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窗前看到你 我坐在窗前看街道的时候 一不小心看到你 我知道你没有看我 我还看你 和你的背影 我的手里没有咖啡 我是坐着木头凳子 看你 我们这里都是平房 你再走远一点 我就看不到你了 好久不见 累了的人 不需要写字 就像夏天 你递给我 一支冰和一颗草莓 足够了 我多想你也能停下来 坐在这长椅上 不向往远方 不急着离开 跟一旁的阿姐 喊个花生米喝杯啤酒 哪怕我们什么都不做 就一起眯一会儿 我们只是眯一会儿 不用管身边的风 暗算 掌灯时分 我不知道你是谁 在哪个角落栖身 更不知道你如何准确的发出暗器 还好 你没有用迷香 我还知道疼
临水。四五条幽长的巷
外出时可以步行或搭船
递一个眼神船就靠了岸

每次出征或狩猎负的伤
可以邮寄到小镇的阁楼里静养
直到灵魂可以站立行走
可以在小巷和叫卖声一起奔跑

夜晚的月光总是不远不近
约等于私奔男女和天涯的距离

你可以离开
而你最终会回来
1 <?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o:p> </o:p> <?xml:namespace prefix = st1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smarttags" /><st1: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和"> 和 </st1:PersonName> 老师请假的原因是坐在那里累得肩膀疼,所以要回家。老师很痛快的准了假给安静。中午在宿舍里兴奋得难以入睡。两点钟,其他人都上课去了,她自...
还没有睡的人 夜是一座游泳池 某人自由自在的游 潜到水底 夜越来越小 直到它完全裹到某人身上 很薄 天亮了 某人饿了 等待开饭的钟点 什么都没有 绿皮火车驶过 蚂蚁说 好久没见 这么慢的火车了 火车装载着 无数的 有灵魂的 没有灵魂的 人 以及饰物 越来越远 从一枚绿色的胎记 远成一颗淡青色的痣 蚂蚁擦了擦眼睛 再睁开 什么都没有了 风 那时 十四岁 某人说 童年是一场风 每到春天 都期待在上学路上 邂逅一场只属于自己的风 好和它说说心里的秘密 多年后的现在 从远方再回到这儿 某人出发的地方 走在那再熟悉不过的小路上 与一场风不期而遇 还是你吗 你还好吗 还记得我吗 两手空空的某人 没有拿出...
我叫小白。在我们镇上的中学上初一。其实我不叫小白。我有自己的大号。但是为什么别人都抛弃了我的大号管我叫小白呢?因为我一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就很白,也不像镇上的其他孩子那样顽皮。走在他们中间,人们都说我简直就是一个城里的孩子,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我曾为此感到自豪。而忽然有一天,忘了是谁开始叫我小白了。就是这一叫,我就真的成了小白了。他们每天见了我都会摸着我的头说: “ 小白真乖。 ” 起初我也为此感到骄傲的。但后来我却越发觉得 “ 乖” 这个字是那么的讨厌。我恨不得要将在书上看到的所有的 “ 乖 ” 字都给抠下来,填灶堂里烧了。 “ 小白,你走路回家啊。我带你一段路吧。 ”  “ 谢谢,不用了。...
天黑了,我的院子里月白风清 本想和你说说话 却找不到你 那个时候 天黑了 关门的时候才发现 一不小心把月光锁了进来 所以又把门打开 放它出去 可是 它并没有走 还没转身 我的两条黄狗 就开始敲门 我又一次开门 把它们放进来 它们摇着尾巴回到窝里 相拥而眠 我进了小屋慢慢坐下 清点着我此时的家产: 小屋,小院儿,两条狗,还有月光 还有刚刚姗姗进门来的小清风 掌心的尘埃 也许我们从不曾在意 我们掌心里竟居住着一颗尘埃 它正沿着我们繁杂的手纹 一路探索下去 它 也许已经邂逅了 爱情、事业、河流、风、山峦等等 也许 这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而在某一刻 大地发出了召唤 它又默默的飞走了 我们会蓦然想起 原...
谢谢安琪版主赏评。

你在我的身边徘徊着
终于决定坐下来和我说说话
你说你来自某一个遥远的星球

其实我能看出
你还是有些犹疑的
你不知道该不该向我说这些

你重新站起来回到最初的距离
你的脸色开始有点不安之后
你将双手放在了你单薄的心口
你开始变得安静

在我转身为你沏茶的瞬间
你消失了

也许这一路上你遇到了太多
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诉说了
不过我会记得
在这个金黄色的傍晚
你曾来过
你家烟火从来不走我的门
我的猫也从不去你的阳台
当我们在街头相遇
也只像两片风
擦肩而过

东方月亮升起
你在你的床
我也在我的床
但是 我们也许
正徜徉在同样的梦境——

能有一门活命的手艺
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
能有一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人
…… ……

东方破晓时
我家烟火依然走我的门
你的猫依然眯在你的阳台
而我们 也只是来自
不同方向的两片风
正在匆匆的赶往
自以为更漂亮的
那个人间
装饰了别人的幸福 自己却碎了一地冰凉
尘埃中有个小小的某人
还有一个更加小小的
它在某人的身体里
飞翔

它提着灯笼
炙烤着某人的心
炙烤着某人的肺
炙烤着某人的血液

期间 某人曾出现
恶心干呕头晕头疼种种症状
偶尔心头还会尖锐的疼痛一下

但是他依然提着灯笼
沿着某人的经脉
飞翔了全程

它累了 它从某人的肺里
飞进某人的心室里
把灯笼熄灭
闭上了眼睛

某人会知道自己将面临的结局
昨晚 有一群人
追杀一家刺猬
刺猬爸爸发出了吼叫
在众人面前 在世界面前


有人说 追杀它们的原因
不是未经允许 私闯民宅
而是它们身上有刺


十二个小时的追杀
从披星戴月到日光强烈
刺猬爸爸率领一家老小
从小路默默逃走
走向新的家园和生的可能


据说 刺猬再也没有来过
这个安静而又强悍的村庄

刺猬一家可能在某个地方
找到了安全感 不再流浪


它们的刺也许会渐渐消失
也许会愈加锋利
它们有一天也会死去
就和追杀它们的人一样死去

不知在最后的时刻
它们是否会明白
为什么 我放了它们一条生路
妍音 寫:淡淡的童年憂傷
就在那一聲「你爸爸是誰」的問話裡戳開了
很多原是不想的
變成不能不想

心疼這樣的孩子


問好了
谢谢您。阿步替阿龙谢谢您。
蝴蝶(一)

颤抖的蝴蝶 被折断了翅膀
绿皮的火车在流浪者和乞丐面前
呼啸而过 胡须刚想停下来思考
太阳就爬上了山头
山贼开始出动
刚起床的孩子撒了今天的第一泡尿
马车和宝马耳鬓厮磨着
天上下起了雨
太阳失踪了
所有人都不见了
仅有一点点呼吸在和蝴蝶对峙

蝴蝶(二)

被逼到角落里 会不会诞生一只会抽烟的蝴蝶
在每一支香烟上轻轻吸吮一口
之后 蓄谋逃离或者自刎

被逼到悬崖边 会不会化成一只会飞的蝴蝶
在每一个追杀者的脸上轻轻的亲吻一口
之后 夺下他们的刀同归于尽

城堡

一间大房子被叫做城堡之后
它害羞的关闭了自己
从此 很少有人再见到它
這幾句讓人心動也心痛 没有一只飞鸟 路过这个夏天的夜晚 二 死去的孩子 没有人开口说话 任凭这弯小船 划向 它愿意去的地方 太阳快下山了 它需要抵达停泊的港口 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个 三 哀悼死去主人的狗 黑狗用自己的前爪 搭在上面 释放了自己 最后的温柔 四 无法慰藉的伤痛 阳光还在路上 没有到来 五 但愿天不会亮 有没有一双洁白的翅膀 有没有一弯漂亮的小船 有没有一片印有月牙儿的湖泊 有没有一个不老的花园 …… 整首詩 寫一個孩子的喪禮 寫 狗 寫母親的深情與慟 實的現場記錄 虛的主觀意識 交疊成一個不安但凝重的畫面 问好喜菡老师。谢谢。
三 你爸爸是谁 我是在我们的小学里认识阿龙的。之前,我们根本不认识。我们两家离得也远。我家在步明河的南面,而他家在步明河的北面。就算是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面,也不会想到,面前的那个小孩将会融入到自己以后的生活,并且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 我问阿龙:“你说我们以前见过吗?” 他大大咧咧的说:“见过见过,肯定见过的。没准儿上辈子我们就认识了。哈哈。” 七岁的那年五月,我离开了小鱼,来到了小学里读书。小鱼就在我家灰色大门前送我,她什么也不说。就那样安静的和豆豆一起站在大门前,看着我一点点走远。当我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小鱼在用手擦眼泪。她一见我回头,就赶紧把小手缩回去了。之后又向我扬扬手。那意思是说...
cucam51 寫:如果從WORD上複製貼上,就會這樣子,這樣看起來挺累的,複製到記事本上再轉複製吧。
好的,谢谢提醒。谢谢。
我的兄弟说 欺负人不行 就得揍他 揍不过他就被他揍也认了 之后 他点起烟 也递给我一支 我一抽 才知道 那是我爷爷生前最喜欢抽的便宜烟 记得小时候 我们哥几个和爷爷在桃园里 爷爷说 今年的桃花开得真好 之后就坐在湿润的泥土上 抽起了他的烟 而那个时候 爷爷从来不允许我们抽烟 在葬礼上 我们每个人轮流给爷爷敬烟 他最喜欢的最便宜的烟 我们也抽了 那烟叫做老仁义 两块五一盒 這詩很直白 卻讓人由鋪陳的畫面中讀到深情 想起父親過世時 也曾如此敬煙 敬煙時 想的是他的生前點滴 煙只是媒介 生者死者的情感借煙傳遞 只是 這樣的場景敬煙 著實讓人難受 问好站长。遥握。
綠豆 寫:遣詞用句很清淡,詩從便宜菸說起過往的長輩,也以菸的便宜價格結語,這其中隱含懷與傳承念長者節儉的風範,歷歷在目。

問好詩友 假日愉快


綠豆
问好朋友。祝好。
天上翻滚的云 在咆哮什么 人们高高举起的双手 在祈祷什么 赤裸的身体 是否再也无法挽留 那些厌倦了生命的灵魂 灵魂的脚步从不曾停止 两岸的树木却没有了轮回 我该用什么颜色 来描摹你安静的面容 描摹你内心的不安 一 夏夜 那个白色的月牙儿 栖落在这片没有名字的湖里 和岸边死去的树木 说晚安 和天上的星星 说晚安 没有一只飞鸟 路过这个夏天的夜晚 二 死去的孩子 没有人开口说话 任凭这弯小船 划向 它愿意去的地方 太阳快下山了 它需要抵达停泊的港口 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个 裹在母亲头上的围巾 遮住了她的眼睛 三 哀悼死去主人的狗 桌椅凌乱的房间 那只长耳朵的黑狗 没有再像昨天那样 大声的嘶吼 灰色的...
我的兄弟说
欺负人不行 就得揍他
揍不过他就被他揍也认了
之后 他点起烟
也递给我一支
我一抽 才知道
那是我爷爷生前最喜欢抽的便宜烟

记得小时候 我们哥几个和爷爷在桃园里
爷爷说 今年的桃花开得真好
之后就坐在湿润的泥土上
抽起了他的烟
而那个时候 爷爷从来不允许我们抽烟

在葬礼上 我们每个人轮流给爷爷敬烟
他最喜欢的最便宜的烟
我们也抽了

那烟叫做老仁义
两块五一盒
塔羅白羊 寫:一次多首,感覺自己會有一些消化不良

內地的詩友,「感覺」的成份總是大於「邏輯」的成份
有時候,想要分析解讀,反而有些多餘

但是評論這件事又不能憑「感覺」
所以,常常不知道該怎麼說,從何說…

若是只說說感覺
那麼常常會出現一些浮泛的文字(嗯,內地的詩網的評論常常就是這麼回事)

我,讀完了
感覺,有一點消化不良
不想用情緒感覺來回應…所以
歡迎你!圖檔


问好朋友啊,谢谢你的评论。不过真不好意思,让你消化不良了。呵呵。元宵佳节及情人节将至,祝开心。
夜是黑的,月是弯的,孩子们是奔跑的。 而我却哑掉了声音,浑浊了泪水,封锁了爱恨情仇。 还有什么能说出口呢? —————————————————————————— 鞭炮声起 锣鼓声起 孩子声起 狗叫声起 猫叫声起 开始湿润的空气将它们缠在一起 像一个充满磁力、韧性的球 轰隆隆的碾了过来 我想起小时候 我们 在尘土飞扬的南大道上奔跑 在麦秸垛上数星星 藏马虎 在村庄周围的庄稼地里撒尿 这黑夜 藏起好多过往 即使闭上眼睛也扯不出来了 就像这杯茶水的腾腾热气 怎么也无法揪出我眼睛里的液体 如今 我不得不承认 在这虚实远近的声音包围下 在这悔恨不安妄想纠结中 我的胡须上已经结满了尘埃 我还可以大声的哭...
讀這首詩 有酸楚的味 不刻意使用情緒字眼 只是一些畫面呈現 卻能在畫面中讀到深沉的情緒 所有的白色渐渐接近透明 所有的黑色渐渐接近眼睛 黑與白 是對比色 然而 白到透明 黑到眼睛 透明是現象 眼睛卻是實物 這眼睛黑了 或許也暗喻著澄明了 声音哑了许多 好多人瘦了 看到一個老友聚會的畫面 滄桑多了很多 天黑了 月亮有点弯 像一道眉 這月亮是下弦月 如人生 已是最末 以景相托人 不说话的人 他不吃饭 只是喝酒 他不走路 只是奔跑 他不说话 只是沉默 月亮趴在半山坳就是爬不上来 將前面的幾個人 縮小到一個人身上 特寫這個人的行為 月又是旁托 俩鸟 乌鸦是只鸟 喜鹊也只是只鸟而已 人 喜歡為鳥設意 ...
綠豆 寫:第一首:其中關鍵句/當你決定接納塵埃.../,是好句子;實際情況人很難接納塵埃。
喜歡/夜行鳥/,用句鮮明亮眼。

問好詩友 新春恭喜


綠豆


谢谢您的点评。问好绿豆君。恭贺新春。
流水像是尖刀 刺进了石头的胸膛 当你决定不再为爱而伤 当你决定不再为恨而恨 当你决定不再爱慕英雄 当你决定忘记厮杀 当你决定接纳尘埃 石头的胸膛将不再流血 所有的力气将回归大地 吞食话语的风 我想说的话 已经被风吃掉 说 或者不说 可能是一样的结果 直到此时此刻 风 还在我的嘴边等待 哭泣的孩子 我讨厌哭泣的孩子 我甚至讨厌孩子 可我依然在盼望 盼望他们长大 最好 男孩 就像那只跳跃的猫 从这个屋顶飞到那个屋顶 划出一道所向披靡的虹 最好 女孩 就像那轮红晕晕的月亮 有一种古典的温柔和倔强 倾倒世间的万千英雄 如果这样 我也许会忘记 他们当时的哭泣 就是这样吧 夜行鸟 月朗星稀 你们的鸣叫闯...
流水像是尖刀 刺进了石头的胸膛 当你决定不再为爱而伤 当你决定不再为恨而恨 当你决定不再爱慕英雄 当你决定忘记厮杀 当你决定接纳尘埃 石头的胸膛将不再流血 所有的力气将回归大地 吞食话语的风 我想说的话 已经被风吃掉 说 或者不说 可能是一样的结果 直到此时此刻 风 还在我的嘴边等待 哭泣的孩子 我讨厌哭泣的孩子 我甚至讨厌孩子 可我依然在盼望 盼望他们长大 最好 男孩 就像那只跳跃的猫 从这个屋顶飞到那个屋顶 划出一道所向披靡的虹 最好 女孩 就像那轮红晕晕的月亮 有一种古典的温柔和倔强 倾倒世间的万千英雄 如果这样 我也许会忘记 他们当时的哭泣 就是这样吧 夜行鸟 月朗星稀 你们的鸣叫闯...
二 我家豆豆 我们真的分离了好久。也和束镇分离了好久。但是当我们重新回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心里依然会升腾起一种无法割断的情愫。好像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会有那么一个地方,你是不会忘记的,或者说你是不愿意忘记的,再或者说是你不能够忘记的,你无能为力。不是一时间的无能为力,而是地老天荒都要伴随在你左右的无能为力。 你心里有那样的一个地方吗? 当我把同样的问题抛给已经二十岁的小鱼时,她不假思索的就给了我答案:束镇。 那是相当干脆的声音。 我知道,这就是束镇给予我们的强悍的记忆。强悍到我们根本就无法将它从我们的生命轨迹中剔除的。所以,对于小鱼的这个答案,我不会惊讶奇怪。当然,也不会遗憾。 可以这么说,那是...
http://static11.photo.sina.com.cn/middle/5024b0aat99b57964f05a&690 一 开往远方的船 当时,小鱼就坐在我的身边,她的头就枕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看着步明河的水从我们的眼前流过去。那是一种不动声色的流动。仿佛越是不动声色的不参杂任何情感的东西,它的力量就越显得猛烈。就像我们眼前被黄昏笼罩的步明河,它的流动仿佛天荒地老,坚不可摧,仿佛在下一秒就要把我和小鱼一起给带走。生生的带我们离开束镇,去到一个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准备去接受的地方。在某一个瞬间,我根本无法去抵抗那种强大的力量来侵袭我的思想。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力量。甚至不能再承载小鱼的依靠...
[TABLE][TR][TD] 开始抑或结束 所有的白色渐渐接近透明 所有的黑色渐渐接近眼睛 声音哑了许多 好多人瘦了 天黑了 月亮有点弯 像一道眉 不说话的人 他不吃饭 只是喝酒 他不走路 只是奔跑 他不说话 只是沉默 月亮趴在半山坳就是爬不上来 俩鸟 乌鸦是只鸟 喜鹊也只是只鸟而已 套中手 一只手戴着厚厚的棉手套 它被冻伤了 裂着口子 疼 另一只手拿着烟 累了 也找不到帮手 [/TD][/TR][/TABLE]
意逢 寫:我喜歡以下這一首
淡淡的描述裡隱隱藏著寓意

接近白描的語言不容易營造出詩味
因此細膩的觀察與深刻的思想便格外重要
而更重要的是留白
這首詩是一個不錯的範例
纳阁阿步 寫:

这寒风吹起

这寒风吹起 在我家的小院子里
刚刚还在头顶的太阳 暗了
刚刚还在院子里谈论是非的乡亲们
揣起手 眯着眼 纷纷跑进了我的房间

只有这风 只有这风
还在我的院子里 还在光天化日之下
和尘埃纠缠 显得那么的孤独
而又那么的热烈

谢谢赏评。。
1 某年,溫暖而干燥的北方,下雪了。北方的雪不會像南方的那樣在瞬間融化,因為北方擁有足夠寬闊的胸懷,用來迎接這白色的精靈。 那是哪一年,早已忘記。 依稀記得,那時的冬天,很羨慕那些大人,能在我們考試的時候,神清氣爽的欣賞那曼妙的白色雪景。而我們,卻面對著那些呼出油墨氣味的奇形怪狀的題目,深鎖眉頭,絞盡腦汁。 那時曾憤憤的以為,世界竟然如此不公。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耿耿於懷。後來才明白,原來並不是所有的大人都會怡然自得的看雪景。他們有他們需要煩心的瑣碎。還有,原來每一條路,都需要我們耐心的一步步的走下去。走到結局。 而如果提前知道了沒有結局呢?我們還會不會那樣的義無反顧呢? 就像一顆明亮的玻璃球...
节日 在这个固定的日子 我们可以允许自己 小小的放纵一下 也允许那些牵牵扯扯的物事 先销声匿迹一下 就像走了很长一段路 邂逅了某个驿站 便停下来 休息了一晚 有人躺在床上 把路上的风景整理一遍 也有人 什么都没有 只是呼呼的睡过去 明天也许晴 还要继续赶路 暗算 夜来了 掌灯时分 房间里是明亮的 我就在里面 外面是乌黑的 你刚巧在外面吧 你看得见我 我却不知道你是谁 更不知道你如何准确的发出你的暗器 还好 你没有用迷香 我还知道疼 这冷冷的风吹着 此时此刻的我 是那样的憎恨这样的天气 这样的风 还有这样的心情 此时此刻 我的手是冰凉的 记得人常说十指连心 棋子 找不到位置的你 是多么的孤独 ...
所有的话不说 只是沉默 但那个人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