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indream 寫:也可以同步進行的啦......

其實只要一直吸收, 不論是看書或是做別的事, 你掌握了就有用的機會~
支持你啊~
謝謝你的支持
自知能力不足,實應先以讀書為重
緊記不讓自己失卻對寫作的熱情就好

望日後再有機會交流
看完之後, 有一些愚見, 交流交流, 如果說錯了就請見諒 1. 你的用字自然中帶點優雅, 這方面比我好多了~ 我要讚你=] 但是我在這寫看到兩樣東西, 2. 二月開的花很多, 你只說二月花是不能令人感受你說的是海棠. 但憑"海棠開花之時正值二月"便說這是海棠, 甚至引申為"佳人" 如果狠心一點來說...這不是一個隱喻..... 因為你自己也好像犯上了邏輯的混亂?? 此外, 即使二月花你想指海棠.....二月花既沒有明確指向, 而你在詩中也沒有給予其他的暗示, 這真的太過失色.... 3. 的確很不交錯啊....... 希望別在意, 我寫得詩也不很出色~ 如你所說,文言與邏輯上都出現了不少問題...
相信沒有人一出娘胎就會寫作
每個人也有學習的過程
我有自知之明,寫的東西雖嫩,但敢於嘗試,從不覺要以劣作為恥
實在不須閣下於他壇借題發揮,暗諷我寫的不是詩
閣下連晚輩略抒己見也如此反應,實在無言
若要論資排輩方能發聲,恕我無意奉陪
有關詩的歧義或多義 我和香港文友梁智就這個主題作過一連串的討論 我們的創作方法和詩觀都不同 但無阻我們的友誼 特以此詩贈之 鹿是路的諧音 屍是詩的諧音 意指先置於死而後生的創作態度 有關討論的連結在這裏 http://hklit.com/foru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5597&extra=page%3D1 看罷討論的內容 米米與梁智兩位的觀點確實相去甚遠 然而以當代詩歌的發展而言 我較認同熒惑之言 將解讀權給予讀者也是寫作手法之一吧 就如四書中的《大學》就是一套理論的框架,才有後來宋明理學的朱王之爭 強行以特定觀點或方式限制寫作的自由實無必要 何況目的...
塗黑送去中國絕不是好主意



最好還是塗黃送去美國迪士尼
蜂蜜吃不完,也不怕被叮
忍受一下被圍觀的目光而已,多好
看到芝言所言,慚愧了
坦言自己也是冷漠的一員
很多時候生活逼人,挪出時間寫作已不容易
更多時候是不知如何說起,或許有感難發,或許欲言又止

如喜菡老師所言,寫是自己生活與心情的紀錄
同時也是個人的提升與修行
有讀者固然可喜,沒有讀者也不難理解
如我身處香港,寫詩本來就被視作怪胎般的行為
莫說有讀者,不被投以奇異眼光已屬萬幸
曾有朋友問及何苦寫些沒人欣賞的東西
而我的回答是,我只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

冷漠是一種瘟疫,然而我確信熱情的感染力毫不遜色
yopins 寫:依我看讀詩其實不需要有誤讀與正讀的煩惱,詩既不是謎語,也不是訓話、公告,詩就是藝術,以語言、符號、聲音、字型等等為媒介的藝術
執著於到底是正讀還是誤讀,太累人了,當然要是讀者求知而作者也不介意公開的話,倒也沒有問題,詩畢竟就是詩,不是什麼不可說的偈語
深有同感
詩本來就是意會與想像的文學
每個讀者有其解讀的版本是自然不過的事
作者的原意固然是一個值得參考的理解角度
任何與之不同的看法亦能豐富詩的內涵

文學就是如此自由而多元,才引人入勝
二月屬於沉鬱,不是甜蜜 煙徐徐吐出 繞了一圈,糾纏山巒 濕潤了空氣,濕潤了眉睫 直至細雨替她落下 讓我記得,在我厭倦之前 浮光,華廳,蜜語 幾多記不住的臉孔 盛開,凋零,錯落 從他到他到他都不是直至… 沉溺於你的細雨 卻錯過一世紀的年華 同樣的煙雨中 彷彿聽見已逝去的 帶 我 走 濕度禁不了沙的流動 迷濛已無聲地重 遙望殘頁中她的蝴蝶 霧雨中,鳥不鳴,花無香 二月屬於沉鬱,不是甜蜜 茫然這詩 呈現一種煙雨的迷茫感 其中 真正的實體是殘頁中的蝴蝶 而詩也由蝴蝶懷想起 懷想起生命中的過客 個個如同煙如同雨般迷濛 前面三節今昔交錯 最末一節才是全詩重點 霧雨中,鳥不鳴,花無香 題為二月花 花卻不香...
瞬間,似乎錯過,消失了,又擁有了
久未回覆,實在抱歉
感謝兩位詩友的讚賞
向兩位問好
二月屬於沉鬱,不是甜蜜
煙徐徐吐出
繞了一圈,糾纏山巒
濕潤了空氣,濕潤了眉睫
直至細雨替她落下

讓我記得,在我厭倦之前
浮光,華廳,蜜語
幾多記不住的臉孔
盛開,凋零,錯落
從他到他到他都不是直至…

沉溺於你的細雨
卻錯過一世紀的年華
同樣的煙雨中
彷彿聽見已逝去的
帶 我 走

濕度禁不了沙的流動
迷濛已無聲地重
遙望殘頁中她的蝴蝶
霧雨中,鳥不鳴,花無香
二月屬於沉鬱,不是甜蜜
雷動而起...誰知有幾分虛偽?
yopins 寫:好嚴謹而意象精確的短詩,很動人
謝謝你的讚賞
問好你
題為恐怖地點
重點卻在開燈
恐怖之處,莫非此燈為床頭燈?
開床頭燈而見前男友,確實恐怖
純屬淺見,望勿見怪
感謝喜菡老師的解讀
既為訪客,自是留不住
情再重,亦難免一別
情濃易膩,倒不如淡然輕描
四十五天屬於訪客,這就足夠了
感謝喜菡老師的解讀
很喜歡"信的流向 也是心的流向"一句
信的流向 是心的流向 也是情的流向

也許我們都有寫過瓶中信
有言欲發,有對象而沒有目標的話語
流落何處,其實不是重點
杜甫有"百年歌自苦 未見有知音"之句
在我看來,實屬不必,與其苦覓,何不任其流落
或許所等之人,遙在彼岸

希臘神話的用典,的確與讀者有了隔
謝謝喜菡老師的註解
這樣的隔,也是一種流落吧
拔去瓶塞,就能看到星圖
演員過多,觀眾欠奉,本世紀連載已久的荒誕劇
月光,毗鄰黑與白
狩獵寧靜的獵戶,遙望巨熊
躍於羊皮,潛於瓶中
你的狂想,是一泛流浪的水波

為了未完的聆聽
我於零與壹的汪洋
只取一瓢,傾瀉而下
化作往東的溪流

彌漫賽倫的樂聲
帶着滿載石塊的口袋
溪流中竟沒有瓶子的約定
直接步入亞特蘭提斯

飄浮的瓶中信
擱淺於無我的年代
穴居人刻劃金屬的圍牆
我與獵戶仍在狩獵,在天上
塵封的日曆裡
被盜走的四十五天
有無形的指紋

釘於水松木
紙摺的蝴蝶標本
仍閃爍黃昏之華

空擺的餐具
黏着何時的蛋殼
彷彿期待再次

氛圍中殘留
你的餘香
連結向乾涸的花瓶

椅倚於一角
空坐了沉思
痕跡並不顯示形體

白牆抓不住影子
你的走,兌換悄然而至
空坐,被盜去的第四十六天
當羅馬沒於獄炎,於十字路口對天長嘯:走、投、無、路!
很喜歡這首詩
特別是第一段的意象

問好你
如今給我一個流淚的理由 稀罕的日照無盡延伸拉長 影子覆蓋匍匐的高速公路 也覆蓋似有還無的嘶嗦聲 差點彷彿沒有過它的存在 僅餘胃部冰封三尺的寒冬 愛爾蘭咖啡被遺忘的苦澀 糾纏於清酒中甜美的黑暗 翩翩地交織著探戈的舞步 哼起喧嘩得如死寂的調子 不需要目擊亦不需要證明 餐點桌上放滿層層的沒有 沒有因為、然後、為什麼 在倒數裡一切都過於奢靡 極端放大異地的詭異狂喜 教人怎能不舉杯獨自暢飲 這片灰暗天空總屬於永恆 對我而言卻一切來得太早 早得令永恆碎成無窮永恆 撕扯著逆向凌亂的時間軸 企圖篡改不斷重播的悲劇 熙來攘往無意構成候機室 卻滋潤了離別的滿地血花 倘若有怪物能吞噬這扭曲 我甘願捨棄自己成為怪物...

我不恨潮汐,惟恨自己追不上
指縫間溜走是你的燈塔
沒有海鷗,沒有海岸
卻有稱為海的湖泊
海面冰層上的刮痕
保存着笑聲與薑茶的餘溫
比我的記憶更加清晰
被海風沾濕的眼角
一瞬間留戀,一輩子淡忘
能否以十年白髮換半杯開水
澆我酒醒?
搔着癢的囚犯表示:能否為我換來一根香煙?
《致維納斯》

若我的世界註定末日已至
請讓飄泊化作最後禱告
儘管祢的身影被刻意消逝
怎能教我遺忘祢的笑容

最遠的距離是時間
時間卻未能阻隔
我是祢跟前的追尋者
為祢殉道的門徒

若飛灰註定瀰漫
請讓我守護剖心的儀式
儘管祢的世界孤立徘徊
最陰暗的角落仍有讚頌祢的筆跡

我願在冰封的海上
尋找虛幻的燈塔
於水晶與寶石的塔頂
吹奏只屬於祢的樂章

若祢註定不復存在
崩壞毀滅又何關重要
儘管尚有無盡短暫的永恆
怎能溫暖嚴冬的酷寒

在遠方腳下的鏡面
反映出祢的紗絹與海圖
容許我走遍極地幽谷
繼續無了期的追求
首次有前輩在我的劣作中留言,誠惶誠恐
祝新年快樂
問好你
「689萬個2!」「怎可能,我不信,開!」賭桌上,說謊的不一定是撒旦。
紙花紛飛,緣起緣落,彼岸茉莉望穿秋水,紫荊獨自垂淚。

每秒震動的超重低音
敲打着整個胸腔
由內而外,藉由細胞間迴響
忠告生命的本質
是三分鐘,還是一輩子
這煎熬,這折磨
迴響於細胞間的忠告
意義在於本質之後
卻冰得像頂上的穹蒼
化作渺茫白雪的
已逝去的昨天
灑落在三萬八千呎平原上的每一處
一切就是一片純白的茫然
與穹蒼連結的嫣然
如煙,如霧,如上輩子失落的風景
或許這就是本質
或許是這裡夢到了我
或許並沒有我
此景之中,答案有存在過嗎
只須知道,踱步而去的
不是歸人,亦不是過客
在光與影的門前,把票丟下,投向虛無
《摩天輪》

小小箱子載着小小的人
似動,還似不動
遙遙追著前方的人影
追到,還追不到

雲在鐵架的一端起舞
雨卻灑落這邊的空中
彩虹不會降落
就如音樂不會止息

趕不上時間
是浮,是沉
抓不住音符
是升,是降

將這高度置於掌心
讓鈴聲繼續徘徊
只怪薔薇凋零
讓我在夢中的夢
乍見你的髮絲
與沙漠中的渴

你毫不偉大
只是灰黃紙張上
片言隻語
我卻無比嫉妒
同樣瘋狂
沒有同樣創造

靈魂將我的右半身
撕裂出去
神經緊握著心臟
讓左半身放逐至死
遊走於零與一
你無法企及
無須涉足的雜亂

請告訴我
河床的盡頭
是天堂還是地獄
請告訴我
瘋狂的源頭
是惡夢還是虛無

若能前往拜會
願把左邊的一切
化為一縷輕煙
以作謝禮
遺留靜止的右邊
在無人能及的高度中
給我的愛麗斯
為我憑弔
如今給我一個流淚的理由 稀罕的日照無盡延伸拉長 影子覆蓋匍匐的高速公路 也覆蓋似有還無的嘶嗦聲 差點彷彿沒有過它的存在 僅餘胃部冰封三尺的寒冬 愛爾蘭咖啡被遺忘的苦澀 糾纏於清酒中甜美的黑暗 翩翩地交織著探戈的舞步 哼起喧嘩得如死寂的調子 不需要目擊亦不需要證明 餐點桌上放滿層層的沒有 沒有因為、然後、為什麼 在倒數裡一切都過於奢靡 極端放大異地的詭異狂喜 教人怎能不舉杯獨自暢飲 這片灰暗天空總屬於永恆 對我而言卻一切來得太早 早得令永恆碎成無窮永恆 撕扯著逆向凌亂的時間軸 企圖篡改不斷重播的悲劇 熙來攘往無意構成候機室 卻滋潤了離別的滿地血花 倘若有怪物能吞噬這扭曲 我甘願捨棄自己成為怪物 ...
幾多溫香軟玉,撒手後,不過又是個讀不懂的人
獨自豎立於海角的燈塔,為何仍緊抱三世紀的輕嘆,迴盪於登不了頂、下不了地的梯間?
接過口中那 鍍金鑰匙 髮端拂照那 靡靡之音 莉莉絲阿 你是何等的誘惑 叫我接受盲目的請求 踏上似空似實 伸延的石階 已不知到達何處 快步走上 在上升,也在下降 炎星交織錯落 往上飛,也往下飛 絲毫不透露答案 塔的頂端 書中已摧毀 禁忌之地 伸出的手是等待我 觸碰,還是觸碰 似有還無的答案 我選擇咒罵 鑰匙丟向雲霧 我不屑這虛假 躍身而下 蒼穹的月 門在等待著鑰匙 鏡中的月 星星間 雪花飄散 落成瓣瓣櫻花 只落向我 望向碧藍 我掩蓋了花 花掩蓋了我 虹彩下的悄悄話 沉思 帶著甜膩 閉上眼睛 溫泉流淌於 冰河之間 百合開滿平原 斷線木偶舞動著 是狂喜,也是慌亂 白鴿低聲吟唱 是頌歌,也是歡呼 也許...
於煙雨與死灰的毫釐,驚懼的是大地憾動,還是內心尚會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