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農村,
結實沉甸甸的西瓜綠得清涼,
小孩走過去了,
媽媽走過去了。
小孩跑回來了,
媽媽也跑回來了。
小孩脫掉衣服跑到清涼的西瓜田裡,
小孩抱起一顆又大又圓的西瓜用力一摔,
鮮紅果肉水水嫩嫩的,
小孩彷彿優游在紅通通的西瓜海。

嗶!嗶!嗶!
媽媽跳進西瓜田裡抱起小孩
小孩抱起一顆完整的小西瓜
一溜眼消失了。
寫於102/6/12 王建民加入藍鳥隊首戰先發 青草如茵,綠得清爽的球場人聲鼎沸。 站上投手丘洞悉打擊者臉龐呼嘯而過的字句,與捕手之間,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判斷如何出擊痛宰對手;重回打擊區,天上繁星、明月更迭千百次,投球的手改握球棒,如星月不見太陽,是最親密的陌生人。我終究戰勝角色對調的時差,從臺灣抵達美國十二小時的昏醒之間,球打擊出去,奔向第一個壘包,等待隊友打擊後,再第二個壘包,來了一記好球,我奮力從二壘跑回本壘,右腳驚天動地的發出哀號……二oo八年六月十五日,角色混淆了,我也迷失了。 傷勢不是裹上藥膏,休息幾日便能完好。教練群從原本呵護關切的口吻,漸漸冷漠、不言不語。癱坐沙發,觀看電視上...
失魂船長手掐菲國船艦,腳踩抵臺的廣大興。
繽紛多彩的耳語,快速流傳成霧茫茫的白光。
風兒飄飄,心兒飄飄。唯一能駕馭的交通工具,只有自行車,不需加油就能上路,不需在馬路上與快車爭道。我安份地在一條條鄉間小路上,在來來回回的自行車道上騎車兜風。 風兒輕輕,心兒盪漾。小時候,剛學會騎自行車,雙腳奮力地踩快腳踏板,深怕一個不留意,踩慢了,跌跤了,最後只剩下破皮的擦傷。騎順了,心不遠颺,步伐仍只能繞著住家後方的房屋繞啊繞的,一圈二圈三圈,繞了多次,連那條神經質的大狗也懶得吠了。 小學一二年級,騎車兜圈子是我最熱衷的課後活動。 小學三年級,媽媽扛著我的腳踏車上樓鎖上,我不能再騎車了。這限制自由的行徑是為了悼念那一年因車禍死去的二哥,連成年的哥哥、姐姐也都不能騎摩托車,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