩論詩
事件中的相關詩人都是我敬佩與學習的
我希望看到的是智慧與良性的互動
古語:“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揖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
喜歡您所說的「就事論事,就詩論詩」。

問好蚊人大哥!
小蚊蚊:
這不是意氣之爭
也沒什麼好爭的
本來就無利可圖
談的是風骨和原則

在放眼多數是馬屁精的台灣詩壇
難得遇到幾個"硬頸"的同類
尤其有一夥人總是以武林盟主的姿態
想搞號令天下一統江湖的無聊遊戲
當然不想被收編的 就得發出聲音來
予豈好辯哉?予不爽被收編也~~~

人生在世 但求仰俯無愧
古人說得好:人到無求品自高
我陳某無所求於詩壇
當然活得心安自在


陳去非於新竹
這個暑假忙得脫了層皮,實在不想多話.但我覺得台灣文評在論壇不能走出深度,就是不能就詩論詩這點.兩三下就脫離文本,成了口舌之爭口水戰.引到鎖帖封人的事態,談什麼深入辯論討論呢?

讓人覺得孤僻孤傲好些.
墓魚,還有其他小友們加油!老一輩的作壞榜樣,靠你們來走自由開放奔放的路子.
彰旭:
對你很拍勢
我一直是就詩論詩的
但偏偏秀才遇到番
對方沒那種氣度 講話霸道又喜歡倚老賣老
而回言又沒內容 令我啼笑皆非
只好陪他抬槓囉

台灣詩壇一向沒有責任批評
原因很多 主要是
(1)有方法論的批評家很少 多數是皮癢肉不癢的印象式批評
(2)有方法論的批評家 多數不想涉足網路 也不想傳授自身的專長給後輩
(3)沒有建立如日美等國的責任批評制度 專業批評家地位不受重視 生活沒出路
(4)有批沒有評 態度上相對客觀持平的批評很少 多半牽扯到人情流於主觀好惡
(5)被批評者修養不足 不能接受批評進行反省

批評是創作的指導老師 以前我一直大聲呼籲要建立責任批評制度
但是台灣文學界依然故我 大家繼續扯爛污 尤其新詩批評牽涉詩學修辭學美學和心理學等
不同的領域 科際整合難度相當高 批評專才的培養曠日費時相當不容易

說這些都沒用 因為沒有一項是詩壇或文壇做得到的 為了討生活
我只好放開文學批評去寫劇本 不寫沒稿費的批評文

老友去非如是說

去非:你感嘆我很能夠了解(你這個性情中人的脾氣也是),認真的批評,必需要當事人丟開自己的身份地位,並能夠虛心接納別人從不同角度的說法.如果沒有雅量,動不動就搬頭銜地位,或者動用網壇威權,則只是反應沒有雅量或評論深度內涵的個人缺陷罷了.我勸你(也自己警惕):實在犯不著那麼認真.這樣的環境,真理辯不清,徒增困擾,也留不下什麼有意思意義的討論.
ZY
陳去非 寫:小蚊蚊:
古人說得好:人到無求品自高
我陳某無所求於詩壇
當然活得心安自在

陳去非於新竹

這段話真是好

雖然我年紀大你好多
但打從進入喜菡文學網
你就是我眼前的巨人與學習的對象
如果你能繼續把你的好詩與專擅的修辭學
為我這樣的後學來顯示與教誨
那麼我就可以繼續當我的小蚊蚊
隨時偷吸你的血
偷偷地戳你一下^^
蚊人兄:
在喜姐這裡 你和彰旭 詩城 三人年紀都長於我
不過 也跟我最麻吉 所以 有時和你們抬槓
就會忘記自己的年紀 難免沒大沒小
小蚊蚊對修辭學有相當涉獵
所以你清楚我的批評文從來不會無地放矢
你們都知道什麼叫做"批評方法論"
也就明白有方法論的批評家真的很少
尤其在網路文學界更是屈指可數

在我碩論完成前後 我做出決定性的改變
包括遠離詩壇及專心創作小說劇本
文學批評這條路吃力不討好
說實話容易得罪被批評者
說假話應酬話 卻會被內行人抓包瞧不起
以前我總是說實話 包括揭發詩壇許多陰暗面
所以被當成不受歡迎的"白烏鴉"及"偵緝隊長"
現在 我覺得這些毀譽對我已經起不了作用
因為 我已經"放下它" 偶爾蜻蜓點水寫幾則短評
當成是我觀察人性的娛樂項目

台灣詩壇和電影電視劇一樣 先天不足後天失調
沒有責任批評制度來支持一個"專業批評家"隊伍
批評家不是電視名嘴 不能瞞天蓋地鬼扯唬爛
必須要有自己一套方法論
也許等我寫劇本賺了大筆銀兩
有了雄厚本錢時 我會想辦一份有稿費的詩刊(和作品批評)

我已經申請加拿大移民 在蒙特婁置產
就等台灣的工作到了退休年齡 我就離開台灣
台灣真的小不拉幾 沒走出去 不曉得自己其實是井底之蛙

對台灣詩壇我已心灰意冷 博士學位讀不讀已經不重要
讀了也沒機會在台灣的大學擔任專任
我給自己時間寫小說和劇本
這幾年的產量和品質逐漸穩定下來
也走出一些眉目 至於文學獎
有合適題材就寫 有寫就參加 也不刻意一定要如何

人生走到這個階段(五子登科) 我唯一的心願
就是寫一些足以傳世的小說和劇本
因為 我在新詩創作和批評方面的付出與成就
已經對得起台灣這塊培育我的土地了

去非於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