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我走在人群稀疏的道路上,路人們談話的分貝、情侶們五指緊扣的雙手、成群結夥的大學生高調談論著昨天的聯誼,集結成龐大的資訊衝擊著我的耳膜,但我只感受到臉頰上眼淚的重量。 好似,伸出手就可以碰觸到過往的一顰一笑,深刻到,連回味手牽手的溫度和擁抱的扎實度都還如此的真實,終於把自己逼到了極限,原來心臟可以承載的悲傷是如此的輕微,眼眶的容量好小,就這樣放聲大哭在街道上的某一角落。 哽咽著,撥出號碼。 無奈的,他只說有事再打給他就好,然後去找一個不會讓我半夜在外頭哭泣的男人吧,最後他掛掉電話。 曾經,他跟我親近到如似黏附在我皮膚上的薄膜,可是最後他離開了,我就猶如一塊血淋淋的移動肉塊。 驚醒,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