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從遠方飛來停在 酒館的椅子上 燈光把整個空間壓得極低 而且倦怠 除了那張有關犀鳥的海報外 許多憂傷的共謀、密談 重重複複的讚美 以及冷笑,近在 咫尺,但勾不起他的興趣 正如他的胃口 因此他想,是不是應該輕鬆一點 纔不會錯過短裙經過的聲音 事實上他需要透過洗手來轉移重心 對,重心,那確實重要 他捲起袖,把那隻寫詩的手舉到鼻前 嗅了嗅,直到視線盡處的 樂曲終止 情緒沒有著落,時間的質感呈披薩 一切都糟透了 那時他在想自己便是 河流裏的水草,時常這樣 孤立的處境在酒館裏必須 找一些甚麼來談。他們說他復出了 而我只願意淡出,就像時間 失去速度,不知道甚麼會重來 那次似乎是這樣完結: 拿錯了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