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anlight 寫:其實我有看過這個專案,不過嚴判應該是黑掉了,最近有退款的問題,如有內鬥或爭紛的事情可能要多加小心。
我拿到稿費了,所以後續他們要怎麼處理稿子我倒不是很介意
(小說全文的發表已得到Retreat Λ官方授權)   人的第一步總是最難踏出。何況這並不算是雷莫的第一步,他只是從無聊沉悶的日常循環中找回一點點的責任感,然後再試著重新建立起對工作的興趣。      每個公務員辦公室的牆壁上都會掛著一幅奧德洛生存金字塔的圖像,仔細想想,這種東西還挺幼稚的。雷莫如此認為。      早期的西元世紀,這本來是馬斯洛的需求層次金字塔,依低層次到高層次分別是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會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實現需求;末沛元年後,整個世界出現重大的變異,舊政府世界維安聯邦認為作為一個人的基本義務就是要想辦法從嚴苛的環境中求生存,每個人都要為人類的種族存續付出心力,所以將生存...
(小說全文的發表已得到Retreat Λ官方授權)      桌面的電話鈴聲響起,偵察局長弗雷格命令雷莫即刻前往他的辦公室開會。      沒意義的人,沒意義的過程。雷莫不知道他的人生還要經歷多少這樣的瑣事。就因為瑣事無趣又不得不去處理,所以才會讓雷莫的內心漸漸升起對生活與工作不耐的倦怠感。      偵察局長的辦公室相當的鬱悶,剛踏入就給人一種沉悶、難以呼吸的壓迫氣氛。      「坐吧。」偵察局長示意,「我為你泡好了茶。」      偵察局長弗雷格是一名皮笑肉不笑的男子。他長的高瘦,西裝筆挺,梳了一顆旁分的油頭,長相斯文,戴著金絲眼鏡。他說話時總是慢條斯理,但是句句帶刺;表面上看起來很文雅...
(小說全文的發表已得到Retreat Λ官方授權)      「大部分倖存的人類為躲避浩劫而進入地下堡壘避難,開始生活在地底的日子。其領導人奧德洛將軍知道國家前途希望渺茫,但他更了解井然有序帶領人民的重要性。運用軍事化的管理方式,突破人們心中的恐懼,化解每一次的危機。」      「在奧德洛將軍的領導下,他的後代依序接位領導奧德洛共和國,不過唯有奧德洛的名字將永遠被世人傳唱。」      「要成為奧德洛共和國正規軍並不容易,被選上的青年必須接受嚴苛的軍事訓練和紀律教育。經過無數次的淘汰,在這之中勝出的戰士將成為菁英中的菁英,之後進入國防學院再研習高難度的戰前科技。這一班正規軍最後就成為碎骨大陸...
(小說全文的發表已得到Retreat Λ官方授權)      「大部分倖存的人類為躲避浩劫而進入地下堡壘避難,開始生活在地底的日子。其領導人奧德洛將軍知道國家前途希望渺茫,但他更了解井然有序帶領人民的重要性。運用軍事化的管理方式,突破人們心中的恐懼,化解每一次的危機。」      「在奧德洛將軍的領導下,他的後代依序接位領導奧德洛共和國,不過唯有奧德洛的名字將永遠被世人傳唱。」      「要成為奧德洛共和國正規軍並不容易,被選上的青年必須接受嚴苛的軍事訓練和紀律教育。經過無數次的淘汰,在這之中勝出的戰士將成為菁英中的菁英,之後進入國防學院再研習高難度的戰前科技。這一班正規軍最後就成為碎骨大陸...
人物性格很有意思,這是一個亮點。 關於建議方面,文章開頭需要附註號碼,因為讀者並不知道哪篇是1哪篇又是2。還有一點可以聽聽看,〝憤怒地〞說,說這個行為是動作,修飾動詞的是副詞。〝憤怒的〞人,修飾的對象是名詞,所以前句是形容詞。現代這可能比較無所謂,很多詞性混用關係不大,重要的是讀者是看得懂就好了。 只要多學習一門外語,時間一到(可能要好幾年)你自然就會看得懂詞性的差別,分辨詞性會變成一種直覺根本能, 會用類推的方法來解釋中文的詞性。 受教,非常感謝。 但我覺得混用的問題很大,我常常在寫的時候會不經意使用錯誤,造成語意改變。 例如: 憤怒的回答:指的是這個「回答」讓人感到憤怒。 憤怒地回答:指...
你基本功都可以,但缺乏一些更進階的細節。關於模仿學習上,你的文風比較偏向黑暗與現實,這種寫作方式比較重視邏輯,比如說歐美的奇幻或科幻文學。我知道的知名二手書店有〝茉莉 〞,有機會可以去找一本歐美知名的小說大作來閱讀,任何你想得到的移動迷宮、地海傳說、哈利波特、龍槍傳奇、暮光之城、達文西密碼都可以。你會發現這些作品架構背景跟故事的能力很強,很多作品畫面感都極強,若覺得囉嗦了一點可以觀察別人的寫法,找出你自己注重的點來加強。 大作多以拜讀過,感謝推薦。不過我認為移動迷宮、哈利波特、暮光之城的寫作方式並不適合我;丹.布朗的書一直都有一套公式在,可以參考;地海和龍槍都曾是我師法的對象。目前我的老師是...
ocoh 寫:讀完此篇有種缺少了什麼的感覺
重看了一次
認為是敘事與對話的比例問題
敘事和行動方面 有著補充的空間
能讓情節更加引人入勝

ocoh說
對的,這是問題點,已經將我覺得可能遺漏的劇情段落稍作補充。
ocoh 寫:開始的獨白
我認為是很不錯的安排
若更瘋狂和歇斯底里一點
就更合味道了

「先知」的字眼被特別強調了
這既屬於獨白的部分
我想不使用引號會自然一點

ocoh說
人物還不明朗,我傾向保守一點,不特別去加深人物的情緒。

雙引號的部分我認同,已經移除,謝謝ocoh版大的提醒。
(小說全文的發表已得到Retreat Λ官方授權)   當預象出現時,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阻止。      我試著閉上眼睛,讓恐怖的幻象離開我的腦海,讓它遠離我而去,但一切只是徒然。      那模糊的影子很快的變得清晰可見,就像是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看到了肆意的破壞、殺戮、毀滅,世界被戰火包覆,牆樓傾圯,文明瓦解。      這不是夢,而是現實。幻象貫穿許多人的一生,連接過去與未來,見證了滄海桑田。      然而,我無能為力。      2      同樣的深夜時分,一座美輪美奐的豪宅外,盡責的守衛們正四處巡邏,避免被宵小闖入。      一道詭影躲過眾人的目光,悄悄的穿過前...
sianlight 寫:這作品讀起來主體是科幻,不過卻有融合一些奇幻作品的氣味。故事中所提及的神造晶鑄從前提看來應該是罕見的稀有資源,極有可能是什麼驅動物質或是研發物質,可以讓國家獲得龐大的力量。
是科幻沒錯,可是我奇幻寫習慣了,有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想代入一些設定。
(小說全文的發表已得到Retreat Λ官方授權)         「我不是她,這是我最後一次強調。我要為我自己活下去,我要追尋我自己的未來,我不要成為她的影子。而且我不會再容忍她對我的輕蔑,還有那一對充滿鄙視的眼神……她沒有資格那樣看我,我是自己的主人,也會是『先知』的主人。很遺憾地,儘管我不斷的強調這點,但你卻視若無睹,你跟她一樣都該死。等著,再見到她的那時,我會取下她那一對可恨的眼珠,然後讓那對眼珠從早到晚盯著你瞧,直到腐爛為止。最後──你完全誤會了我,其實我很愛她。」那名拿著鏡子的男人說,鏡中的倒影映出半張形貌恐怖的面容。      1      深夜時分,四輛大小不一的汽車從位於石蜥...
sianlight 寫:這作品可以嘗試正式投稿看看,可以藉此了解自己作品是否符合大眾潮流讓人們喜歡。
關於投稿的方面,其實我的簽名檔中已經有偷渡,永夜的世界上市有一段時間了。雖然不是很熱門的作品,還是感謝出版社讓我有付梓的機會。
sianlight 寫:回頭看回復有段時間,不好意思。

這些文句的用法確實不是很妥當,經提醒後才知道我還有很多要改善的空間。

在劇情的編排、人物的個性與語氣的模擬,還有敘述文字的運用上都該更謹慎、精確,我想這也是我之後要學的課題。

真的很謝謝你常常觀閱作品,並給予很好的建議與評語,很高興能得到您這樣的讀者。
sianlight 寫:一些想法,寫作跟讀者回覆是不一樣的事情,作家在寫作時用詞要特別謹慎,這樣才不容易被人覺得低俗,就算劇情上有需要也需要特別修飾一些用詞。
例如哪一段的用法呢? 口語的部分還是敘事的部分? 如果是首段艾列金意淫的橋段,那是為了符合他個性上所描寫的心境。
sianlight 寫:長期看下來本作品有個明顯的缺點,名字太長且不多見難以記憶,這種現象容易挺容易困擾讀者,故事中可以簡化名字不說姓,命名系統也可以精確一些,少有一些東西合併的複合式姓名,某人物是西方名全部就是西方名,人物是東方名全部就是東方名,例如說長谷川‧龍之介,索爾‧克萊佛多,特列金‧蘭達,名字好記有些邏輯可以讓讀者閱讀更深刻且輕鬆。
是的,這是很嚴重的缺陷,而且主角周邊人物多為流水帳,我已開始簡化命名原則
sianlight 寫:真實自在就好,我覺得作品越來越好了。
真是謝謝你,很高興聽到你的讚揚。
雖然小說後半部已經沒有艾列金的劇情,不可否認我還是很喜歡寫這個角色的故事。
  */      辰之谷王者之塔方劍廳前院處,那是個種滿雪花的地方,適合人們在此餐敘、約會、養神休憩。待在滿是戰區又多是危險生物居住的魘塵大陸,這裡能讓人沉殿心靈,恢復平靜。      一名身材健壯的男人正在此進行訓練,他以一根手指倒立做伏地挺身。艾列金一直有個疑惑,這種鍛鍊方式到底是練手指還是練身體?他瞥見那名蒙著臉,穿著黑色活動長褲,掛著鐵勾護腰,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在他的雙腕、雙踝處掛著鎖印環。      以前這玩意兒是種限制犯人行動的工具,現在則有人利用它來進行體能訓練。根據鎖印環上的顏色指標不同,展現的效果量也不一樣。總體來說,這是種把自己身上的神力轉為重量的東西,又有人稱之為神力重...
  */      伊晴母女及娜迪雅到辰之谷祭拜亞森.奧圖的事已經傳回天界,七軍團對於這種悼念敵國英雄的做法很不能諒解,他們感到羞恥且顏面無光,因此透過發言人要求加列斯將天界人逐出辰之谷並要伊晴返回七軍團解釋她的行為。      就像亞蘭納人在媒體前舉辦記者會一樣,辰之谷為了回應天界七軍團的意見也開始佈置談話場景。只是安茲羅瑟人的設計觀感和亞蘭納人非常不一樣,他們在桌上擺放的不是紙筆文件或麥克風而是一堆器官內臟,弄得桌面髒穢不堪。後方的佈景是一個巨大的黑色十字架,上方纏繞著雙頭蛇製成的銅雕,一排鐵柵欄尖端穿刺著屍體與人頭。      「為什麼要這麼誇張?正常的發言不可以嗎?這好荒謬。」艾列金嗤...
  */      一個循環後,艾列金在魁夏得到良好的治療,傷口恢復的速度加快,他的手臂和腿已經完好如初。養足了精神,飽餐一頓,他們終於有體力繼續旅行。儘管這不是趟滿心歡喜的出遊,甚至艾列金壓根不想跑這一趟。當初亞基拉爾交待他的事就是利用愛特萊兒的身份儘量收集天界情資,結果任務根本沒完成自己又準備返回北境。更糟糕的是亞基拉爾似乎已經痊癒,他在先前慘遭天界光神領軍重創,其實艾列金某部份的想法是希望他就這麼死去,如此省事事省。萬一這次回去又好巧不巧的被亞基拉爾遇到,這可怎麼辦?若要他排名現在最不想見的人,亞基拉爾排第二就絕對沒有人第一。不不……娜迪雅應該可以排第一。      艾列金對兄弟會內戰的...
  */      邵找個安全的地方將小雅放下。      艾列金身體雖負傷,但任務順利完成的喜悅依然讓他開心的返回魁夏佔領地。      弗納勞德心灰意冷,他只能黯然地獨自離去。      「曾經……我希望你們三個罪魁禍首能全部去死。」小雅憤恨的說:「最好還能在死之前,一起去我爸媽的衣冠塚前磕頭賠罪。」      「我不必這麼做。殺人者是我,所有的錯及責任我一肩承擔。」邵說:「由我起的頭,也該是我來結束這一切恩恩怨怨。」      「果然是你會說的話。」小雅不由得長嘆一口氣,「可是我現在不希望你死了。因為不管你做什麼,我的父母都不會再回來,你死或是火山、火神死,一切都沒有意義。」      ...
非常謝謝ocoh提出的缺點,再次校潤時會重新編排這一篇故事的敘事與對話。
  */      「老大,老大,您跑到哪兒去?」弗納勞德不死心,沿途邊追趕邊呼喚。「別再假裝別人了,我們一起回去基地當大王。」      「你這樣叫他有用嗎?人根本不在這裡。」艾列金冷不防地出現在他身後。      弗納勞德轉身就要攻擊,艾列金快了一步先與弗納勞德保持一段距離。「臭小子,躲在別人後面是找死嗎?」他含著怒氣叫道。      「我知道安茲羅瑟人都很怕死,也怕別人偷襲。」艾列金攤手說:「不過我這個亞蘭納人肯定對你無害,我只是個碰巧經過的路人。」      「你不是路人。」弗納勞德篤定的說:「我看過你好幾次了,你一直都在跟蹤我們,你有什麼企圖?」      「能有什麼企圖呢?我又打不...
  */      空氣中滿是硫磺味,大地在燃燒。邵獨自一人坐在灼熱的岩石上,即使周圍都是熔岩也不以為意。他抱著懷錶當作寶物,目光呆滯的他嘴巴不停喃喃自語,不曉得在說些什麼?      弗納勞德比火山先找到邵,但不管他說什麼,邵就像聽不到一樣。他專注在懷錶上,把它當成一個人似的不斷對著懷錶說話。弗納勞德的勸說無用,時間白白浪費。      一顆火石自上空落下把荒地撞出了大坑洞,碎石、火花四濺,煙塵中可見一條詭異身影。煬的長相很醒目,尤其是他左臉上的一片燙疤,讓他變得更猙獰。      弗納勞德擋在煬的面前,不讓他接近邵。      煬的腰際有兩把刀,他拔出其中一把,刀刃上有一條紅色的熱紋,刀身...
只有個性相近、臭味相投的人才會常聚在一起,艾列金人生的益友只有亞凱一人。
  */      電話鈴聲響了一段時間後終於接通,話筒另一端傳來的是貝爾的聲音。      「喂,你有聽到嗎?」      「喔,有。」貝爾的聲音短而急促地回覆。      「那怎麼響鈴那麼久才接?」      「你不是知道嗎?我現在是邯雨的指揮官,人在亞諾瓦爾前線打仗,這裡的事多到做不完,根本沒有餘力分心去處理他事。」      「原來如此,但是……呃……你得先把我要的灼傷地勢力分佈圖寄給我。」      「我已經傳送過去了,也許是傳輸的訊號不好你才沒收到。」貝爾問:「話說回來,你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樣子,你受傷了嗎?」      「沒、沒什麼,小事一樁。」      「我在前線遇到瑪裘...
  */      灼傷地和北境剛好是兩種極端,一個地方熱到快被融化;另一個地方冷得要被凍結。就是因為郢業位在這兩個極端的交界處,才會讓國民的個性也變得半冷半熱,連種族也是一半災炎人一半冬霜人。就某方面來說,火山能讓冬霜人聽從他的指揮倒挺了不起的,他還是有些領導者的魅力。      艾列金已經脫光上衣,坐在火堆前以單手烹調鐵鍋內的食物。他斷裂的蟲臂已經長到一半,再過不久就會完好如初。愛特萊兒穿著單薄清涼的衣物,窈窕身材一覽無遺。娜迪雅學艾列金上半身一絲不掛。艾列金看著她那小小的胸部,冷冷的說:「端莊一點,再怎麼不喜歡穿衣服還是得穿一件內衣,妳到底是不是女人?」      娜迪雅攪拌鍋中物,以湯...
我一向反戰,所以我也相當厭惡艾列金以戰爭取樂、亞基拉爾以族群意識形態、光神以極端宗教主義掀起戰禍的行為。
比起推動劇情,我更喜歡寫人物的刻劃,可惜自數限制的時候總沒辦法讓我盡情的去寫。
  */      「為什麼那麼晚才來?」艾列金質問。      兇玀和艾列金說話時,不斷以帶著敵意的眼神瞟向兩名天界人,愛特萊兒和娜迪雅皆為此感到不舒服。「你還敢說?都是因為你隨便變更會面地點,害我白跑好幾趟。」      「腳程快就是有這種壞處。」艾列金再問。「幫我們準備的魔異坑獸呢?」      「在西北方兩里外,但是通道的另一端是往郢業。」      「去你媽的。」艾列金吼著:「我分明說要去魁夏。」      「魘塵大陸又不是只有兩三步的距離,傳送點也不是很好設置,如今又逢亂世之時,路徑和守關不是讓昭雲閣嚴格把守不然就是被天界人封鎖,那有你想得那麼容易?」兇玀解釋:「鬼山在紫都和郢業的...
  */      出發的第一天,三人穿越荒廢已久的阡陌田野,這裡以前應該有農家在種植枯雪藤。接著他們步入崎嶇不平的山道,穿過寒帶林區。趁著雪勢緩下,艾列金進入剛發現的雪地溫泉裡泡澡舒緩身心。愛特萊兒和娜迪雅也隨後進入溫泉,她們兩人並不介意讓艾列金看見自己的裸體,而艾列金也沒太大的生理反應。      娜迪雅一時興起,提議要幫艾列金擦背。艾列金雖然拒絕,娜迪雅仍然強硬地堅持要幫忙。就這樣讓她彆扭地幫忙擦了幾下背,艾列金覺得不舒服,再沖個身體後便不悅地拎起衣服離去。      艾列金在營火旁煮著火棗酒,這是北伐軍暖身時常飲用的酒類,亞蘭納人也能喝這種酒,然後他再烤個幾塊肉乾當主食。      愛...
  */      出發的第一天,三人穿越荒廢已久的阡陌田野,這裡以前應該有農家在種植枯雪藤。接著他們步入崎嶇不平的山道,穿過寒帶林區。趁著雪勢緩下,艾列金進入剛發現的雪地溫泉裡泡澡舒緩身心。愛特萊兒和娜迪雅也隨後進入溫泉,她們兩人並不介意讓艾列金看見自己的裸體,而艾列金也沒太大的生理反應。      娜迪雅一時興起,提議要幫艾列金擦背。艾列金雖然拒絕,娜迪雅仍然強硬地堅持要幫忙。就這樣讓她彆扭地幫忙擦了幾下背,艾列金覺得不舒服,再沖個身體後便不悅地拎起衣服離去。      艾列金在營火旁煮著火棗酒,這是北伐軍暖身時常飲用的酒類,亞蘭納人也能喝這種酒,然後他再烤個幾塊肉乾當主食。      愛...
sianlight 寫:看來看去亞基拉爾跟加列斯不只手腕有力,頭殼還很聰明,專門教艾列金一些高檔的偷拐搶騙技巧。從這可以看到強者的特徵,有企圖心與手腕,有智慧與行動力,這樣看起來就是個不錯的智勇雙全能人。
像艾列金這樣非善類的人,和安茲羅瑟的怪物們真的很契合。相較之下,亞凱和貝爾的格格不入反而較難發揮。
  */      「汝放手。」愛特萊兒甩開娜迪雅的手,「汝究竟意欲為何?」      「我要帶妳回亞諾瓦爾。」娜迪亞向她解釋:「反正妳也沒地方去,不如就讓阿姨照顧妳。」      「不需要。」愛特萊兒慍怒,「汝做事從來就不考慮別人,有想過別人的感受?」      「妳真的想和那亞蘭納男人走?」娜迪雅對愛特萊兒的決定感到錯愕。      「汝多慮了。」      「別用天界口音。」娜迪雅再次強調。      愛特萊兒一臉無奈。「好,我們重新整理一下。」她說:「我父親已將我逐出,這事大家都知道。難道妳覺得妳阿姨會明知故犯嗎?我有自己的目的地,我不回天界,所以妳也別再跟著我。」      「妳還記...
sianlight 寫:艾列金這個人物真的是太有戲了,打完仗後血氣方剛、陽氣凌人滿腦子只想著怎麼陰陽調和,這個人的本性果然是正常人類,依這人性格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任何看上眼的女孩。
我喜歡這種充滿人性瑕疵的主角,因為作者的我是個缺點多過於優點的人,所以我也沒辦法寫出完美無缺的聖人。像亞凱這樣擇善固執的人是理想的極限,可惜我沒辦法跟亞凱一樣。
  */      艾列金一跛一跛地走到樹下休息,下體的疼痛仍讓他腦筋混沌。「簡直比亞基拉爾和魔典還要厲害,悍婦一名。」      艾列金從北伐軍組織前就已經隨特密斯從軍,打過銀川戰役、風城包圍戰、密城一役和進攻紅城等多次大型戰事。戰爭使他的本領變得更高強,卻沒為他帶來名譽、地位,倒是財富累積了不少。因為他亞蘭納人的身份在安茲羅瑟中發展受限,漸漸地他也不再對陞官晉爵的事那麼掛心。紅城之戰失利後,他逃出毫無前途可言的北伐軍陣營,一路往更北方打算先躲過邯雨軍的眼線,再迂迴繞到歿午荒地。      當時,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愛特萊兒。在這風雨飄搖的環境裡,如果有一個隨侍在側可安慰身心的女孩不知道該有...
  */      日魅關威靈城的聖痕廣場前,日光穿透魘塵大陸厚重的陰雲照耀而下,聖像面朝南方威風凜凜,大地的邪氤被聖光驅散,廣場莊嚴而肅穆。      罪惡的安茲羅瑟人,瞪大眼睛看著!還有那些與之狼狽為奸、暗中支援的罪人,你們也要看!天界人就要來了,帶著正義之鎚,為了粉碎邪惡的目的前來,所有人都看得到惡障在聖光中現形。      旭日教堂頂端的大鐘聲響起,傳遍威靈城的每一個角落。      它提醒眾人,戰爭開始,戰爭開始了。      軍靴踏步,整齊劃一的邁向廣場。      白翼疾振,整齊劃一的飛向廣場。      大鐘聲第二次響起,傳遍威靈城的每一個角落。      它提醒眾人,安茲羅瑟...
  */      雀一羽用力將貝爾摔到地上。「哈魯路托根本沒附在他身上,他人呢?」      「雀一羽大人以為是附身術?」亞基拉爾笑道。      「亞基拉爾大人似乎很得意?」梵迦說:「但是您的計倆實在太幼稚了,真以為用哈魯路托的血之契印就能逼眾領主支援你的進攻天界計劃嗎?」      亞基拉爾一臉狐疑。      「何必故作不知呢?」漢薩走近,「若不是梵迦提醒,進入陵寢後會沾到希爾溫的血,我們大家還傻傻的中計。哼,聰明如你也需要用這小手段逼人服從,你黔驢技窮了嗎?」      亞基拉爾嘆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後方天界人正看著自己笑話,救贖者、紅龍、霓虹仙境大酋長以及二十三區的領主及代表全都...
  */      王爵會所出入複雜,而且多是權貴,連天界人、救贖者都有,可是卻沒有一人發現果報之城就藏在這個最危險的地方,哈魯路托的決定真的異常大膽。      據小漾的說法:王爵會所在很久以前就是邯雨辛丹農神址的遺跡,亞基拉爾初來此地便破壞了神址,並將整個地區改造翻修成繁榮的商業區。      亞基拉爾的認知就是──光照之下必有陰影。      血祠院咒術師們在王爵會所底下開啟安寧地帶,且以神力增幅裝置來穩定空間,至於神力的來源就是每一個來到樸津消費的客人。他們所有人的神力會微量地被吸收運用,這也是亞基拉爾授權讓樸津能開放對任何種族都來者不拒的原因。他甘冒國安風險,讓大家知道邯雨有這麼一處...
  */      王爵會所出入複雜,而且多是權貴,連天界人、救贖者都有,可是卻沒有一人發現果報之城就藏在這個最危險的地方,哈魯路托的決定真的異常大膽。      據小漾的說法:王爵會所在很久以前就是邯雨辛丹農神址的遺跡,亞基拉爾初來此地便破壞了神址,並將整個地區改造翻修成繁榮的商業區。      亞基拉爾的認知就是──光照之下必有陰影。      血祠院咒術師們在王爵會所底下開啟安寧地帶,且以神力增幅裝置來穩定空間,至於神力的來源就是每一個來到樸津消費的客人。他們所有人的神力會微量地被吸收運用,這也是亞基拉爾授權讓樸津能開放對任何種族都來者不拒的原因。他甘冒國安風險,讓大家知道邯雨有這麼一處...
  */      那天,加列斯很罕見的來到托佛的臨時行宮拜訪亞基拉爾。      「我知道你去見我們可愛的三弟了,但是你卻沒讓他改變主意。」加列斯說。      亞基拉爾埋首於檢討報告和戰場分析資料,他手中的筆從沒停過,也沒抬頭看加列斯一眼,更別提回覆他的話了。      「亞基拉爾,我知道你有在聽。」加列斯仍不厭其煩地繼續對著亞基拉爾嘮叨,換作是別人早就被當成箭靶了。「前線戰事很吃緊,就憑現有的兵力是撐不久的,應該要設法取得其他領主的支持。」      「您說的太簡單了。」貝爾說:「埃蒙史塔斯家族和伊瑪拜茲家族各懷鬼胎,哈魯路托遲遲不現身,陛下也是有心無力。」      加列斯雖然長得很兇...
sianlight 寫:故事劇情架構無疑是奇幻性質的軍事題材,這樣的故事往往龐大人物多,操作這些因素作者需要更加重視劇情的質量,劇情的伏筆與推進需要更多的思考。
是的,所以寫設定、排架構、記人物的時間和寫劇情花的時間一樣多
  */      「你說錫楊的棺材內藏著暗道?」      「應該不算是暗道。」梵迦回答雀一羽的問題。「就我所見,和六銀古蹟一樣,是人工施法架構的安寧地帶空間。看來,我們正逐漸接近真相。」      棺木中的神秘空間並不大,裡面只有一座孤寂的低矮石房。      「安寧地帶?要藏一個東西需要這麼大費周張嗎?」恩肅疑惑。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入石房中,他們留心可能會發生的各種意外,提防周圍藏有陷阱的可能性。裡面有張以獸骨製造的王座,椅背是一根根插著頭骨的脊柱並以一個扇形開展,看起來詭異莫名。      根據貝爾的瞭解,安茲羅瑟人以變形術維持人形外觀,死後的屍骸也不會恢復原狀,這是個讓他覺...
  */      貝爾孤身一人來到厄法的一處荒郊野外,他不明白亞基拉爾命令他來此的用意,但他知道他的主人每一個指令都具有意義,所以就算執行的過程中有什麼疑慮,貝爾也是繼續當個默默完成任務的執行者。      厄法的暴風沙異常激烈,這裡的環境讓貝爾抬頭不見雲、舉目不見景,他還得依照亞基拉爾教的方法才能確定自己真的有到達任務的指定地。      貝爾呆站在原地不過一會兒的時間,他覺得自己快被暴風沙吞沒了。強烈的塵沙襲擊他的口鼻令他快喘不過氣,身體各部位也幾乎讓厚塵覆蓋。      濛濛的沙塵中,貝爾似乎看到一條人影正往此處奔來。那男子身形略瘦,華貴的衣冠穿著顯示他的身份不凡。雖然如此,他的長髮被...
  */      「亞基拉爾說的全他媽是廢話。」雀一羽以尾指指甲挑了一點衣患散粉末,接著用舌尖輕嘗。「我們是老早就知道他的性格,卻還和他進行了個白癡交易。這筆買賣不但讓我們虧本,還被得益者恥笑。」      「在現在這種詭譎的局勢裡一時佔到優勢並不算什麼,只要出現一點小差錯,亞基拉爾隨時會自掘墳墓,從他得意的王位上墮入絕望的深淵。」梵迦如此回答。      雀一羽吸著衣患散,心情差到極點。「我等不及了,每次吃虧的都是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嘗到失敗的苦頭?」他責備道:「你的頭腦只想著要和哈魯路托對決,稍微教訓一下亞基拉爾難道不行嗎?就算鏟除了哈魯路托,到時讓亞基拉爾坐大又有什麼用?」     ...
  */      一張金色耀眼的華麗方形桌子上擺著一本白皮書。      赤華.蘭德坐在書桌旁獨自喝著悶酒,他的身上穿著與房間裝飾同樣耀眼的金袍,一柄長劍置於他的右前方,劍鞘指著自己。悶酒越喝越悶,他放下酒杯,接著是連聲嘆氣。身為最年輕有為的黑暗深淵領主、昭雲閣副閣長、厄法領袖、蘭德家族的家族長竟還得為日常瑣事煩憂。      當赤華聽到開門聲時,這名厄法的領袖恭敬的起身迎接,看見來者後他才初次展露笑顏。「亞父,快請進。」      來者撥動白色柔順的長髮,他的鬢角、少許髮絲中夾雜著不齊的黑髮。「嗯。」對方理所當然的走入赤華的書房。      赤華輕掩房門,隨後將書桌的椅子拉開,禮貌性地請他...
  */      在墜陽怒火核心內,燃燒的征怒火海因為火神的回返而使得冷清的火脊島今天來了許多意料之中的訪客。太陽皇子、高頓.熱陽、涅語女士三人一同前來拜訪。      火神的房間因寒島石恆定冰球的關係顯得異常寒冷,火湖的高溫完全被隔離在外。一想到火神這怪胎竟會想待在這噁心的地方,原本最熟悉火神的高頓也變得納悶不解。火神剛整理完他的樂器,他雖然做事漫不經心,不過看到雜亂的房間還是會動手收拾。看著坐在躺椅上休息邊抽著紙菸邊喝酒的火神,高頓竟升起一股陌生感。      「如果等會您方便的話,燐大人請您過去找他。」高頓觀察著火神,不過他沒有什麼反應。「您剛答應哈魯路托願意配合出兵進攻天界,該不會等...
  */      加列斯.辰風的性格與他令人望而生畏的外表極不相襯。和亞基拉爾剛好相反;加列斯恃勇少思,不喜歡謀略,做事全憑一股幹勁和衝動,幾乎只要亞基拉爾吩咐他的事都會照做。雖然平常也多進行嚴苛的訓練和操兵,但實際上他更喜歡靜態的活動,休閒時幾乎足不出戶,在自己的工作室內研究雕刻、捏陶等手工藝品。      今天加列斯又一個人靜靜地關在房間內,專注地研究木雕技藝。      克隆卡士報告:「前些日子我們進行的募兵和軍備採購案,時至今日已經超出預算。」      「當初你們自己沒跟賣家談好,結果現在超出預算後還要再讓國庫多負擔嗎?」加列斯換了把更細的雕刻刀,繼續刻著木頭。      「不是您...
  */      螢在貝爾的身旁飛著,不時環繞著他的周身,彷彿像隻黏人的飛蟲讓貝爾不勝其擾。      「妳可以靜靜的跟在我後面或在我身旁飛著。」貝爾不耐地說:「但是請妳別繞著我團團轉,真的很討厭。」      「主人,您討厭我了嗎?」她一臉無辜的說。      貝爾只覺得啼笑皆非。「妳是不是又有事要求我?」      螢甜膩的衝著他笑嘻嘻地點頭。      貝爾輕嘆一口氣,「妳想做什麼?」      像孩子似的女精靈搓著手求道:「最……最近我有想買的東西……」      「多少?」貝爾直接了當地問。      螢帶著笑容比出兩根手指。      「兩普通?好吧!我給妳就是。」      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