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穿耳洞
卻聽空穴來的消息
不知道為什麼
最近喜歡一個人睡
醒著也喜歡
想想許多事
我尚未明白許多事
也很久未安排旅程
只能偶爾放放風箏
和些跟自己一樣的人
走在路的兩端
他們總說我不懂邏輯
不懂整片天空只有雲
當時便沒有風
可我眼裡流出的都是失物
一一取回的同時
也期望被招領
可能我們都一樣
是陌生的人
在陌生的路上不發一語
走過與被走過
每個早晨都很平常
像每天睡前我都記得
一點點薄荷的味道
輕輕灑在寧靜的臉龐
灰塵或者星光
擦亮呵氣的玻璃
闔上眼後,今晚
相信夢還是很迷人
卻聽空穴來的消息
不知道為什麼
最近喜歡一個人睡
醒著也喜歡
想想許多事
我尚未明白許多事
也很久未安排旅程
只能偶爾放放風箏
和些跟自己一樣的人
走在路的兩端
他們總說我不懂邏輯
不懂整片天空只有雲
當時便沒有風
可我眼裡流出的都是失物
一一取回的同時
也期望被招領
可能我們都一樣
是陌生的人
在陌生的路上不發一語
走過與被走過
每個早晨都很平常
像每天睡前我都記得
一點點薄荷的味道
輕輕灑在寧靜的臉龐
灰塵或者星光
擦亮呵氣的玻璃
闔上眼後,今晚
相信夢還是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