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飛&瑀珊:

「白色巨塔」昨晚是完結篇
最後一幕財前醫生的母親輕撫著兒子死後不再糾結的眉與逞強的臉
平靜地說:「你辛苦了。」
那種愛憐,不是單純的悲傷,是更多的心疼與瞭解

一句簡單的:你辛苦了
千山萬水就這樣豁然寬了

這是怎樣的深情
母親的心,戀人的心
但若早點懂得珍惜,或許就不需如此辛苦吧
 
    中秋過後三日即是母親生日,細心的父親總會先來電提醒我們;自從兄弟姊妹分別因就業成家而散居海內外,除了電話請安很難有機會再全家歡聚,為父母慶生就更不可得了,爸媽又都體貼子女缺席的原因,久之我們也因此心安,所以當誰能陪父母過節或慶生時,爸媽高興的樣子我們更理得多少也算彌補先前遺憾。今年哥剛好回國,約好一齊為母親祝壽也順便接風。我們先在門口等候,不一會看見哥偕二老遠遠走來。媽是個美人胚,妹妹完全遺傳了母親的眉目,我則複製爸爸的輪廓,從小為此一直莫名不平衡,現看著老了並稍嫌臃胖的母親,所謂打扮也只添抹了口紅,但端凝風韻更勝當年。「好漂亮。」由衷的說,媽媽淺淺地笑,很自覺的美人。   爸周到的帶...

瑀珊:
這也是我一直無法回覆妳關於哀歌那則留言的主因
知道只要起了頭,這歌斷腸


  
  「只要坦白的告訴我。」下班後的辦公室靜得清楚瀝出滲過窗縫,綿綿秋雨的輕愁與沈濕,讓原本湧在唇邊的言語脫口是一字一顫的迷惘和痛楚。電話那端沈默良久,我無法預知你還會說出多麼傷人心的話,即使如此也只有認,相識以來你從不曾哄騙我,連討好也是不願的。「妳對我,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終於開口,我的眼淚從那時就這樣無法關掣般流個不停,撐起傘穿走小巷暗弄,颱風前夕的天空,稠濃黑雲纍纍如我化也化不開的沈哀,嘩嘩滂沱的雨適時掩護我終忍不住的泣聲,夜太黑,這樣一無去路的愛,該再如何走下去,停下腳不止累,眼淚和心。 生活上我矜漠成性,與人交接的部份永遠保持克制與風度,在他們眼中我是站在遠方高處而難以親近的人,我...
  
遇見逐字校正,逐句細讀的季風,想飛
除了筆者感謝,文字有知必也合十還此珍重之心了
  

 
取山中溪景為「桃花源」實不為過
也曾好奇詢問既是這般淨美天地怎卻未曾聽聞,人稀車少
友人回答唯有住於此山當地居民才知曉路徑,或因此而得以維持這人間仙境了
但仍不免憂心好景或許不長
因每每風起,我們始終聞到一股莫名腥臭
刻意尋找才發覺,可能近日亦有人來此餐宿
留下未曾清理的雞骨、滷味都已腐敗,而保特瓶更是隨處散置

原住民渾然天成的本真與自然和平並存
而如我者來去遊客所大量製造出的垃圾卻不需顧及大自然可否消化
也許再不久,這片佳景就真的成為「夢中的桃花源」

謝謝夢龍的閱讀共鳴


  
      自從成為上班族就很少機會坐火車,因此參加宜蘭童玩節之餘,爸爸提議不妨也坐趟平快到南澳玩,全家立時懷有回返童年的興奮。   清晨火車緩緩進站,偌大車廂除了兩三位當地人就我們一家子,每人都可奢侈的選擇自己最佳視野,雖然座位因陳舊裂損,有些更早已傾斜而難以落坐,但趴在開啟的窗沿,任行進間蜿蜒涼潤的山風輕輕舔著右耳,又被日光醃過的海風貫穿左耳,一甜一鹹經緯著感官,幾乎再來不及分辨更多的其它。只是隨後經過幾個長的彷彿永遠不見盡頭的山洞,無法密閉的車廂灌足令人窒息的黑煙,下車時我甚至錯覺落地頓足的剎那,撲簌簌的煤灰雪似的落下。父親於當地的友人開休旅車接待我們,沿途因日頭正熾冷氣不足,原本鮮新的...

芹晴,我最獨鍾的還是張愛玲
因太喜歡幾乎與她相近,類似味兒的文字
可以的話也都一律嚥下
為此連個飽嗝,多少也漫溢一些張味

但「哀歌」太近身,看了一回反而不曾回頭再讀
總希望自己的故事或許可以更好一些收尾

以境遷事過的距離回頭說愛,即使路程步步驚時時險
筆起筆落灑然成章,彷若舉重若輕
縱是情有不捨,但覷個分明
往事如煙

想飛識穿我筆下低到塵埃裡細若游絲的感傷
而曾經「但她心裡是喜歡的,從塵埃裏裡開出花來。」


 
  親愛的,你猜不透我以什麼樣的心情繼續寫信給你吧! 明明你不再回來這裡,因不願忍不住的牽掛,唯有不見。我早已明白但仍是以世界末日前一晚,那樣洶湧又鎮靜的心情娓娓說給你聽;在那一時刻還能有這樣的人想傾訴,這悲哀的愛因此充滿一種異奇的快樂,因為生命即使被寫下句點,但愛和思念卻是無法段落的詩歌,永遠頑強的傳唱在某一靈魂裡。所以親愛的,我怎能不寫,當我死亡,當在依稀熟悉的歌聲裡,當你忽然想起我,我將多麼不悅你努力回憶的只是一縷模糊的影子。因此我發憤清楚的刻描你離去後再沒見過的我,在你每一次的回首,神采鮮活還如初見即愛著的那個女子,我以這樣方式以為經你鬆脫的紅線終還是重新繫上美麗的蝴蝶結。「因為有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