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的文章比較像是小說而不像是散文,因此在基本心態上要注意一下。 我不跟妳講說得出源由引用自誰的文學法,我只跟妳講寫文章最基本的道理。 先說最基本的散文,散文是一切的基本;就像不會劍的全部拿槍去,不會寫小說詩的全部寫散文去,散文可以說全部通吃、也可以什麼都不吃的吃自己就好。沒信心的話,就快快樂樂寫散文就好,寫著寫著就會飛到小說新詩去了。 散文跟小說不同,散文跟新詩也不同;散文自己就分成言情言理兩種。言情是文湧情、言理是文織理;湧情的散文猶如掘泉,寧可細寧可長慢慢挖掘、只為一瞬間爆發泉湧。擠一大堆文字工具塞住泉口是禁忌;因此我認為文學獎規定最低字數是一件愚蠢的事。 相反的織理的散文則是猶如建蓋...
. 能輕鬆看得懂是應該的;畢竟我信仰的是音樂。 請問音樂需要多大的教養、讀過多少理論主義才能聽得懂?好的音樂,不需要專注心力、甚至路過聽到些微的聲音都會被內心吸引至前,瞬間涕淚都說不定。而壞的音樂,人們根本不耐煩聽完就棄之如敝屣;請問這有多少理智?音樂的世界無須分析、無須架構,甚至要說聽的人煽情批的人魯莽都無可以;但那都改變不了音樂只想要表達純粹情感的事實。 老實說文學界東批來西批去、舞刀弄槍的搞那個軍備搞那個主義,都忘了真正要追尋的事情。文學是比音樂包含許多可以追尋的事情;包含道理、事物、事情,這些只有情感之外沒有別的事物的音樂不能追尋的事情,但文學卻因為手中握有豐富多樣的方式與資源,而忘了...
. 少年用生命來體會世界,老年用回憶來感受世界;只在乎有沒有真心追尋,不在於用何種年紀方式。 我們習慣批判少年輕狂、不也是希望他們多學學?倒過來對老年尊敬,不也是已經不忍他們無法再做其他追尋?一昧的看少年的風涼、少年在心裡也同樣瞧不起。 到底是禮尚往來,這時代的少年手中也不是沒真本領;真的要拔刀相見決高下的話是絕不猶疑的。老年人如果如果先自嘆滄桑感嘆對方,那少年也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理由要頂撞冒犯老人;反倒會同情對方反省起現在的自己才是。 到底少年的不懂謙虛,是老年的先不懂謙虛仗著年紀瞧不起人,才引起的一種對戰。 這時代已經不像過去有絕對的事情;這個時代,只有真理能服人。 .
. 種花看著花苞開謝,總會覺得很可惜。 一朵花苞開來不容易,要是就這樣折損、或是被蟲蛀掉了,那實在太可惜了。 的確,美麗的花苞猶如作品一樣,是植物心血的結晶;要耗費大量的養分才能維持開出一朵鮮花。 為了開出一朵鮮花,才要不斷剪去殘苞、施加養分,只為了存聚營養開出珍貴的花苞而已。花苞猶如植物唯一珍貴的價值一般。 難得可見、美麗如心。 然而為了看花的一展笑容、而努力個半天,卻會發現;有些時候期待已久的終究是不開一朵花,卻總是會在放棄不管的疏離間一瞬間冒出苞頭開的燦爛。 為了珍貴的花苞辛苦淬精會神,耗費的心思卻往往都不在花苞身上;反倒是花苞要開,也不需要多大幫助的自己就能開的燦爛。 看到花苞、常常...
每個人出生時一心一意只想活著,其餘什麼都沒想,就只是這樣而已。 人死之後,不會考慮活著的事;人死之前,也不會考慮死亡的事;兩著是不相干的事。 真的要認真去想,就該去蓋做陵墳、死後帶進陰間地府;這一樣是在活著的時候想的。 生跟死,兩不相往的國度、沒必要扯在一起。 年輕人倒不是撞電線竿撞到不行了才要學習,年輕人的責任就是要撞電線竿認識這世界才是,總不能要老人做這種事? 年輕人要學的是長遠的遠光,而不是阻止眼前的活力。 當然、在這年輕人隔了十歲就看不到對方的年代,要跟他們講長遠的眼光,有點困難。 因為真正長遠的、是出生到老死都一貫的... 「職業笑容」說是調劑品倒是很好,不然實在很難接受這種虛偽的東...
你想要的願望是實現自己的願望、還是實現別人的願望?

你想要被自己看到、還是被別人看到?


下筆之前就該想好這是否多餘?比賽前就該想好是否不必?人生重要的只有一個,其餘都只是刪減的選項而已。


連一個都把握不了,那也有可能一盤皆輸了。
完全看不懂,不知道是寫給那個系的老師的內部文章。要給一般人看的話,麻煩請把一些一般人看不懂的字、一般人脫離學院就推算不出的公式簡化成一加一的答案就好,沒必要每個人都要知道其中細節。
能否麻煩您幫我改名為「羽」

感謝!
看到了一下散文徵文,想去玩玩。 我一向都認為文章應該要自然存在,尤其接觸過幾次以後就知道比賽這東西跟考試一樣,完全不代表什麼事。 就像英文不計分、日文不計分,只看數學;你要說我是白癡嗎? 還是中文不計、日文取半、加上英文;那我就是庸才。 非得要什麼都不計,只考慮中文;那我就是天才了。這樣的天才也太沒有價值了吧? 偏偏就是這樣的人會被稱天才,只是會背數字的人被稱天才。天才通常都會變成庸才的原因就是因為只考慮一樣分數;那我何必去執著同樣的事,去爭取人工的天才呢? 因為競賽畢竟就是取分的遊戲,所以真正立志得獎的人反倒不是把自己作品作好、而是不斷投稿廣泛嘗試各種組合。這是正確的事,想要在競賽上有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