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初離開了這個部落格。 離開是一種習慣;吉卜賽流浪的血液總在每一夜的每一場夢裡甦醒,催我不停地追雁驅羊逐水草漂泊,遷徙前打包的記憶毫不可惜擲向最後的營火,收拾篷帳,踩熄餘燼,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與曾經。 年底某日滑鼠如常探進遊走,從朋友留言板文友新址的連結倏忽開啟一扇時空的門,還未及看清已站在昔時往復的舊地,雖然我如此安於離開的理由,但乍見自己荒寞,安靜,屹立於邊陲的部落還是有種失重的空,顛躓的目光不確定摔疼了哪個部份。重新把它夾回心情書冊的一頁籤,每日信手隨筆記載給他的簡訊,或留言,或與他,唉那些不可與人說的難。 候鳥似的我,離開也是一種宿命;明白同時喪失了根植機會與耕耘的時間,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