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是詩人自我的獨白吧?牧淵 寫:我磨碎了緒這個字,撒在花盆裡
拿起剪子把窗框剪成兩半
但它們都不喊痛
就像昨夜兩點半的悶濕
手機頻頻亮著幾乎要爆炸
我的髮平順地躺著
月亮變成紅色緩步而來
鬼武士、黃狗和樹精跪在我面前
試圖說服我放下印章
橋斷了
城門走來他,並說:
「請。」
我自花源走來,自海走來
「緒不要哭。」
他這麼說
2006/08/01
或許是如此,讓我感覺有點難進入詩中
我一直在猜測「印章」的用意為何
是某種精神上的交易嗎?
至於末段的那句話
也許是作者的期盼吧?
讀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