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西兄:   承蒙閱讀,請恕克拉姆的無禮,只是希望自己寡言一點,所以遲到今日才回,見諒。 本篇章節,克拉姆巧合地與波赫士的寫法相似,確是出乎意外,因為克拉姆並未讀過這位先生的作品,在下最喜歡的一位外國作家是義大利的伊塔羅.卡爾維諾,有許多筆觸便是師於此人。 其實本文確實毫無章法可言,許多人事物會抽象到令人卻步或許也是無可奈何的,克拉姆並未真正切入寫作的核心,也一直為自己不夠灑脫的生澀感到汗顏,在這兒就顯得班門弄斧了。 套段克拉姆在楓情給與小戀戀的回應: 既然說了要批判社會,那就要用厭惡到極點的方式去挑 出來,不過克拉姆不想挑起什麼仇恨說或是滿口仁義 道德的論點,總之就是打著惡搞即是真理的模式,...

請見諒克拉姆的寡言,因為覺得自己太多話,所以以新手的身份,保持最低調的沉思。 這篇故事,我有很多話想說,但卻拒絕自己說出來,只能藉由文字排解這些我行我素的胡說八道。 一如故事的開端,就是反整人的藉口,整人分很多種,如果只是開玩笑的整人,還有被接受的可能,可惜有些整人,卻可能會整死人,不管是擺明的還是暗批的諷刺,社會的屎尿,潮濕、腥臭,任意添加不良的生物液體、固體、氣體,群體面對可惡的事卻仍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身為個體,就再也脫不了從屬犯罪的干係。 在楓情萬種文學網,某文友說這是篇很kuso的作品,對的,我寧願偏以惡搞即是真理的方式發洩,也有文友說,沉降於黑暗使人沉悶...實在,太多的重擔了...
◎2──狗,城市,獸醫   天色朦矇,仲夏朝氣在五點鐘左右已經醒來,放眼一片白茫茫的霧氣。陽光傾洩在灰黑的城市身上,踐踏了曉霧,如同一件大黃色的、半透明的塑膠雨衣鋪蓋在泛黑的、整沱的狗屎上頭──它熱氣四冒,活像剛剛被拉出來的一樣。一隻黃毛老狗在街上懶散地跑著,到處嗅嗅而且隨地便溺。   清早的濕氣頗重、冷咧地很,反映出後聖嬰現象盛夏如秋的氣息,這隻老賴皮狗「啾」地打出一個噴嚏,結果戰鬥機便飛了過去……從狗鼻子彈射出的黏液中分析,彷彿可見昨夜濃重的露水還停留其上,有種滑膩、纏綿的感覺。當鼻涕在地上逸走成一線時,更是與戰鬥機在天空中捲起的雲跡一模一樣──恰到好處地兩兩輝映。   讀過A書的人都知...
 ◎1──酗賭的女用緊身褲整人現場   聽到撞門聲,他從彈簧床上跳起來;迷迷糊糊中有人踹開了房門,包括他這一間。一個眼熟的肥短男人探進頭來跟他說:「快閃人吧,警察來了。」摸不清到底是什麼事,刺激感使得尼爾森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床上早已不見昨晚一起跟他共宿春宵的女子,不過內褲裡的勃起卻在這個時候──升旗向國旗敬禮。   衣物、錢財此時此刻一樣都找不到,只剩一條女用的黑色緊身褲還有幾片散落在地的尖尖紅葉。不知為什麼?他撿起葉子塞進內褲裡,緊身褲趕緊穿上……真糟糕,他這一急竟把褲子穿反了!警察這會兒正衝上樓來,尼爾森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雜沓的腳步聲逐漸升高、亢奮,氣氛緊繃異常,如臨大敵;...

承蒙閱讀,感謝路子與心雨兩位浪費時間來
看微不足道的東西。
一如在散文投稿時的態度,雖然想多與你們
聊聊,但...請原諒克拉姆的無禮。
我只是默默貼文,默默回想著事情。

請隨意...  克拉姆 筆

承蒙閱讀,雖然想多聊,不過...
請恕克拉姆失禮了,我只是默默貼文
,默默的回想自己的過往,一如舊聞
新貼罷了。

請隨意... 克拉姆 筆
敲鐘的人   滴──滴──滴──   電子鐘的蜂鳴器又響起熟悉的音效,我眨了眨眼,然後拿起橡木床旁的電子鐘──「零點正。」   腦袋正因睡眠不足而脹得要命,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準時在這夜裡醒來;醒來時屋裡自然是一片漆黑,在我點亮如螢火蟲般的小油燈之前。伸手不見五指中,我慣性地、精確地透過剛剛點燃的小油燈,趁著稀微的瑩亮,迅速穿戴上起床後必備的行頭:有著尖尖的小紅帽──頂上還甩著一顆白毛球(其實活像一頂聖誕帽),方方粗粗的銅扣式棕色皮帶,也有一襲祖母綠的及膝長袍,甚至還有一雙長通通的荷蘭小木鞋。不過,最重要的是另有一把可以扛在肩上,並且揮灑自如的鋁棒。呃……說錯了,是一把中國檜木槌。   整裝待...
義大利.羅馬.梵蒂岡   泛黃的紙卡上,一襲黑墨競逐下的景致,隨著畫家手中的素描炭筆,留下碳鉛微粒的點集合與線集合;有如引導者口中的古羅馬思緒,渲染每一筆精雕細琢中不可述說的史詩情迷。   也許,秉持一絲的畫者隱喻──過往歷史的軌跡──已然從凱撒大帝的英勇神武裡,跳脫出人們注視鬥士驃騎車馬、徒手擒獅的一貫想像;亦或是歸究於考古學家與歷史學家,辯證下的寧息。   在那非人者的競技場裡,想起今日與昔比,顯然空幽的、精緻的羅馬,早已沉入了熱情的灰燼裡──不再復見。   過去守護神祇的殿堂也已不在,僅存的,不過是幾座古蹟業者結合了觀光事業下──以大理石神諭聖廟為名所搭建的仿造宮殿、長老院的高級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