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否繞過死亡的舊址,重新架構生命的意義?非關坦率的青春,或者造物的傲慢。而是在一種不哭的張力中潛行,聆聽瀕臨崩潰卻又恰如其分的冷靜基調。 俄國抽象藝術家Wassily Kandinsky曾說:「Black is like the silence of the body after death, the close of life.」然而,黑白影像真的是生命的終結,真的是死亡後的必然沉靜嗎?無論如何,我確確實實在那彷如停格的畫面中聽見血液緩緩流動的聲音。 或許記錄片《醫生》只是試圖以更簡單的蒙太奇,註解那一雙曾經熱烈擁抱過年輕卻還來不及探索生命的眼神。 生命其實很純粹,回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