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兄: 承蒙閱讀,請恕克拉姆的無禮,只是希望自己寡言一點,所以遲到今日才回,見諒。 本篇章節,克拉姆巧合地與波赫士的寫法相似,確是出乎意外,因為克拉姆並未讀過這位先生的作品,在下最喜歡的一位外國作家是義大利的伊塔羅.卡爾維諾,有許多筆觸便是師於此人。 其實本文確實毫無章法可言,許多人事物會抽象到令人卻步或許也是無可奈何的,克拉姆並未真正切入寫作的核心,也一直為自己不夠灑脫的生澀感到汗顏,在這兒就顯得班門弄斧了。 套段克拉姆在楓情給與小戀戀的回應: 既然說了要批判社會,那就要用厭惡到極點的方式去挑 出來,不過克拉姆不想挑起什麼仇恨說或是滿口仁義 道德的論點,總之就是打著惡搞即是真理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