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滿目瘡痍了,
方需租借空白來盛裝,
綿延不斷的刺痛。

而明知是不斷的刺痛,
卻仍執意要旅行,
這就是流浪吧!

忍不住猜想,
若昨日真能折進反方向,
把記憶中的驛站從生命單離出來,
或許會變得簡單多了。

可心還陰霾著,
人生之所以有趣。

乍見本是心驚,
如此肅殺的蘆葦,
較記憶中的蒼茫與認命,
多了幾分靈動。

再見,卻又為其屏棄輸贏的專注懾服。

不見影的起手,
著實讓我對自己的膚淺汗顏,
關於生命。


喜歡這樣的轉化與諷喻,
問好。

我猜,這步伐必是寧靜裡最喧囂的寂寞,
是不?

經常渴望來時的初衷,
卻又不得不踩著頻頻回首往前走。
若那羊水當真凝結了孤獨的淚,
形影相弔會否成為擺脫不了的宿命,
一如行李箱底下的小輪,
嘎啦嘎啦著許許多多的錯身。

這麼勾人的步伐,
不禁感傷著。

彷彿多年的尋尋覓覓,
都在這樣的遷徙裡獲得寬恕,
因而不禁落淚了。

看山看水看了多少個春秋,
想要的不過就是習以為常的問候,
關於你,關於他,
以及我們曾經的遭逢。

難得的,動心了。
喜歡,問好。

寫一首青春
用回憶來伴你的詩

心不那麼藍
思念還沒這麼濃

夜才輕輕落下

這時
你才踏過我的眉間
背影已走得好長好長


即使青春不夠拿來等待,還是感謝著曾經有過的遭逢,關於我們的偶然相逢,關於這樣容易讓人思念的秋天,以及關於昨日的初衷與明日的美好。真好,因為詩而有了不需多言的理由,因為詩而不需要多言的現在,真好。

嗨,親愛的鯨魚,
天涼的時節道塗相遇,
倍覺你的問候有著濃濃的暖意。

莫說秋的氛圍,
讓人有了感嘆和思念的情緒,
再見你,才發現其實早想對你說:

「若我們的萍水也是不得不的心願,
 那麼註定的相逢,
 必不是偶然了。」

喜歡每次的萍水相逢,
喜歡每次的不期而遇,
尤其在這樣的時序裡。

秋安,順遂。
  也許那切切的思念是繫乾坤而不繫於流年之上,才會相處多日,眼已滄桑,心卻感受不到季節的遞嬗。所以在接到殺青酒的預告時,起了莫名的震撼。   想著很多人,念著很多人,可才想念著,分別就已經來到。     ◇   ──多半是晴天呢!   直到戲快殺青前才熟稔的場記Y.S.,突然笑著這麼說。循著她的視線抬頭凝望,稀疏掩映的楓葉,將陰天篩落得層次分明,彷彿十月的心事,沉澱得分外鮮明而深邃。   「什麼?」像是要確認似地,我又問了一次。   「明天多半是晴天呢!」她的笑容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盼望,我懂。「妳忘了?每次拍外景時,我們總是遇到陰天,可見明天一定是晴天唷!」   身為場記,除了記連戲之外,她還...

謝謝敏容的耐人尋味,謝謝夜弦的味道,以及為敏容釋疑。文安。
六號出口被川流不息的寂寞分食著
選擇卵生或胎生都是向背光的自己投降
積水的嗓音明明招展得很陰天
羊腸卻還是執意反芻畫壞的輪廓
等待人行道濕透了再互相取暖
沒有回頭地迷路
那就是家了
蹲下來的高度硬是擠出幾滴黃昏
比笑聲剪成的魚尾紋還燙
無關桌腳打嗝或感冒或小丑著
或虛弱一地夢囈或來不及撕下分針就
復胖。胖成跛腳站牌
只招攬了幾則很傍晚的心事
很潔癖的行囊很口吃的地圖
昨天與今天的接縫竟於是有了重量

怎麼你一醒來,就被死亡摒除在外
〈1〉   搭檔劇照師C.Y.遺憾地說,錯過了今年丁亥野台開唱。丙戌野台開唱時,他只帶耳朵不帶相機,反而更能心無旁騖地投入。即使他對Roly Poly Rag Bear、Dirty Three、Super Furry Animals、Advantage Lucy、Tizzy Bac等的喜好沒變,這次錯過,他還是覺得遺憾。   看到丁亥野台第一波名單上的Mercury Rev、Yo La Tengo、Explosions in the Sky,或許我就有預感了吧!就算C.Y.口中念著,自己或許突然對野台失去了熱情,他那種偽裝出的非主流式冷漠,還是讓我內疚不已。當然,礙於工作,我不能放風。   其...

我見青山多嫵媚,可青山見我卻未必應如是。同是見山人,那樣的感慨頗有異曲同工之妙。看來,人間萬事難以付之一笑。我不識得各山各派,卻愛仰望時的妙造心境。

或許千萬年後,山還是山,看山的人事已非,但曾經的震懾,想是千百世相同的吧!

互勉。

也只去過一次,但那一條蓊鬱的蒼翠,如一彎清淺,始終在心中縈繞不去。也只見過一次,但那數個單音交織出的旋律,有一種曖昧的餘韻,始終在耳畔流連不去。

這樣的集集,確實讓人嘆服。

樸質清雅的書寫,一點一點帶出思鄉的情懷,很是喜歡。唯,末了的「哀悼」似是重了些。總覺得這是很美好的回憶呢!

文安。

敏容:

要將生命中的片段從記憶之中單離出來,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卻會令人上癮呢!謝謝你的走進。


ZY:

是的,我偏愛川端的細膩,那種不忍的細膩,總是教人心驚而蕩氣。新年快樂,諸事如意。
  ──想我的時候哭一下。   有多久沒看(聽)到這句話了呢?即使是換了時空,異地而處,那樣的悸動仍在。只是不知何時被藏了起來。放下手中的筆,閉上眼睛,深吐一口氣。說是吐氣,卻更像是嘆息。   然後,視線不自覺定格在校稿上這麼一句話。女兒對父親的一句話。親愛的S.L.,不久前你也說過這句話,而讓我不小心又想起了他。只因他也說過同樣的話。   那樣深沉的震盪就像舞鶴筆下實驗性強烈的傷痕。他的碑失去了史詩的、英雄的意義,而我的碑卻有待荒蕪落款……有時偏愛那種美得令人嫉妒的痛楚,可總惹來親愛的S.L.的專屬白眼。只留給我那骨子裡偶爾流出來的感風吟月的專屬白眼。 〈之一〉   「你不是說『偶爾也該和其...

親愛的鯨魚,我記得往昔很多次很多次小小的呼喊,那樣的呼喊或許偶爾言不及「意」(意在言外),偶爾只有小小的快樂,卻還是有人努力地回應著(關於我們曾經熱烈地討論著彼此的詩句,為詩中的深意感動著)。

在人潮中,或許經常輕易地就被忽略,但曾動過心的記憶,卻始終藏在心底最深的那一頁。想起時,就會拿出來溫熱一番。

沒寫詩的時候,同你一樣,讀詩的心情一直都在。新的一年裡,願你幸福常在,身心常健。欣見你還飛翔著。

誠如你所言,青春不夠拿來等待,於是,我拿回憶來與你重逢。

層層推衍,輕俏活現,
以此等風趣送舊年迎來年,
別有一番興味。

是啊,與其頹然反省已逝的,
不如當是上了漫長的一課。
突然也想預約春天了。

新年快樂。

如此犀利的刺,如此深刻的諷喻,
確實可以坐著,也可以站,
只有些事越不想看,卻越是歷歷。
也許是比誰都愛這裡,
所以比誰都看得清楚錯置意象的內裡。

關於這首詩,我是這麼想的。
不意讀到了筆者的用心與用情。
是喜歡這般情懷的。

不是很喜歡自己有這樣的想法,發現時有小小的失落,因為似乎是事實。謝謝安琪的喜歡。
終於,連你也穿起躡手躡足的自己 〈之一/若非聲音不記得了〉 若非聲音不記得了,怎會 拾起一點被回憶唱啞了的黃昏 蹲下來的高度恰好可以塞進濕透的 弧度:最好還能放入趁著寂寞轉身時 偷偷向路燈投誠的瞳孔中 很久很久以前,媽媽也是這麼說的 要等到聲音都不記得了 然後迷失津渡的巷弄就會記得要回家 等到聲音都不記得了,手裡的風箏線也老得 放飛不起過了賞味期限的哭聲 然後迷失津渡的巷弄就會記得要回家 若非聲音不記得了,怎會 坐在以為還回得去的背影裡等待天亮…… 〈之二/若非花都開好了〉 所以我們習慣放一點乾燥的回聲在口袋 就像速寫一座城市時,總是以被捏碎的眼角餘光 落款:直到嗜吃囈語的體質準時放晴 原來思...

彷彿穿越重鎖的寂寞,
看到一名女子隻身落坐。
既淺既深的悵惘,
悠悠盪盪。

盪在無邊的清愁裡。

喜歡「不帶回家的夜路與霓虹」,
那樣再飽和一點就掉淚的情感,
讓人特別心疼。

美則美矣,
只是痛了點。
祝福羅荼。

總認為非凡只是平凡中的少有異數,
能夠甘於平凡生活的人,是很值得敬佩的,
平凡的人其實並不弱小。

換個角度,換個心情,
同樣是書寫,同樣是網路,同樣是日常生活的購物,
都可以變得很有趣。

以「大江東去浪淘盡」的胸襟看待生活,與
以「楊柳岸曉風殘月」的心態看待生活,
是兩番截然不同的風情。
生活之所以有趣,或許如此。

只是一點感想,
祝福,也問好家立。

那種可遇不可求,多是我們習以為常的藉口。幸好我後來樂觀多了。
謝謝家立的閱讀,冬安。
  然後,一直記得那首歌〈放生〉。   很適合咖啡廳的氛圍,因為來這裡的人都習慣無言地交換一種彼此心照不宣的沉默,與寂寞。而每當我們被現實威逼得喘不過氣時,就會來這裡,放生無以為繼的緊握。   ──也許就是因為太執拗了,才會凡事風輕雲淡。   當時你是這麼說的吧?親愛的S.L.。可這種說法太狡猾了,彷彿在指責我。這樣的執拗,其實就跟你總是點不喜歡的曼特寧一樣。你不喜歡曼特寧的濃烈,卻偏愛它的苦中帶甘。「我偶爾也會遷就自己的任性呀!」你微笑道。   聽起來卻像詭辯。   「喜歡她?」瞥見S.L.刻意偽裝若無其事的專注目光,我忍不住問道。   他喜歡挑這個時間來,因為櫃檯後面那個總是紮著馬尾、長相...

這樣的回聲,虛實互見。我們走過的,都貼近死亡,而死亡卻又貼近再生。如果連盲目的線索都尋不著,是否還會感覺失落?既存的,無可質疑;逝去的,無以為繼。而對於記憶,我們總是無能為力。

若情緒都在鏡頭裡變成了彼此撞擊的動詞。

一筆畫盡滄桑。這樣的勾勒,甚是動人。

有時真的作繭過了頭,謝謝家立的隨心所欲。只偶爾想以另一種形式再次確認罷了,隨心的確認。
  「如果生命要用呼吸來確認,那麼人生豈不是太悲哀了嗎?」   親愛的妹,擅長以她篤奉的「及時行樂」論調看待屢逢顛沛的過往,尤其是對於我們曾經步履過的霜寒,總是一針見血。即使後來才發現,當時的流離其實都是不得不的必須。   可那樣的記憶是從何時開始變得清明的呢?也許是從妳不再開口叫「姊」而直呼我的名字以來。嶙峋傲骨不僅藏在獨自裡,也隱匿在彼此的默契之中。當然,這樣的默契裡,有一塊我們心照不宣不願碰觸的禁地。說是禁地,或許過了些,事實上,名其為禁地的,不過是我們出生且只待了幾年的地方。幾番流離,最初竟成了最不忍的回眸,因為種種的痛都在最初裡。   所以幾番流離,始點都是不願翻閱的。   負笈北上...

文人多情,大抵如此。關於愛情,有很多美好的想像,而野薑花的馨香恰好為這樣的愛情,做了某個角度的註解。尤其是甜美的那一面。

這樣的愛情很甜,甜得不需再佐以個人的內裡。

關於愛情,原來可以這麼令人顛倒。

經常,我是喜歡靜靜陪在一旁的。謝謝家立的無力及無奈。

與〈夢曲〉不同,這樣的意在不言更表面些,但也更容易讓人動心。短俏而餘溫、餘音甚長。有提起,有放下;有無奈,有企盼。還有更多仔細咀嚼才能窺見的驚心。喜歡。

濃烈的反諷喻於短句之下。

從放下到不知如何放下,很像人生經常遇到的困頓。無怪乎這場不知如何降落,看似愜意的飛行,只能是模擬。而雖說是模擬,我們卻都已深陷其中。

喜歡這場模擬飛行,讓人思索良久。

信手拈來便是如此禪,驚豔於綠豆的巧思。喜歡這樣不平凡的平凡。尤其那垂涎三尺,特別令人會心。總是容易被水面下的漣漪觸動。

不自覺就跌入字裡行間迭宕的意象。若一生都在學習著如何從妳的腹中走出,也很美。

用血肉替換過的爬行部首,還原的是很多個美麗的字句,而薩丁尼是催化劑。催生了既無奈又詩意的平生。而那樣的無奈,是我心甘情願的。從腹中走出或從腹中出走,其實只是走入另一個循環。關於這樣的馬戲團。

喜歡末段,詩味餘韻十足。前兩段再感性些,轉喻再多些,悲傷的情緒會更吸引人。互勉。

有如歌的韻味,清清淺淺。

平實的字句,別有一番滋味。那樣的凋零,確實不適合濃妝。唯,生命的命題太沉重,若再藏得深一點,會更勾人輕愁。
  我們能否繞過死亡的舊址,重新架構生命的意義?非關坦率的青春,或者造物的傲慢。而是在一種不哭的張力中潛行,聆聽瀕臨崩潰卻又恰如其分的冷靜基調。   俄國抽象藝術家Wassily Kandinsky曾說:「Black is like the silence of the body after death, the close of life.」然而,黑白影像真的是生命的終結,真的是死亡後的必然沉靜嗎?無論如何,我確確實實在那彷如停格的畫面中聽見血液緩緩流動的聲音。   或許記錄片《醫生》只是試圖以更簡單的蒙太奇,註解那一雙曾經熱烈擁抱過年輕卻還來不及探索生命的眼神。   生命其實很純粹,回頭就...

以詩之外的形式萃取、提煉回憶,那樣的甜蜜、那樣的悲傷,似乎都變得特別感性而深刻,甚至沈澱出一種半透明的色澤。因為無法以完美的韻腳註解過往,只好以不完美的段落採擷蒂熟而殞落的片段。

謝謝鎏光的用心。關於你的詩、你的文,經常作壁上觀。字裡行間有淡而不膩的馨,以及讓人流連的味。尤其好喜歡好喜歡42街裡的照片,每一幀都有流光在流動的痕跡。

文安,鎏光。
  如果愛情是一個人的事,與被愛者無關,那麼游走在刀刃上那種宿命的執著,也許我們一生只得遇見一次。所以有一種能夠腐蝕記憶的疼痛,只能在堅貞的隱祕裡盛開。所以這樣的感情最適合孤單的角度。   很難說這是個與死亡有關的故事,或者是與愛情有關的故事,那種輾轉的疏離正好給了一廂情願絕對的自由。   「這個故事,其實,與死亡有關,更可以說與愛情有關。在愛情面前,死亡顯得微不足道。我們也會懾服的,愛情啊,關於這樣的愛情。」經歷過那樣的周折之後,我繼續在封面文案上完成最後的註解。「一抹執意守候的靈魂,將愛情昇華為窮其一生的信仰,在堅貞的隱祕裡,盛開。」   十多年前,我的心中也有一個潘紅霞。那是與L相遇之時...

我相信,有時有心比行動重要多了。謝謝ZY的解釋,我又多學了一招。

原來如此,以後我會再更注意作者的用心。謝謝thorn的解釋。

彷彿醞釀已久的吶喊,在軟木塞下鼓噪。那樣的熱烈,不由得讓人心驚。個人是不沾染政治的,但卻也能感受到如此透明的憤怒。每一句都有箭在弦上的緊繃。

想要的,其實也只是島也似的安靜,如此而已。心有戚戚。

另,「以」是我們用潮水、「以」是無言地,似乎該作「已」。問好。

削髮,卻沒削去早已成形的迷濛。

在夢裡反覆溫習曾經躺過的夢,這樣的霧裡看花似乎愈看愈花。這種美麗不適合塞滿記憶的斷層,太過零碎,也太過架空。我還是偏愛在實裡探虛,或者在虛裡尋實的迂迴。

你的星辰我且保留,但盼抬頭便能看見飛翔的箏。而你呢,親愛的,你是否看得見自己?

互勉。

若一趟趟過站的是時光,那麼我們等候的,就不只是從這一站到那一站。因為我們都睡得很香,在長長的鐵軌上。

雖短,卻能反覆咀嚼。這樣的小詩,也很有趣。

恬靜有趣,挺懷念這樣的味道!末句更驚起了農家的樸質,沒來由地會心一笑。這般的農家生活,讓人甚是願意沉湎其中。

另,「風」姿似乎該作「丰」;這怎麼吃「阿」或許不如「啊」來得令人感嘆。淺見。

總覺得太乾燥的音符打不濕靈魂。

「記住結束,並且開始」。我在每一個詩句裡,都不自覺看見這樣的影子。並非真的看見,只是視界的背後都有什麼在循環,也許是沮喪,也許是超越沮喪之後什麼。

在摘下任何一個音節之前,其實已經被吞噬了。至少,我是這麼想的。真是喜歡這樣一首詩呀!

延展再多一點,也許我會更了解燃滅的太陽適合怎生的暮或墓。
另,「密祕」似乎該作「祕密」。
彷彿尾隨漂流木而來的哭
在猶豫之中慢慢發現
他們的發現沒有枕過滿潮線的乾涸
雖然,我依舊走得很慢很慢
慢得足以形塑你的溯

你的溯都說著很速食的掙扎
聽不見身體裡習慣歸零的凝視
為了尋找自己的尋找
日出的視線餵不飽天際,從這一站
到下一站之間
未曾被馴服的山稜線驚醒了

我想走得更遠,收集更多的漂流木
但媽媽只是安靜地看著我
但媽媽只是安靜地看著我
看著她那被曾經的曾經的母語燙傷
至今還不懂如何站立聲音的源頭:
我們都穿錯了祖靈的鞋子

而夜已深

(再不回來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因為漂流木的哭聲越來越小
於是我用妊娠開始編織自己的洄游……)

謊言也是真實的一部分,或許這就是人生之所以有趣。關於很多人很多事,包括墓誌銘,即使蓋棺,也未必能論定。

因此,年輕詩人如你如眾人,都需要小小的背叛。背叛自己,也背叛事物的本質,有時反而更能照見本心。初衷不一定最好,卻最不能自欺。關於你的手扎,我欣賞其間的固執。

謝謝你的唯美想像,這詩還不夠美,美的是讀詩人的心。互勉。

謝謝ZY的喜歡。

提筆時,我看到細膩的人生;擲筆時,則遇見更豁達的氣度。一如讀詩,蘊藉了四方,展延了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