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的城市里渡過童年,在美國的紐約成長。都是70年代出生的我們,有著各自不同的生活態度,目標和追求。卻被歲月所帶來的各種責任漸漸束縛,其中有些是我們這一代獨有的,有些是這個年紀共有的,時間責無旁貸的變成了一條鞭子。 兩處不同的社會,兩段不同的時光,我們像在兩個不同的漩渦中掙扎著的海豚,憑著某種特殊的聲吶功能為自己定位,我們中的一些似乎做的很好,一些可能做的不太好,做的好的那些是因為他們能夠理解‘必須’的意義,另外的則不行。 模糊,是我們這一代人在2003年一月的某個星期二共同所擁有的藉口。 星期二的早起 鬧鐘還未響我就醒來了,很難得。家裡坐地鐵到公司需要五十分鐘,鬧鐘設在七點四十五分,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