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愛我的女朋友, 有多愛? 其實要我仔細說也說不上來, 反正很愛就對了。 「啊~」 尖叫聲是從廁所傳來的, 接著就是重物用力撞擊地面的巨響。 『又怎麼了?』 坐在電腦前不禁這麼疑問著, 在夥伴快把對方英雄給滅了之際, 我用寇克魔放了一記遠攻補尾刀, 然後躲進草叢裡, 起身,走向廁所。 『唉啊啊...不得了。』我心想, 女友看樣子已經昏厥在廁所前, 我背著她,慢慢地走向客廳,把她平放在沙發上, 輕輕拍著她的臉頰, 「怎麼了?什麼事讓你嚇成這樣?」我問 眼睛微張,她緩緩地舉起手臂指向廁所, 「有...蟑螂。」用著氣如若絲的聲音,她是這麼跟我說的, 「蟑螂?我不是有放蟑螂屋在廁所了嗎? 怎麼還會有...
「ㄟ,你又來啦。」聲音從窗子裡冒出來, 窗裡的人注視著外面的小伙子, 在黑暗中只看得到一雙眼睛, 「這次可別磨太多歐,畢竟冬天快到了, 最好還是不要讓洞變得太大才好,我可不想被冷死。」 「知道了。」窗外的小伙子說著,手裡拿著銼刀,磨著磁磚, 另一手拿著碗把那些粉末給接著, 「不過老太太啊。」小伙子說, 「嗯?」 「這樣真的好嗎?」小伙子一臉猶豫地說, 「每次來你家磨牆壁磁磚的粉回去,這樣不會給您帶來困擾嗎?」 「唉啊啊,不會不會,反正磁磚沒了可以補, 但可以跟人聊天的機會可不是天天有的...咳咳」老太太咳了起來, 「老太太,您沒有兒子或女兒嗎?」他繼續拿著銼刀磨著, 「別提他們了,兒子賺了錢就...
故事不用說的,而是用文字,
總感覺少了個味,
順帶一提,
這故事花了我五分鐘就想出來了。

當聽眾的你們,
看完故事會有什麼起發,
我並不會知道,
故事斷在這,接下來是給你們的想像力發揮,
可能聽完故事的最後的一句話後,
或許熊貓們會因而頓悟,
又或許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嘲笑這隻菜鳥熊貓的無知,
嘲笑他不知道生活在這馬戲團世界的潛規則,
或許又怎樣樣,結局咎由自取。

這是今天一直煩我的問題,
我換了個用這故事的方式分享給你們,
也讓你們來想想,
自己到底是那當頭棒喝的熊貓?
還是在馬戲團跟著遊戲規則走的熊貓群中的一份子?
有一個以熊貓雜耍出名的馬戲團, 他們巡迴全世界, 每到一地,人們看過他們的精湛表演無不拍手叫好, 誇獎他們馬戲團的熊貓個個都訓練有素, 但其實,這些熊貓不是從小就訓練這些才藝, 他們都是馬戲團以非法的方式補獲而來, 這些熊貓被抓來以後, 園方訓練他們的方式, 就是告訴他們只要學會隨便一個技能, 他們就會有竹子吃, 只要學的才藝越好, 竹子就會給的越多, 熊貓們為了不要餓肚子, 所以拼了命也要學個一招半式的來餬自己的口。 有的熊貓學會了如何倒立; 有的熊貓學會了如何在大球上維持平衡; 有的熊貓學會了如何騎腳踏車, 最厲害的莫過於學會騎機車的了, 所以理所當然, 那隻會騎機車的熊貓得到了最多的竹子...
感謝!
我終於找到識貨的人了~~~
【短篇】鬼屋(下) 「吳仲軒,我們到了。」 兩人站在發出亮光的大門前旁, 「你呢?不是要下班了嗎?」仲軒問, 「我還得卸妝換衣服呢!可能還要很久,你就先走吧!」 「是嗎...」 『不過今天來還算是有點收穫, 至少知道維護自己的原則是對的, 她都有喜歡的人了,假如我是依著自己的感覺, 這樣兩人可能連好朋友也當不成了。』 看著這住在他心裡那麼多年的女孩,仲軒是這麼想的。 「那麼...再見啦!」仲軒笑了笑,揮了揮手, 「等等!」依萍突然叫了一聲, 「?」 「...沒事,再見了,膽小鬼。」依萍也笑了笑, 「我哪有,你這笨蛋。」仲軒說著,轉身朝向出口, 「碰!」出口大門突然關上, 「靠!我說過了不要再這...
【短篇】鬼屋(中) 兩人過了個轉角,是條長長的走廊, 「總覺得好像回到了我們學生時代的時候了,對吧?」 靜靜地看著走在前面的依萍,仲軒打破沉默, 「嘿啊。」依萍轉過頭來「你還是膽小到跟試膽大會那時一樣,總是要我走在前面。」 「...」仲軒靜了下來, 『或許吧?兩人還是沒變,一直停留在原地,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問題。』 「該死的原則...」仲軒呢喃了這句, 「你說什麼?」依萍狐疑地問, 「!沒事...」 『不過這條走廊還真長。』仲軒這麼想, 突然憶起了回憶,在國三的畢業前夕,鳳凰花開時, 一個女孩在走廊上奔跑著,跑在他前面,陽光灑落在她身上時, 他覺得她好美,男孩不停地追著女孩, 而她也不時回頭對男...
有什麼問題或指教煩請多多跟我講,
我第一次寫所以...嗯。
【短篇】鬼屋(上) 事實上,仲軒下了很大的決心。 「先生,一個人嗎?」一個臉上畫了個大疤的護士陰沉地說 「...對。」仲軒咽了咽口水 「那這樣成人票1人是200元。」 掏出皮包,手微顫地遞了一張卡 「...我有學生證,能打折嗎?」 說實在,仲軒實在很不想來這種地方, 看著入口看板上「歡迎光臨,殺人空間‧醫院」 ...他心裡著實這麼覺得 「啊啊啊啊啊~~~」 仲軒被這淒厲的慘叫聲嚇到, 「又一個死人要掛號了,啊~~~」 那個臉有疤的護士臉帶有一絲丟臉的意謂朝著裡邊叫著, 他很能體會這個護士的無奈,畢竟每個人為了吃飯不得不把自尊放下, 『這是她的工作,應該的。』仲軒心裡想 隨著那個護士有點殭屍跑的...
我們角逐一輩子的愛,換來的卻是...徒。勞。無。功。
恐怖片極致的恐怖, 不是歐美那種描述人的恐怖扭曲, 或是像日本哪種醜得很嚇人的鬼, 而是...善於利用緊張氣氛與音樂的泰國鬼片,那種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看不見,才可怕。 有沒有那種一個人走在一望無際的路上, 隨時都在懼怕有什麼東西從轉角突然跳出的感覺, 或是一個人在半夜盯著沒關上簾的窗,感覺害怕, 怕會有個人頭會突然冒出來, 像我,我超怕半夜洗澡的時候, 尤其在洗頭的時候, 深怕這閉上眼的幾秒鐘,會有東西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嚇我, 所以國小六年來,我都不敢閉眼睛洗頭, 我會仰著頭看天花板洗, 一直到現在長大了,不必再仰著頭洗, 但我還是會怕,怕那隻要嚇我的鬼會突然跑出來。 人似乎總是在懼怕自己看不...
心裡一半已經被大人世界、A片、現實腐蝕, 剩下的另一半,說真得是未知, 所以今天來動物園確定的,是另一半的心, 我一直以為剩下的那一半是童心未泯, 結果今天來這一趟,結束後發現裡面裝的只是大便而已。 【那時候看完玩具總動員3,我難過了好一陣子, 我想起,我也有一隻胡迪警長和巴斯光年, 小時候的英文名字,跟裡面的小男孩一樣也叫安弟, 但跟電影不同的是,我沒有把玩具留下來,我把他們丟掉了, 他們被丟的時候一定好難過好難過,就像我現在一樣。】 還記得小時候聽到要來動物園那種興奮難耐的感覺、期待沸騰心裡的感覺, 牽著爸媽的手,指著每個新奇的東西瘋狂地問問題, 在動物園裡看到動物好開心的那種心情, 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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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我去醫院做了場手術

躺在病床上

摸著雪白柔軟的枕頭稍微紓解剛剛麻醉後的暈眩

護士小姐笑笑地走進來

「麻醉後可能會有點暈眩,不過是副作用,不要擔心。」她說

「謝謝。」我帶著疲倦的語氣

「那就這樣子了,吳先生...歐,我是指吳小姐。」

「等等,你那什麼意思?」我臉上浮現著大大疑問

「變性手術啊!」她邊整理床單邊一派輕鬆的說

「可是我做的是盲腸手術啊!」

此時的室內溫度...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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