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清煙。半路雲。
天邊鵝紅。過嶺曦。
走馬看花,正是時候。


丫鬟雀鳥。厭晨懶。
肚兜狗兒。嫌山吵。
糊塗人生,只此一回。


霜凝瘦枝露,旭開貧谷霧。
腰斜陌桑青,水彎河上撫。
醉盡甫還,無人問曉。


墨染陋岩懶,曰停雅峯閒。
絨抹宇天清,朝問人間暖。
夢休乍醒,猶時未晚。
史載 禹 抑洪水13年,開九州,通九道,陂九澤,度九山。 九澤, 尚書 禹貢 篇云: 荊州 , 雲夢澤 也。 雲夢!雲繚渺霧,夢迴虛清。多麼令人心醉的無憂神往。 只是個例行的意外。微晨,故里 戀戀压 一如往常,瓦舊舍老, 廟染清香,學子路趕,薪族馬急,或嫗婦堂前潔戶,或耆老串廊牙嗑,一派地道村景,碌碌街樣。 多年習慣早起,圖的是,預留上班途中的捕風捉影。由著家鄉到內埔忠心崙這小段羊腸路經,始終是我的人生小享受。 時常,揮別鍾愛的枕邊媳後,總會刻意走沿慢靠,像在地得志小神般,傲慢地巡禮境管家當。一旁田井,龍噴怒泉,池染煙裊;渠畔崎地,蟲翻恨土,圃吐蔬鮮。但見,失怙成鳩尋伴,無娘孤雛叫親;抑或結...
給他魚吃,不如給他釣竿;但給他釣竿,又不如教他如何做釣竿。
人格的塑造,更甚於能力的培養,只因後者只須專業培訓即可竟其功;前者卻是日積月累的功夫,急不得。
札根的工作本就吃力不討好,且動輒得咎,所付出的心力異於一般教育,這是為人師表畢生嚴苛的耐性考驗,我們局外人只能表達內心深深的敬意
家立老師也毋須太過自扛責任,畢竟教育非獨善其身的事業,無法自外於家庭乃至社會的教育。
一支完美的釣竿,必須頭、中、尾三段的調性充分搭配,方能承受搏大魚的力道
現階段的紮實調教,就是完美調性的修竿,將為未來的揚竿奠下不斷之靭。相信,若干年後回首,家立老師也會是嘴角上揚



~家立老師加油啊~
見素抱樸!多麼令人神往的意境,但我始終攀不到,因我只是個俗子。 道教與老子之「道」,該是風馬年不相及的事吧。 道!是個法則,一個只能順其自然的法則,沒有什麼可以主宰它,包括所謂的神佛。 對於這樣無可言諭的無上玄牝,道教擷取其奧並予神格帝序化,以樹收服人心的宗教權威。 道教我不懂,我只懂得拜拜,一如我對天主、基督、伊斯蘭教的一無所知。我只是個從小人云亦云,你跪我叩,看著清香裊裊,一時 善從中來的盲從眾信之一,要說因此有什麼道行,也只是覬覦讚禮後的三牲五果,畢竟,我!才是五臟廟的主神,不是嗎? 人心不古,質樸不再。台灣的亂象,是所有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的共業,與其推給物慾橫流,道德淪喪,毋寧說是成...
相由心生,境由心轉。台北城的迷離,是浮雲流水, 抑或穢空污池,端視當下的一念 這個城市,若冷眼旁觀,無疑是令人嗤之以鼻的絕望;若熱情以待,肯定是充滿活力四射的希望 從來,就沒對眼過這個繁都,因為,無力招架它的瞬息萬變。這裡的生活節奏,已深深鑲入人們的脈動,不再質樸,叫人心寒 不過,一個大圓,必需由無數的小圓與非圓組合。散亂也是必需的充填!容許殘缺的存在,是建構完美必要的惡 由著這樣的不懷好意,窺視台北城就不再是苦差事 在少得可憐的出差機會裡 我會呆立在凱達格蘭大道的行人燈旁,揣摩電視畫面裡抗議群眾曾經的激情 或流連在重慶南路書局林立的知識瀚海裡,享受因著鄉下資訊貧乏的充電快感 抑者踱步於台灣最...
謝謝您的支持,但晚輩對「生命科學的學域,能早日突破基因修補的層礙 讓人類與生缺陷,不再是天下為人父母心碎的永錐 」 這兩句有所困惑。是我自己的問題。 不知道您是否讀過「美麗新世界」,敘述一個美好卻全由科技掌握的未來。人被編上編號,情緒和一切生理運作全由電腦操作。 什麼是苦,什麼是樂,我還不是很懂,也不敢私自妄言。若站在父母立場,當然這樣想是減輕家庭負擔,也能找回一些尊嚴和避免歧視。 但在整體社會局面來看,會不會讓人類太過依賴這種技術,而變得不去包容缺陷,甚至是頑抗不完美的誕生呢? 那樣是不是又剝奪了一些生命的價值或意義? 我實在是不太懂,頭腦有些亂,但我只要做好目前分內之事即可。那些基因改造...
有人視特教為畏途;有人對特教甘如飴 這是個人造成的社會共業,總要有人出來消障 就人權立場觀之 好手好腳的死刑犯,尚且有人聲嘶力竭疾呼刀下留人 遑論這些身心飽受苦難的無辜小菩蕯 怎能不愛之,惜之,疼之 特教老師所付出的心力,非我等粗輩所能量計 因為,奉獻無價 非有彌天慈愛,不能普施甘霖於眾 因為,耐心有度 因著雪兄的大愛宏志,悲憫誓願 讓這些個孩子,有了重新開啟人生精華的契機 能夠成為您的學生,何嘗不也是個天大福報 在此也衷心盼望 生命科學的學域,能早日突破基因修補的層礙 讓人類與生缺陷,不再是天下為人父母心碎的永錐 再次表達對老師您的深深敬重,雖然我還是個局外人
這就是您嘗言的無心上班假吧!在下偶爾也想拋開塵俗,融入天地,與天地共朽,一如阮籍所謂天地為吾衣衾的瀟灑呢! 您所說的大鵬灣是位於淡水嗎?提到水筆仔,我只能想到淡水了。 看完您的抒情,直覺您是胸懷豪邁,卻又不得不屈就無趣生活的鵬鷹,晚輩妄自揣測,或許是翅膀上載有妻小,才讓您偶爾有這些喟嘆吧? 但回家還是一定要的,只是偶爾,誰都想舐舔孤獨的味道,儘管鹹澀或酸苦,那都是一種無法擺脫的私人享受。 學習了。 大鵬灣在屏東林邊鄉、東港鎮境內! 我只是有些無病呻吟罷了!但!也不是無的放矢 老婆常笑我,你的朋友夠多了!這會兒又想招惹誰? 呵呵!我是抱持不惹塵埃啊! 天曉得!臭味相投的何止多? 物以類聚嘍! ...
這就是您嘗言的無心上班假吧!在下偶爾也想拋開塵俗,融入天地,與天地共朽,一如阮籍所謂天地為吾衣衾的瀟灑呢! 您所說的大鵬灣是位於淡水嗎?提到水筆仔,我只能想到淡水了。 看完您的抒情,直覺您是胸懷豪邁,卻又不得不屈就無趣生活的鵬鷹,晚輩妄自揣測,或許是翅膀上載有妻小,才讓您偶爾有這些喟嘆吧? 但回家還是一定要的,只是偶爾,誰都想舐舔孤獨的味道,儘管鹹澀或酸苦,那都是一種無法擺脫的私人享受。 學習了。 大鵬灣在屏東林邊鄉、東港鎮境內! 我只是有些無病呻吟罷了!但!也不是無的放矢 老婆常笑我,你的朋友夠多了!這會兒又想招惹誰? 呵呵!我是抱持不惹塵埃啊! 天曉得!臭味相投的何止多? 物以類聚嘍! ...
劈褪!九族之外的一族──不滿足! 個性不合?(誰曉得你的品味這麼爛) 無法瞭解?(你很有修養嗎?) 不體貼?(你有什麼資格講溫柔?) 不顧家?(你有回來吃晚餐過嗎?) 不識大體?(去殯儀館有一堆大體) 唉!再講下去,我感到無地自容 男人的毛病一堆,包括我! 女人鍾情的程度,男人永遠不會放在心上 到闔上眼的一刻,才說:老婆!我這世人虧欠妳! 唉!真殘忍!死了!還要把不值一文的真情架在無辜的另一半 總覺得,男女相處(包括情侶、夫妻) 無論何時?何地? 要時時想著不要因為自己的行為 讓另一半傷心、憂慮 我想!這種的自我警惕,足以化解一切的不尋常(包括不必要爭執、惡言相向、甚或出軌) 這就是真正的愛!...
只想孤獨一下!不為療傷,不關心煩,就只是想離群索居。 枯坐在大鵬灣僻角,碎波碧傾,不住地潮伏在腳ㄚ子上,死硬的囊繭不禁軟化,正是除掉眼中釘的關鍵。 已是午後的冬陰,流浪的鹹風,對著岸上無辜的水筆子張牙著,導致本已蕭沈的意志更加昏睡。 這是一個預設的翹班算計,一切進行得如此天衣無縫。總得尋個烏托邦來把心放下吧! 搖著沒有主見的瘦竿,透過慵懶的細絲,突兀出期盼中的一線生機,但中魚與否,已非必要的殲滅,全盤的參謀作業,只為一掃遍野的心懶。 久久!散筏拖出一地湧布,像彩雀開屏,但少了一點絢麗,只因心扉是暗淡的。 也許,天地是萬物之逆旅;光陰為百代之過客,但人生又是什麼迷樣的滄桑? 今日夕照的大鵬灣,...
精鍊的文字加上色彩鮮豔的描述,讓人能浸淫於您優美的文字場景中,閉目遙想著一幕幕雖悽楚卻清癯動人的瘦弱美。 也可看出您的古文功力深厚,末段也讓晚輩湧生,曾經滄海難為水,那對時間消逝之快,白雲蒼狗之驀然悠悠,在不得已中選擇釋懷的感慨吧? 晚輩學習了。感謝您。 時常,心情不美麗的時候 我會自行放無心假──無心上班假 把自己野放在天荒地老的大鵬灣 由著不住的波動 讓心田的污淤,泥捲於靜思的拋摔 雖然沒有開懷 但我樂在不被世人所瞭解的自嘲中 待得過久了 基於必然的物極必反 於是,我有了某種的柳暗花明心證 這個心證法則,常讓我在絕境中,避免可能的精神分裂 改變還可以改變的事,需要勇氣 接受已無法改變的事...
該來的溼冷,毫不推三阻四的挺進南台灣向有的朗空,滿怖的彤雲,把視野染指成一片灰濛,讓人輕易找到頹廢的理由。 時常,在頂樓吸納著朝陽的日月精華;賞識著落日的餘暉傑作,但今日的驟變,顯然是個無可期待的糟糕,一如生命無常般的無奈。 信步在飄絮的棉雨裡,驀見佝僂的老婦安坐在公園的一隅,打著花邊樣的舊油傘,像異國雕像佇立在一堆無厘頭的人海中,其沈思樣,有點神似朱銘難解的手藝,雖無可取代,但也沒有伯樂知馬的交集時刻。 不過這樣的冷,雖無雪花幫襯,以營造心往的歐風典雅氛圍,倒也能鎮住有點不安的腳步,只因境隨心轉,平凡也是種幸福。 佛云:欲知前世因,今世受得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得是。我無意把自己陷入得如此...
南橫記 源自北國的鋒面,終伴隨著候鳥輕飛南下,一季的冷洌,將不可捉摸的低沈,布滿整個灰濛的天空;詭異的迷漫,將無所適從的落寞,湮沒在北大武的山腰。這樣的初冬低壓,沈悶得讓人感到窒息,走趟南橫,或許是唯一的解脫。 騎著新換購的大型休旅重機,舒適霸氣的渾圓,帶出莫須有的凌人虛榮,隱隱由衷的志滿,全寫在一臉的得意,享受風馳電吟的浪漫,始終是半輩子來的算計。沿著山腳下寂靜的沿山公路,難得的過往遊客匿跡,讓我得以放肆於唯我獨尊的恣意。 一路,伏眠的鳳梨叢,橫臥直躺,瞎睡在望眼無垠的紅土坡上,視野所窮,青脈龍伏,翠巒鳳飛,浩浩蕩蕩,有千軍萬馬之姿;黑黑壓壓,有啼嘯中原之勢,久已鬱卒的愁容,不禁為之強顏瓣...
它就像是無垠穹蒼的古黑洞,充數於六合的冥界;它就像是靜默寰宇的暗物質,遍存於物外的幽渺。無可想像,難以窺視。只因為,它是一無所有! 人心似海!慾無窮。儒曰誠心;道講虛心;佛重空心,萬法無非一心,但,心網如罟,凡塵羅熾,攀緣萬擔俱下妙勝,恐錯妄於萬念俱灰劫數,其天壤之分,無非捨與得之念轉間。 夫無始!天地混沌,有無相生,嗣玄牝之門廣綿,萬物作焉不息;從來!民智未開,乳嬰未孩,俟治世之巧現長,聲名動之不寧。這就是我們所處的繁華大千,所陷的混亂娑婆。也許,我們只是恆河沙數一微塵,惟牽扯出的物換星移,卻多如恆河沙數,終究,不免有累如牛之嘆,疲如馬之鳴,種種的禍因,皆肇始於無盡的汲營。 一如凡夫的我們...
  梁氏,馬來島南「淡馬錫」人也。少時,戎於夷洲數載,俟結褵福爾摩莎女,商古衣索匹亞豆沖壺業。斯人,微志謙善,面如烏炭,心如提攜;其藝,技雅工純,色香郁郁,留齒甘涎。嘗謂曰:但願嬉皮終其老!愛車情切,不可拔焉。   驚聞,石門水衙制誥,戊子年己未月壬申日終約。如雷亟悚然,不勝哀慼,斯情斯景,浮目匪忘。憶及,時梁氏初創石門陋角山亭,人微言輕,外無期功被服之戚,內有嗷子弱妻待哺,行路散客寥寥,入門閒戶寂寂,落魄狀,尤閉賈。適嬉皮老爹廣開角窗,善緣結環,一時,山亭如堂前燕鬧,索壺似過江鯽跳,馬嘶人竭,指東道西,話南說北,亂糟糟一團,見不得清客禿閒,真梁氏運濟也。   予觀石門大澤,東納淡水、大漢二...
喜菡 寫:也愛造訪逍遙山莊
前月去
卻見主人已預備改裝成民宿
有些遺憾

割稻仔的文章
用字很典雅
讀來意境高遠

喜歡

老師這裡的寶才多著呢
自進入職場已近30年,逛書、買書不再
但這裡的典藏妙花,夠我餘生消磨的了

我像隻餓極的流浪狗
一隻遺棄在文學翰園口的癩痢犬
我急於想把這裡的一切生吞活剝
我太餓了
非得把這些美餚吃個杯盤狼藉不可

當然嘍
我也不想當個白吃白喝的無賴漢
我也想回饋點食物,儘管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小菜
所幸,沒讓老師感到食之無味
也或許,是老師悲憫,隱忍小菜的索味而善謊
但無論如何
能夠在阿基師的底蔭下,當個知足的洗碗工
也就該惜福、惜緣了
我覺得此作者的功力真不是蓋的 在短篇的故事裡 細節不僅交代的清楚 還能以飽美的字詞呈現 讀來不似小說 倒像是一篇藝術 不過(純屬個人觀感) 整個故事似乎進行的太順利 少了點驚奇感 倘若其中能加入一點點這種元素 定更能讓讀者回味無窮 ps:我覺得作者筆下的女主角 定是「世界選美小姐」的第一名,無人能及! 讓我不禁羨慕起克里斯的福氣。 m520拜讀 80年代,聯合報副刊掀起一場「極短篇」風潮 隨著章節起承,墜入霧裡曲折 最後恍若如醒,「原來喔!」 對!就是這個「原來喔!」,這個驚喜! 讓舉國文友為之狂迷,餘味不止 因此,這篇不在言情,我只想也試著給大家一個驚喜! 誠如520文友所言,整個故事似乎...
  一輪紅日,昏墜在大鵬灣的寒暉裡,難得的玉兔合壁,勾勒出迷樣的西瓜紅日蝕,讓人輕嘆!叫人飄搖。   靜謐的湖面,泛滿西沈的鵝黃波粼,橫行的抽砂平台船,把不情願的愁浪,遺漏在岸邊的泥台上,不禁無言獅吼,卻激起更洶湧的怒花。   湖岸長堤上,冬沙飛濛,冽風澟然,但不減遊人旅興。只見紅男綠女,或椅上情長偎依,或樹底執手意濃;老婦新童,或廊下嬉罵闔歡,或曠處追風逐樂,如畫的天倫,如詩的鵲橋,遍灑在大鵬灣的世故裡,構築起世風日下的真愛風貌,引人動容,不禁心慰。   佇足船邊浮岬,癡望著偶遇的天文盛景,內心的孤寂,不由燃起。想年近半百,庸碌有餘,百無一成,反躬自省,於公!性寡,無舌簧燦言,故未見愛於上...
飄零的信!失落的絮!拾回的謐。
她整天噘著嘴,一語不發,就只是擺臉色
一旁的男人急如熱鍋螞蟻,但也莫可奈何
她無法原諒這個男人,為何始終不能瞭解她的明白
終於,男人明白她的瞭解
她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
季風 寫:很久沒有回到散文版,這篇文章我看了兩次
第一次只是隨意瀏覽,看到最後覺得不再看第二次對不起自己的眼睛


筆鋒犀利詼諧帶刺
散文版多了這樣的文友紮營真是令人雀躍期待
期待看到您更多作品
之前也會在自家的重機網站嗑牙,但總覺有點曲高和寡
在這裡,我卻感到詞窮語塞,幾無容身之地
不過我並不氣短,反而感到雀喜
前輩的文采,夠我消受的了
哪怕只是隻字片語,都將是心頭上的瑰寶
在我庸碌的人生,適時給我該有的調情
  熊抱著赤牛嶺蟲蠕而上,視線總纏繞在心往的南北大武山。八八水災後,北大武原有的翠綠,無端在半山間腰折出一塊橫肉,大剌剌的倒吊在雲砧上,在沈陽的加醋彩繪下,愈發顯得血紅突兀,偶爾抖落的石屑碎肉,更似腥肉滴漬,不禁淌著嘔心的吐穢,窒息在不忍的殘厭中。   攀上逍遙山莊,已近日沈西山,但我並不急於寵幸這個二房私豔,只因大房的摘蓓,更撩我邪念,深具溫存的餘韻。   北大武!雲豹的故鄉!屏東子民的颱風守護神。尤記牙牙懵懂時,母親總笑我是在北大武山撿柴拾回來的,再頑皮!要把我丟回那片深叢莽林裡。但天曉得,楞如智障的我,並無法揣摩大人世界的茶揶飯揄,更無從窺視母親的慈愛,只是一味驚悚於被遺棄的慘絕人寰,...
這樣的行程,少說有三天吧 櫻花、鐵道、山林概括了 看您寫了佳佐、大鋤,想來您該是個酗咖啡的人吧 大鋤花間的老闆也愛拍生態,夜裡的生態多樣性令人振奮 我去的時候他帶我去看皇蛾的蛹,那樣的size真不愧稱為皇 水災前常去三地門,常在德文、大社間的小徑穿梭 忽地見到一路盛開的桃花,逗留花下與蜂蝶為伴 部落裡原有幾處咖啡小屋,災後全毀了,可惜流失了深山原味 佳佐咖啡,請問在哪? 三個髮稀鬢白的半百野叟,攜『絹』帶婦 請問這絹字是眷字誤植嗎? 我們是大型重機的愛好者,老夫老妻,不競速,只想餵飽瞳孔 二天的行程,去回阿里山,雲裡來,風裡去,那份恣意,無法言傳 您對山林的採集,蟲獸的捕捉,才叫人拍案 所萃...
致此文作者: 縱然不是刻意的虛華,卻冉冉升起家鄉的薄霧,隨文字的階梯扶搖直上,而飄浮曾經當年! 沿著曾文水庫,走過大埔,繞過阿里山鄉,啊,那是我的家鄉,那是我的出生地,那是我父母的埋塚之青山綠水。也是我一個山頭越過一個山頭,且需攀爬八個鐘頭之後,才得客運搭乘,而至市區參加高中聯考。 呵,那時1972。 記得台三線的戰備道路,當時正由兵工聯的阿兵哥們,戮力建設中,然而也不似今日便捷,只要遇著雨汛、颱風季節來臨,可真不堪一擊,棄械投降於山洪爆發,路基坍方的夢魘,因為,我的返鄉之路,必將備受阻擋,於是我討厭下雨,也不喜歡假日(寒暑假除外),空蕩的宿舍就僅剩我──飽嚐孤伶伶的氛圍。 幾多年過去了。曾...
  啜上一口濃郁的屏東咖啡,驀然的哆嗦,楞在世紀外的玄冥,千錘百鍊的過往雲瀑,傾瀉一池的落寞心湖,提不起什麼勁兒,就只是攤在北大武的霜融斜影裡,暖暖的,叫人疏懶得無所事事。     佳佐咖啡!一個座落在屏東北大武山腳下的靜謐莊園,老人家世代務農,夫唱婦隨,死守在粒粒皆辛苦的亙古,懷抱著歡喜做甘願受的不變,對於質樸的堅持,從不隨科技的文明而物換星移。多年前,禁不住兒子時尚的舌簧慫恿,慨然灑下半輩子掙來的銀子,闢造出這片素雅的咖啡園。沒有華麗的匠氣裝潢;沒有銅臭的加工造景,有的只是,山鳩雀鳥的溫巢,花蝶蜂影的翩舞。時常,在清閒的假日裡,總歡喜迎著細柳的晨光,騎著快意的重機,漫漫悠悠,蓮蕩在花村的寒...
喜菡 寫:歡迎割稻仔

由匿名及作品中不難發現
割稻仔該是中南部人

本文為在四天的台北行中
寫下的台北印象

很深刻的印象
充滿著對台北生活的不適應

文中除了個人情緒
也不乏對台北都會錯亂型態的思考與批判
很有自我意識

最末的想老婆
也表明對原鄉的依戀

題目出草
令人莞爾


喜菡拜讀了

我只是想把神經元的對話,透過文字的組合表象化
無論它的排列是多麼笨拙,卻字字都是情感的點擊

或許我的筆觸難登大雅,但又何妨?
多少千古文載,只在於閱者的神會剎那間,不是嗎?
至於旁枝末節的榮枯斷語,且讓輕風散於雲淡間吧!
  在櫻紅醉粉山頭的季節裡,顆顆童稚飛揚的心,隨著千燈百枝的鮮蕊,飄聚在姹紫嫣紅的盤谷裡。這些個心,有粗中帶細的赤真,老成謀國的覺憂;溫文儒雅的摰誠,不拘小節的隨性。更有通達世故的幹練,性情中人的嬌騷,可謂紛華外,只求出群避俗;寂寞中,心向林泉野鶴。   我無法洞燭世間的機巧,去舖陳一個刻意的虛華;我不能看盡凡塵的偽詐,去營設一個曲承的阿諛。唯一念茲在茲的是,遇有機緣,隨喜一個志同道合的善聚,成就一窩人生無常的稱心,之所以有這樣的篤定,只因存在著六合之外的豁達,超出物外的灑脫。   生命中,如果少了一點衝動,就如無花老榕,恆無燦爛;人生途,如果沒有一些執著,就似無根飄萍,永無定見。因著清明敬...
  克里斯!一個典型美國鄉下玉米農家的大孩子,一對烱烱有神而深邃的眸子,似乎可以不假思索的看透每個都市人的心機。大學畢業後,憑藉著優異的商學院成績,在華爾街股海裡,很快地成為頭角崢嶸的佼佼者,但他的日子並不因財富的獲得而愜意,反而帶著一身的疲憊,困頓在諾大的紐約都市叢林的高級樹屋裡,千篇一律的生活節奏,微波超市買回來的速食,看著早已麻痺而無趣的美式橄欖足球,假日還要陪著老闆應付所謂的商賈名流,去打一場不能贏又要輸得恰到好處的高爾夫球賽。種種的一成不變,讓他深惡痛絕這種爾虞我詐,幾經長考,他決定從這場沒有任何人生意義的金錢殺戮戰場撤退,他回到了家鄉柯德小鎮,並用了幾年心血攢下來的積蓄,價購鎮上...
  習以為常的北台灣鋒面文化,隨著兩岸熱絡交流氣氛,由著華中源源揮軍而下,雖只是個要死不活的棉雨預估,但飽受台灣人民非專業指導的氣象局,早已如驚弓之鳥,總不忘在冗長的雲帶說詞後,加掛一段「也有豪大雨機會」的聳動自保贅語,當然降雨機率必然是澤被眾生,全台灣一律籠照在80 ─10 百分比的達文西密碼下,帶不帶雨具?該搭配什麼服裝?得憑一己睿智高瞻解讀。被淋翻了!純屬個人誤判;給熱斃了!只怪自己無能。面對喜怒無常的頑靈天氣,不負責任的鐵口預報,天人的角力戰,似屬無可避免的爾虞我詐。   來到台北,雖已是昏黃,但仍難逃火辣酷暑,顯然揮汗如雨並非南部莊腳人的專利寫照,迎面而來的,不是消暑退熱的涼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