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消逝 人們張望彼此身上 是否還有靈魂? 假樂園只是煉獄的幻化 孩子的笑容由天空決定 病歷另有隱情,被 魔鬼踩過的腳印 天使被迫飲下一杯苦酒 黑色的羽翼不在白了 春天正消逝 急救室刻下最後母親的身影 十七歲選擇了白色的志願 謊言仍有殺不死熱情 相信賣身可完成眾生之喜 用青春朗誦奉獻的誓言 任七情六欲轉為一種神旨 各種表情來過夢裡 沾有酒味的棉球 曾為下個春天做準備 我們選擇失憶 回不去溫暖與短暫的幸運草 依然撥動某種心悸 而天使,落在無名的黑暗中 翻覆清點病人的病症
喜菡 寫:/那年不是春天
面罩罩不住即將擴散恐懼




感謝老師賞讀評析
那年不是春天 面罩罩不住即將擴散恐懼 病毒在中央空調流動著 一道很深的門,命令 只進不出 負壓病房承載沒有笑顏的運轉 交通工具載著充滿敵意人群 咳,千雙眼睛仇視 生存的慾望不斷嗜血 禁止外出 那年不是春天 只有謊言適合生長 離去的人比留下的人更多 不需千古;不需丹青 一張辭呈遠離病毒之戰 寧願貪生;退縮戀家 他們的孩子還小 當肺葉反白時 孩子剛學會喊媽媽 南丁格爾幻化成英雄 我們的紀念是他們的思念 人們從八卦新聞中淡忘她們 醫院大門依舊開著 當神聖只是工作 不須信仰;不需尊敬 誰願意成為前線英雄呢? 那不該是肅殺的季節 ★十年前我曾寫過一系列關於SARS的詩,十年後的今天不知為何,我重新提筆寫...
幾片溫柔隨著春天盛開
繽紛色彩穿在少女身上
西門町電影看板上
小情人們聚集成一道愛河
玫瑰花不在手上,開在臉上

雨滴落入小花傘
老伯伯在公車轉彎處抽起煙
濃重的口音不是我們的鄉愁
週末唯一的考試
如何牽好情人的手?

週末,坐著太空船回到地球
才發現戰爭有點無理取鬧
死去的被出生率取代
來不及出世的嬰兒
母親的體溫逐漸升高
鮮紅的淚尚未乾澀
誰的笑聲響起?
羅荼 寫:/口袋被雨季染著很潮濕
薪水比起日子有更多煎熬
習慣沈溺於時間的單調
夢想不會是中年人的話題
一口新鮮空氣比青春更值錢!/

我總覺得這樣的東西交給散體文字去負責會更盡善盡美。
我覺得詩文可以處理很多東西,不一定要依賴散文,詩也未必要晦澀。
感謝你的賞讀,關於散文化方面,我會多加注意!
陳述一種觀點 也是陳述一種理想上的認同 而反對刻板而不公的概念 如不相信沙漠將出現 那必有欣欣向榮的潛在動機了 末段 小朋友的思想住在卡通裡 我們不需長大,長大後 才讀懂一首杜甫詩 年輕人在谷底看百花 那一朵都不是自己的名字 前者己不需長大 而後者的長大讓我讀起稍覺與前面的不需長大在語感上起矛盾的感覺 可能是前者的不需長大是一種純真的不需要再長大吧 而後者的長大可能是物質身体的長大 還有心智理性的長大吧? 前面的長大二字若改為其它語句如染料或拐彎 語感就不同了 交流 北斗七 北斗七 謝謝北斗起的賞讀,我覺得你的建議很中肯,關於使用二次長大,有意使它前後矛盾,日後修改,會針對這部份在思考。問好!
那個多雨的熱帶雨林 不用成為生態專家 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獵犬 隨著主人呼之喚來 一定準時在刷卡鍾剛睡醒前 吻上他們容許範圍內數字 陽光終於露臉 很多人泛憂鬱的思緒 寂寞來臨前,被信仰隔離 所有預備下車人 有幾個不想掏出車票 個個認為是千金或公子 口袋被雨季染著很潮濕 薪水比起日子有更多煎熬 習慣沈溺於時間的單調 夢想不會是中年人的話題 一口新鮮空氣比青春更值錢! 不相信沙漠將出現 明天也許不是放假 沾滿魷魚的腥味 憂鬱的雨季濕了生活開銷 衛星定位釘入存在主義 幾個職業傷害上不了檯面 勞工酗酒鬧事 鄰居說他小時了了 我們ㄧ樣呼吸 我們ㄧ樣需要倒垃圾 狀元與叫花子坐在一起 人們當成笑話﹑說個故事...
謝謝米米

我還是讀不慣北島的詩

不過找時間再重讀

看會不會有嶄新收穫

問好
窗外的濕度被行人踏過 雨水淨化都市庸碌的氣氛 生活落入夢想底幾層 雅典娜為美尋找櫃櫥模特兒 幸福在那高空彈跳的瞬間 口頭之爭是第三性特徵 罪惡趕流入下水道 嘴唇掛滿仁義道德的標籤 自我詮釋是一種自衛機制 愛搶鋒頭成了媒體的通行證 血氣方剛在紅燈來個比賽 雷雨剛剛打過天使 神不過是人的語助詞 緊握雙手不等於虔誠的禱告 我們不曾遇見雨季裡彩虹 人們向偶像追逐願望 寂寞從雨滴落下 遊樂園旋轉起成人遊戲 很多的精子撞不進溫柔鄉 阿婆羅霸住美人鼻間 連十字架應該漆成粉紅色 淫亂房事比婚禮更華麗 偶爾觸動潮濕山洞 紅燈時闖入沈默的教堂 凡人的慾望如心電圖的波濤 醫生不是救世主;心理探索非嗎啡 女巫的咒語不...
喜菡老師

我一定週日聚會會到
感謝你評點詩歌

欣生敬上
清澈的雨花彈開
陌生人下一站打開雨傘
迎接濕答答的心情

相異的因子在公園遇見
幾個愛聽故事的小鳥
最後白雪公主成了老婆婆
紅燈瞬時亮起
慢慢的老人與沉默斑馬線
博愛座還不夠疼老人與孩子

公車是隻半夜的猛獸
吞噬晚歸的行人的神氣
掃盪街頭的凌亂
還沒說完的八卦不會成為
一顆被咬過的蘋果

鈴鈴鈴
讓下車搖動夢醒!
鈴鈴鈴
學生制服與考卷淋成落湯雞
鈴鈴鈴
幾位喝茶老者還盼著打回中國
鈴鈴鈴
讓青春搖動戰爭
紅包場的位子漸空了
鄉愁的音旋很久沒響起
昨夜寒風刮走幾個老酒伴
故鄉的孫子對你的名字遺忘了

幾朵梅花飛入塵土
鮮少有人好奇歷史的防空洞
那些凋零的老煙槍
沒有人理解湮滅後哀愁

戰火底下血痕的歌詠
老人說著沒人聽懂的老口音
他看見西門盯漢中街的小女生
穿著熱褲挽著小男友:蛇吻
老人咬咬牙,什麼跟什麼?

老人的母親曾在北方的窗邊看雪
那年臘月籃子搖動嬰兒的笑容
誰也不會知道回鄉的路很遠
用眼淚與夢去啟動兒時的光景

燈光閃爍的街頭
老人的老口音跟不上搖滾樂
平劇唱著長征何時歸?
老人總算夢見母親
幾個送花的人又嘆氣了
南方女子遺忘了鄉音
很多少女把一種圖騰漆在指甲上
誰將悠遠地鄉愁藏在雨傘裡
等待雨季來臨,宣洩

紅樓的咖啡香聊不起老兵的思念
創意那時起年輕人的口頭禪?
兵慌馬亂的腳印成為攤位的標記
正走過數位年代
人人看過自己哭過訊息

南方女子習慣了紅綠燈
一本雜誌帶不走自己的風采
所有的風格從紙上立正
很久沒唱過國歌
哀傷情歌在寂寞街頭接力賽
鄉下還有幾個老媳婦
盼著年輕的偶像趕緊回家

上帝不說出神的意志
流浪本身就是一種測試
天使原本不喜歡翅膀
自由變成精神拘束
服務變成廣告的口號
上帝的衣角被商人借用

一封家書夾在零錢包裡
南方女子不從下田了
開始在網路種起生活藝術
一首不是思念的詩想
它令人沈溺在美的世界
女人的眼睛享受大自然的嬌美
粉色的天空恣意旋轉著
美得讓人忘記昨日爭吵過對話

時間的秘密才是女人的口訣
盤旋在花香裡少女的情懷
用櫻花封了第幾首情詩
百貨公司的香水無法修飾
那段失戀的燒聲

你倉促藏起落下花瓣
女兒節還買得起和服嗎?
聽說鈔票比落櫻更多
但遇見不了打工者笑容

春季藏有一張短籤
人們向春神寫滿祈禱詞
願青鳥飛過每朵花開的日子
櫻花灑在少女的木拖鞋上
桃花

桃花打開多年回憶
兒時的扮家家酒
幾段微風吹散相思
故人送來喜糖

桃花愜意地笑容
誰為姻緣求支上上籤
桃花等著妳滿山開

轎子的新娘真美
讓桃花的芬芳飄散
完成鄰家少女的願望
鳶尾花

紫色鳶尾花的高貴
說不出口甜蜜美學
似風吹向眼中的思念
似雨淋濕離開的心情
昨日,我在妳家的樓下

白雲點綴起少女的願望
今天不再閱讀言情小說
勾繪出妳的白馬王子
白兔是密友的暗號
時間的紅豆拉長白髮

我們記得那年還很小
清香在酒窩裡旋轉
啊!鳶尾花
誰尋找那段純潔的年少?

綠豆 寫:/窗檯的花/,穿插在情節的鋪陳中,帶著情緒的起伏興衰,很有象徵意味。
這首詩情深意摯,悲苦指數破表,是屬於較古董的寫法。


問好丁口詩友


綠豆


感謝綠豆版主賞讀

欣生問好
蘇版主:請問,飛燕是你寫的嗎?原本的蘇家立是你這位蘇家立麼? 這幾天我看你在各版回文情況 你只要遇到無法回應文章就要草草帶過 你有許多語病,無法一一述說 老實說你有些詩文應該很精彩 但是你焦點從來不是放在認真修改創作 你口口聲聲說創作是自誤,卻不見你樂在其中 你說別人氣度狹小,你的氣度不何嘗不是 你非常不懂的自重,口口聲聲所要交流 其實你不是要交流,你所寫分析,不過表面閱讀 難道你希望你的作品也是表面閱讀嗎? 當你提及胡適之、冰心等作品時 你是當作版面上沒有人讀過嗎? 至少用典方面也不會像你的作品那樣不通順 說起版主,只是一個創作者,很多版主不具有深厚理論基礎 這樣也不構成閱讀詩歌、分析詩歌...
為妻的眼淚弄糊星斗的光芒 你的字跡挑染我的年華 蕭灑的名字滾過床邊 第一次咬過你的哀愁 冬天的雪覆蓋窗前 你說年夜飯就不回來了 讓思念陪著我過節 <o:p></o:p> 隔壁的姊姊明天就是新娘了 她問起我的意中人在那? 我將哀愁折疊一次 放進姊姊的紅嫁衣裡 元宵,孩子送來了紙燈籠 上面的鴛鴦另外一隻 怎麼還不飛回來呢? 你要我趕緊整幾件新夏裝 找個人替你帶過去 順便帶一封空白的信給你 告訴你:「窗台的花還在家呢?」 幾年前你斷了音訊 幾個說親的媒人來過 所有人都說你睡覺了 幾個小兵重複你的呼喚 而你,成為一面飄盪的旗子 窗台的花正開著,冬雪還未落下 我獨攬星光而睡,微風替你說情 你欠下紅頭巾...
對面的觀眾恐懼感銷匿於情侶親吻
愛意順風而下,謠言滿天;下一站,你、我依然個人座
相見恨晚,兩雙登不了台的鞋子
塔羅白羊 寫:用詞有吸力,但內容缺少。
這密道,並沒有很多的「秘密」。
謝謝賞讀與建議
也許秘密之處,就是自然小道,在都市裡難尋,問好!
泥地有些鬆弛,原來是蚯蚓們在各自活動
早習慣夜晚的出沒,無所謂恐懼氣氛
那是森林兔子們要擔憂的事情

格外專注沒有月光的夜
群狼決定撲向新獵物
土撥鼠決定挖些土
建立地下密道,避開他們說的
沒有路燈,有星星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