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吉 寫:我很好奇,請問寒音文友,是怎樣的因緣,讓您在天客泊生活了九百九十九天? 是工作? 旅遊? 探親或訪友...?

"天客湖"一個好美的名字,從您文中敘述那彷彿是一個很有故事性的情境(也像是一個夢境吧!),讓我也充滿著好奇!

我一直也是一位喜歡旅遊與攝影的人,所以很能理解您文中提及「只有這些真正為體驗而體驗,為旅行而旅行的人,他們決不會輕易放過任何能夠觸動他們神經的細節,像一只豹子瘋狂地捕捉能夠表現自己靈感的元素。」那些話裡的含意!

謝謝分享,但願能常看見您的作品。

麻吉 問候!
謝謝麻吉兄點評,我在天客泊生活那麼久,主要還是為了謀生。但既然在這個地方生活下來,總會找到許多謀生以外的東西。
  飛吧,飛吧,飛向霧暗雲深的天際;飛呀,飛呀,飛過熱氣蒸騰的赤道。白天裏環顧,雲團是虛無缥缈的驿站;黑夜裏俯視,海洋是無邊無際的深淵……到底飛了多遠?到底還要多遠?陰暗的蒼穹漸漸地裂開,太陽的巨手震動于海平線。海平線哪海平線,那兒是世界的盡頭,那兒是世界的源頭。無數的夢想在那兒誕生,無數的夢想在那兒湮滅……   前方有兩座巨大的島嶼,挨在一起,像一只酣睡的海馬,孤零零地浮在一片荒涼的海域。向下飛去,飛向海馬的心髒,沿著雪山綿綿的軌迹。山脈有如一條長龍,時而鑽入雲端,時而潛入地底,蜿蜒舞動著碩大的身軀。不知不覺地,飛到了環山間的一條湖泊,像一把燃燒著藍焰的火炬,又像一面翡翠制成的明鏡。鏡子裏現...
安濯 寫:隨著字裡行間的演進,感到這個世界上的人們正是如此互相吞噬而存在的,非常寫實的一篇小品。

安濯
版主真是一語中的。這篇小品要塑造的的確是一個人人互相吞噬的可能世界,原型是我在紐西蘭工作的酒店。
ocoh 寫:文字呈現著社會不清不楚、互相推卸的一面,
人總是抵擋不住大勢,
放下堅持而隨波逐流,
花500刀討回50刀,不值得嗎?
我認為不一定。

ocoh說
谢谢您的點評。這篇小故事可以理解為“一個摳門的經理遇上一個摳門的員工”,兩個人針鋒相對,應該是能上演一場好戲的。在這里表現的都是陈腐,没有一个“好”人。因此那個員工到底會不會真的花500刀討回50刀,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拿加:經理,您現在有空談談我工資的事了吧…… 加拿:呃……我想起來了,我前幾天已經把時間表的原件寄到總部存檔了。 拿加:可是,你昨天不是說會幫我查一查的嗎? 加拿:沒錯,我說會幫你查一查,也就是打電話找總部辦公室的人幫忙核實核實。可是,你也知道這幫人,平時沒事就像死豬一樣坐在辦公室裏泡咖啡喝,打開Facebook搜索帥哥美女幻想著有什麽豔遇,要麽就是玩開心對對碰一類低智商的網頁遊戲。當他們說“好好好,我會處理的,請耐心等待”,然後就馬上挂掉電話的時候,沒准心裏還在抱怨你害得他一盤少拿了50分呢。 拿加:那他們回複了沒有? 加拿:回複?……哈哈哈哈!……拿加,都跟你說了他們是一幫什麽野獸。如果說...
原來如此,我之前還以為您所說的“虛字”只是語法裡所謂的“虛詞”。 我讀過的詩不是非常多,新詩恐怕不到二十篇,自己親手創作過的也就寥寥幾篇。關於“向”、“將”這樣的難點,以我現在的經驗和水平,恐怕還找不到合適的解決方法。不過,我會把這難點押進心裡的牢房,留待他日自己有靈感或受他人啟發的時候,再重新翻審問拷打一番。 我發現我現在寫“詩”的時候還時常會把寫“文”的習慣帶進來,大概是“文”的素養在我身上比較根深蒂固,也可能是以我的個性比較適合寫“文”,尤其是我寫作時吐出來的“氣”比較長;我還發現,我在塑造人物、構思情節、安排衝突上可能有些潛力。不瞞您說,我現在還在探索,想弄清楚在詩歌、散文、小說這三種...
我剛想起來,跟“著”、“了”、“的”、“而”之類的純虛詞不一樣,“向”原是做動詞的,本義是“面朝”、“面對”,只因常拿來和名詞搭配在一起,組成末品謂語形式(見王力《現代漢語語法》,相當于現在所謂的介賓狀語),也就漸漸地有了介詞性。其他類似的詞有“拿”(哥哥拿筆寫字)、“靠”(他靠左邊走)、“替”(今天我替你上課)等等。當然,王力先生在《現代漢語語法》裏是忽視介詞的地位,而把它和連詞籠統地歸為聯結詞,不加以區分的。我個人認為,對于這樣帶有動詞性的介詞,在實際閱讀中,既可以把它當作介詞來看,也可以當作動詞來看(在英語裏相當于“..., facing the pen...”)。 在這首詩裏為了表出含...
這首詩講的是主角在戀人逝去後的沈痛與反思,有一明一暗的脈絡,明的是主角所在景點的變化(由黃昏的湖畔、槐樹旁到黑夜的屋內,再到暴雨中的屋外),暗的是主角思緒的起伏。 通篇基本是在以物景暗喻人事,所有的來龍去脈,已經溶化在意象裏頭了。 第一節以“紫藤花”象征戀人(源于我國一個紫藤花與槐樹的愛情傳說),主要描寫戀人逝去(以紫藤花在殘陽照射下産生的“血紅”為象征),主角微茫的希望、歡欣、愛情(三者以殘陽照射在湖面上的“眸光”來暗喻,因為這三者都是很陽光的;這裏同時也把湖水暗喻為“眼眸”,我們提到“眼”的時候時常會聯想到心靈,以及與心靈有關的希望、歡欣、愛情等)也跟著逝去。“潔淨的湖泊”是戀人(紫藤花)...
感謝喜菡姐指點! 經您提醒,我重新學習了一遍分號的用法,發現自己一直以來在分號的使用上有不好的習慣。 至于虛詞,在這首詩裏確實有不少地方用得過度,影響了句子的節奏。 根據您的建議,我把這首詩初步修改了一番: 殘陽之下,破舊的茅屋之外, 他看著紫藤花把那潔淨的湖泊 染成血紅,把湖水微弱的眸光 和他模糊的表情通通湮沒。 半枯的槐樹上,有一只蝴蝶飛舞, 沿著藤蔓依依的軌迹。花墜朵朵 脫盡了羽毛,擎不起永恒的雲霞, 卻依然垂釣著童話的戀歌。 屋內的紅燭已被歲月咀嚼殆盡, 凝冷的淚珠痛訴夜夜寂寞, 向停下奔波的鋼筆,要它畫出 最鮮豔的紅心,用那黑乎的余墨。 狂風勾結雷電震撼屋子, 一股膨脹的虛空將他逼落...
殘陽之下,破舊的茅屋之外,
他看著紫藤花把那潔淨的湖泊
染成血紅,把湖水微弱的眸光
和他模糊的表情通通湮沒。

半枯的槐樹上,有一只蝴蝶飛舞,
沿著藤蔓依依的軌迹;花墜朵朵
脫盡了羽毛,擎不起永恒的雲霞,
卻依然在垂釣著童話裏的戀歌。

屋內的紅燭已被歲月咀嚼殆盡,
凝冷的淚珠痛訴著夜夜的寂寞,
向停下奔波的鋼筆;要它畫出
最鮮豔的紅心,用那黑乎的余墨。

狂風勾結著雷電震撼起了屋子,
而一股膨脹的虛空將他逼迫
至陰森的牆角,實與虛在相互撕咬……
“痛苦的火焰啊,本該是我的;
我要一生背負,燃燒僵死的寂靜!”
他踏出了門檻,洗禮于暗昏的滂沱。
你曾消沒于湖畔 靜甯的小路 悄悄帶走了嚴冬 漫長的雪季 悄悄暮冬的殘雪 又降臨小路 走遍湖邊卻不見 佳人的蹤迹 憔悴的楓樹滿頭 蒼白的須鬓 被女孩當做 相冊珍藏的水晶 早春都沒到 松柏就不通情誼 催促蒙眬的雪朵 從枝頭落地 殘存的冰雪 掙紮在屋宇南側 得意的樹莺 詠唱起春神頌歌 歌聲令我遙想到 明朝的別離 孤單湖泊將只剩 小路的偎倚 你呀不過是飄往 湖心的雪粒 靡靡在水面浮現 嬌妍的倒影 倒影為藍藍湖水 點抹了銀星 雪粒讓渟渟湖水 蕩起了漣漪 漣漪總要在湖面 緩緩地沈寂 此詩也將揮灑入 汪汪的水裏 靜待他年有雪花 從雲際飄來 喚醒詩行重舞動 柔美的節拍 Lake Tekapo 2013年9月7日
感謝喜菡姐的評點,哪怕再簡單的文字,您都會一字一字用心地寫出來。
最後兩行是受了杜牧《阿房宮賦》中“長橋臥波,未雲何龍;復道行空,不霽何虹”這幾句的影響。我這樣寫的本意,是嫌單單“篝火的火星繞她旋轉”不夠味,非要升華到一個這樣的意境:火星不但繞著她旋轉,更是越聚越多,乃至化成了滿天璀璨的星光。我想用這樣的意境來寄寓我那澎湃到了滿點的心情,並在這高潮中突然收尾,以問而不答的形式,意在藉此給讀者留點餘味。
我創作經驗尚淺,不知道這樣處理是否妥當,敬請指教。
條條柳葉溫柔地滑過,
 瞬間軟化了堅硬河岩。
那是她湊前遠望的頭,
 清香秀發輕拂我臉蛋。

壹只小鹿鑽出了灌木,
 俏皮搖晃著兩處耳尖。
那是她探出可愛笑容,
 只因聽見樓上我開談。

遠海的海妖伴她歌唱,
 是她晚宴裏呼嘯狂歡;
她還秀起野性的舞姿,
 篝火的火星繞她旋轉……

那夜尋不著半點星光,
 天空爲何卻這般璀璨?
喜菡 寫:一對新人
在婚禮中見證了生命的起滅

文中新人採對話方式
新郎擔任開導的熟成者
而新娘的多愁善感
因新郎的指引而豁然開朗

這樣的故事
已有小說的初模

文字或許可以更簡潔些
相信更動人

歡迎你

謝謝喜菡姐,一直覺得此文有些問題,卻總找不出所在,經您一指點,豁然開朗!
  “愛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永不止息。”   伴著早晨天珀湖光和緩的節拍,《聖經》的名言穩重地從牧師口中踏出。約翰和貝雅,一對來自遠邦英格蘭的新人,交織著熱忱的眼神,深沈地呼吸這周遭的安寧。萍水相逢的證婚人立在一旁;其中嬌小玲瓏,密密挨著的,是這裏盛夏的使徒——魯冰花。那青翠的復葉,如托起心願的手掌;齊健的花穗,一粒粒用虔誠的心梳理而出。魯冰莊嚴地昂著頭,頂著尖尖的發髻,為今日的主角默默祈禱。魯冰身著各色衣裳,寄寓不同的情懷:白的,贊美兩人的愛情神聖純潔;紅的,期望他們的生活溫暖幸福;藍的,祝福天長地久;粉的,呼求完美無暇。太陽輕輕撥開雲霧,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