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灑滿著白月的當兒,我願意關了燈,坐下來沉默一些時候,就在這沉默中,忽然像有警鐘似的來到我的心上:這不就是我的黃金時代嗎 ?」這是蕭紅為了逃避感情困擾遷於日本寫給愛人蕭軍的信中句子,這種悲極反笑的自嘲除了暗示她一生都與時代格格不入的狀態外,也揭示了真正的黃金時代,只存於她自己的心中。 <o:p></o:p> 世俗來看,一個有過這麼多次婚戀的女人,是極度的不正經,但這些缺點,是她本身的問題,還是一個戮力掙脫傳統束縛的自由女性一生中最不由自主的傷痛?我們要怎麼評斷文化 / 藝術工作者過於濃烈的情感 --- 那些看似幼稚、天真的但絕對忠於自我的愛情追求? <o:p></o:p> 本片其實有給了答...
這位文友說得極是,這其實跟我扭曲的個性有關,標題的確下得太過隨意,也跟我喜歡將想法隱藏於一角的性格有關,或許我只是想讓文章標題看起來更活潑有趣一點,畢竟寫的時候是藉由音樂想到朋友,或許太過沉重了點,但我這種個性也被朋友念了幾次,如果想誠實地寫東西,我想可能要修正一下自己才行,謝謝您~
我 將甜梅號的叮叮咚咚跟沿山而建的街道跟那裡甜涼的空氣連在一起,那時候, 我 們是青春的,或許是, 我 一個愛聽後搖的好朋友老是住在山的附近的原因吧 。 但我內心深處卻覺得,這種聯想完全是無邏輯性可言的,在這個什麼都要以邏輯去解釋的世界裡。 那時候,我們有大把的青春可揮霍。 這導致他們完全可以把該作的事都拋在腦後,然後去尋求團體溫暖感或遠地出遊樂。 其實,我很喜歡在澎湖的夜裡游蕩在街頭的時光,一種毫無意義的流浪確實將日常的平淡煩悶感打破,不過一定要在異地,關於這個時間該做什麼事卻不去作的叛逆讓我有反抗規則的自傲。 就算只是在街頭看著異地的異性踱過身旁。 甜梅號雖打著後搖那追尋末日、悲傷、絕望...
Stand no more loneliness Hating being sober all the time Lack of I in the line Exploding rage in my mind Torture me if your are kind Show me the salvation sign Before we all drink the pure wine You probably are tired of me say I am fine I will love you when I am blind Keep committing a tender cri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