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夢與事實之交錯>   我赤裸著下身坐在馬桶上,那是間很小的廁所。我的手肘抵在牆的兩側,膝蓋則向上屈起抵在門上。視線有點糊,不知道旋轉的是自己還是世界。但可以知道視線的前方是我那雙多毛的大腿。燈光忽明忽滅,牆上的顏色似黑非黑,應該是被某種東西燻上去的。如果是香菸的話大概被點了兩千萬支以上吧。大麻菸跟大麻膏的香氣打擊著我的中樞神經。我可以聽到那聲響。「砰恰砰砰砰恰砰。」好興奮。好像在脫水機裡面旋轉。我聽見韋瓦第的四季小提琴協奏曲,好想站起來旋轉,可是太窄了。全身上下的液體像是要一口氣被榨乾一般。一切的臟器正在抽筋。「噗嚕噗嚕。」沖水馬桶發出吼聲。強大的吸力杖把我吸入,卻沒有成功。取而代之...
謹獻給正在愛,或被愛的人 現在回顧起來,我一生的小錯無數,不過大多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唯一犯過的大錯,便是帶了那女人回家。 遇到她的那天,是晴朗無雲、比盛夏更熱的某個冬日,陽光在臉上徐徐地用利爪抓下一道道的灼熱,仍舊到處尋求職業的自己,也生了那麼一點懶意,腦裡偶然出現威士忌的香氣,於是開車去了那間自己時常光顧、但一般人不注意卻根本不會發現的那家威士忌雪茄館,點了一杯波本威士忌跟薄荷調製的肯塔基冰酒,花時間像是要將腦袋的污垢洗乾淨般地慢慢啜飲。其實自己根本不抽菸,甚至可以說是討厭菸味,不過想喝酒時卻會來這種地方,連自己都感到人類實在是無法預測的生物,在吧台一端聞著兼吧檯手的老闆抽著的雪茄味...
 「1.2.3.4……」我在路邊數著人群時,想起兔子拒絕跟我交往的理由。   女孩的綽號是兔子,本名卻已經沒有幾個人知道,外形很普通,跟一般的二十歲女性一樣喜歡逛街、一邊說著怕胖一邊吃著甜點、對雜誌的愛情或星座專欄感到興致忡忡、偶爾夜晚寂寞的時候就到PUB找不知名的男人解決性慾。   事情發生在兔子走進新開酒吧的時候。   燈光跟PUB那種暈眩的黑不一樣,那有著溫暖的鎢絲小燈,播著品味良好的爵士樂,她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兔子在吧台的第四個位子坐下,點了Marker`s mark威士忌,「On the rock」她以深夜般缺乏層次的聲音對Bartender說。   「小姐是隔壁街夜店的常客吧?...
謝謝m520的稱讚,這僅是拙作一篇。
貓食的味道老實說不太妙。
  男人曾在尋找題材的時候碰到瓶頸,他反覆吟詠.斟酌,就是怎樣也想不出那個詞彙。他到處尋訪著想得到答案。那篇他空下兩字的小說,有這麼一句「00味道的寂寞。」
他問了已經離開他的人,也問了開始接近他的人,當然也有歡迎他的人,跟不削他的人(回不回答又是另一個問題了。)

最後他找到了答案,卻不是從任何人口中。

一個月裡他空虛的胃貧瘠了整個冰箱,整個家裡可以吃的東西都已經被吃完。翻箱倒櫃後只剩下一罐過期的貓食,男人不喜歡貓,那是女人養的。她把貓帶走了,包括櫃子裡兩瓶高價香檳以及變賣掉定情戒指換的現金。除了那罐罐頭。

「該是什麼味道呢?」
男人用鏽滿的開罐器打開了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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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曾在尋找題材的時候碰到瓶頸,他反覆吟詠,就是想不出那個詞彙。他到處尋訪想得到答案。那篇他空下兩字的小說,有這麼一句「00味道的寂寞。」 <o:p></o:p> <o:p></o:p> 最後他找到了答案,卻不是從任何人口中。 <o:p></o:p> <o:p></o:p> 一個月裡他空虛的胃貧瘠了整個冰箱,家裡可以吃的都吃完了。翻箱倒櫃後只剩下一罐過期的貓食,男人不喜歡貓,那是女人養的。她把貓帶走,包括變賣掉定情戒指換的現金。除了那罐罐頭。 <o:p></o:p> <o:p></o:p> 「該是什麼味道呢?」 <o:p></o:p> 男人用鏽滿的開罐器打開了罐頭。

男人曾在尋找題材的時候碰到瓶頸,他反覆吟詠,就是想不出那個詞彙。他到處尋訪想得到答案。那篇他空下兩字的小說,有這麼一句「00味道的寂寞。」

最後他找到了答案,卻不是從任何人口中。

一個月裡他空虛的胃貧瘠了整個冰箱,家裡可以吃的都吃完了。翻箱倒櫃後只剩下一罐過期的貓食,男人不喜歡貓,那是女人養的。她把貓帶走,包括變賣掉定情戒指換的現金。除了那罐罐頭。

「該是什麼味道呢?」
男人用鏽滿的開罐器打開了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