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住多年,門內的擺設始終擠不出一聲,我回來了。
  是被勾了神的片刻 又是憶不回來的夢話   是極致安靜的旁白 亦是足夠遙遠的凝望   是一篇萬字內心話的省略   是一履隱瞞在各種來回的距離   是望眼欲穿   更是欲言又止   是一雙能數透睫毛的素描 是一聲只有道別的簡潔   是一腔來不及找出理由的邀約 也是一曲莫名播放的小鎮姑娘   是一段段不明白重覆腦海的納悶   是一根在嘴裡過期的巧克力棒   是一步舉棋   更是一步不定   或者是一埸華麗的永恆 也可以是一劇荒誕的懷疑   應該是無底地想念 還是擺弄些灑脫   才好好說明以愛之名包裝的企圖   太多的設置   我才明白當我問出這是否多餘的時侯   答案早已融成一道苦笑   順從一...
非常感謝喜菡 的回覆
其實我丟下寫作已經兩年了,最近才重新回來試試
而當中幾首都能得到你的回應,著實是件令人振奮的事情

若往後還沒突然放棄的話,之後還請多多指教~

     又一回 你奉上一句無所謂   那是關於一頓晚餐的開埸白   就像上次你說過的好久以前   都無關於你是否想念   或者飽肚的首要 開始變得需要提高價錢   我問了一句不如   你平靜地把分開接下我的句子   或者人生正好因為太多的鏡花水月   才願把憑著酒精產生的感情交給精醒的自己來修理   我才發現原來寂寞只是一種類似口罩的裝飾   壞了的對話   連一個問侯 也無從提起   原來我一直想得到的 是還未能得到以前的那個你   這該是一句多該病的病句   一如旅遊 自以為是的漂泊   其實沒有一個人等你的地方 何嘗不是已經漂泊   就像當初送你的花   那是因為你說過山上的那朵抹綠曾...
  用一封信 去了解世界的邊緣   用一句話 去概括思念的期限   請不要 別來告訴我   告訴我已不再難過   當腳步停在原處 風景也被乾枯   才來提醒丟失何物   再也沒有藉故 再也沒有痛楚   把眼淚重覆   曾問過自己 還有誰還存在   張開眼 太多的廣闊   連自言自語也無處可容    我還記起那次相遇 僅僅來自一線門縫   卻已經足夠架起了天空   慶幸當時哄騙也還未搞懂   才了解起這種怦然心動   可現在 心裡的東西滿了出來   每處計量 每處貪圖   但抓不住任何一次停留   連辨別心愛的能力都沒有   誰能替我記得 我曾為了一次道別   在黑夜裡竭盡全力地奔跑   當初的...
     不佔比例 不用標題   不粗線條 不深色系   像那聲你被回覆時的電話振動   連內容都提及不起   卻能架起你整臉笑容的來去   你說有些事明天再煩    今天只管甩走日期 讓吃飽沒有時限   哼一首沒有副歌的歌   打一埸只准許零分的比賽   不去猜想未來的輪廓   讓它長得遙不可及 那樣才合適談論時能嘆氣   你還說 保管好我所有的衝動   那不適合用於表情 不用確定誰是誰的真命天子   其實別禿頭蓄鬍都可以   若最後還是可以發生一件像童話的事   就保佑我那套韓劇別被鄰居那三八先看完   那樣整大廈的話題都像是拒絕了我   我不敢評論 這是種如何的狀態   大概是種快樂吧 ...
  就像一聲你被回覆時的電話振動,連內容都提及不起,已足夠架起你整臉的笑容
  要不要 就當作你也不明白   放置一個離開   不問是誰先不在   只隨你我眼裡和味蕾   都自以為正喝著   如彩虹的霧水   才一臉癡呆   要時間 慢慢的快   就像表達只需簡潔和大概   寫不寫人物   也不過幾個方塊   就不如濃得誰也可以   從中   找個角落 寫自己的意外   太過安排 車不停樹不擺   葉不落塵不埃   連風都遲鈍地吹不走一臉陰霾   我看著   慢慢到達的日期   一個擱眼   便被掩蓋   其實我們都只是要小小的實在   小小的對話   小小的問答   放心裡埋   待它慢慢的長成片大海   要沉溺或暢泳   就隨自己姿態       等你把表情也忘了...
     我沒說話 也別多插上太多虛假   要天空慢慢的啞   湊來一朵雪花   母親的 那來這麼多唯美   放遠的遠方從未退避   那只屬於安靜的容許   你要我還需擺弄些嘴角   我說我根本連眉頭都懶得給你   用上跑的力氣 往想念的反方向   直至連視線都被擰乾   那麼我的堅持   就不需要目的   直至到所有都看不起   就連自己   才輕得像飛   要塞多少天真與單純   才足夠設定你的本性   每口一聲好人的前提   每話一句道謝的結尾   怎麼呼吸 怎麼微笑 怎麼揮手 怎麼嘆息   不露出任何縫隙   免得破裂那張禮貌的粉底   而我   只想吞千噸的怒火 敵對你每一處造作  ...
     我曾比較 是前進還是往返更花力氣   我曾疑惑 是永遠還是曾經更惹掌聲   那麼我該偽裝成一個需要投幣才能想念的機器   還是一寸能接納任何誰撐扶的電線杆   其實是不是早沒有人在乎   沒了劇情 就剩台詞仍在欲蓋彌彰   我記得 我們曾取了一隻名為對不起的蒼蠅   才終於明白 回憶越是靠近   揮手便越是兇狠   這樣的疼痛還能不能憑證    我試探過悲傷的時限    連眼淚都沒來得及 已被呵欠喊了一聲卡   繁忙從來都被說成不像風景   冷清卻又被嫌不夠煽情   我只好停頓整畫面上每個人的走走停停    擺弄一些逃亡 和 追逐   剛好讓一對男女 驚慌些途人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

  靜


  花丟了輪廓 
  再火紅的日落
  掩了掩睫毛 也不像假過
  你說它無疑是隻花朵 只是冷得
  忘了自己身處沙漠

  路難免坑陷
  像是難看的飛翔
  還不如跌倒得好看 
  怪就怪 它連裂縫也露得不多
  關於平坦 從來就沒當過大哥

  我把心割了出來
  自以為這便足夠結局
  可你還是皺了一下眉頭
  提醒我欠了說 你不用難過
  的這種問安

  被推著走的我
  推著更多的我
  才不分什麼配配角主角 什麼冷的平的安的
  還不如靜靜的
  誰也不圖誰什麼
  可以看明天的紙飛機 或者是聽後天的碎玻璃
  但今天的心情
  恕我連風都不禁經
  便暗自懸掛
  成一串柳橙 呆呆的

  任憑歲月 要拿走多少風景
  便由他風景
  你提醒我有關選擇
  有關合適
  但即便再如何腿色 我還是不屬於聰明

  我看你是不曾停過 才嚐不出不甘的心聲
  總一天又一天的新穎
  還是失明的好
  或是耳聾的好
  別讓我的熟悉被分散了注意力

  用我所有的力氣
  抵擋你的眨眼
  才可等你
  採摘回憶的時侯
  能無心地想起有一個我這樣的輕輕








PS:第一次來這裡,送出舊作,感謝大家閱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