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駕了.
恕才淺學薄,
欲述之言難以盡諸紙筆,
傷眼之作,
抱歉抱歉.
親愛的人:      終於,在漫長的思辨與沉澱後,我們將進入最終的主題。      屬於我們的故事。      於此,我將概述事情的經過,      至於細節,      在往後的時間中,      你終要得知。      所有的思辨終將導入一個結局-      人類所有的記載皆有其來源。      而不幸的,      我們是伏士得與卓九勒最原始的原型。      人類總是有此無以追尋之能,      在人類出現前的一切往往以人類的想像力充沛於人類出現後的時光。      在異族進入羅馬的同時,      上帝背離了這個依他旨意所奠基的城市,      而我們,則背離了上帝。      十三...
"為什麼不走?" "時...時間...差不多了......" "你不可能死的。" "........." "結局...快了。" 多利安回到了自己的宅邸, 在劍橋郊區一幢承襲自家族的產物。 多利安倚著書牆緩緩紓了口氣。 波爾圖的紅酒產自法國, 但無疑的隔著海洋這一邊的空氣更適合高盧中南部的葡萄, 在燭光下搖曳著玻璃杯中暗紅的色澤, 多利安此刻身著一襲乳白色浴衣, 頹危的倚著藏盡人類文明的文字與沙紙, 在多利安輕抬左臂飲下高盧人的佳釀時, 鮮血順著他無力而下垂的右臂滴落。 "看起來,你永遠是如此的......準時?" 一陣旋風拂開了宅院的大門, 多利安硬是撐起原本倚賴支撐的背, 冷眼看著門外的訪客...
斯堪地納為亞的傳統不若其現在展現的光芒, 腥紅晦澀的氣味瀰漫於上古傾斜的陰暗中。 加百列佇立於最出契約建立的地點, 波羅的海的氣息吹拂, 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橫跨人類文明兩百年後於此縫合。 "加百列,加百列" 莫名的嘆息縈繞耳際, 加百列合著雙眼,在玻璃和鋼架中隨著思緒將自恃的人類文明棄於腳下, 他看著永夜中的暴雨,這是第一次,加百列回顧了類的背叛與上帝的怒火。 十三把火把在暴雨中未曾熄滅, 十三道罩斗篷的身影環繞成弧, 正中央屹立著另一道身形,模糊閃爍, 加百列試圖探視那身形的臉孔, 然而,即便是在過往的回憶哩, 那人所散發的炙熱仍舊令加百列難以招架。 赫然,加百列驚覺如此的可能: 火把上不滅...
時間於永恆中存在,流逝的假象則交與人類。 和時間一同長久的是傳說與掏洗後的黃金。 生命是布幕前的稚子,在簾帷前窺視幕後隱然的真相。 幕後或許有所謂的演員,但這群演員所扮演的仍舊是全知導演手中的魁儡。 至於這九道婆娑中迷離的身影,他們不屬於這個舞台。 超脫劇院而存在的是宛若卡斯頓傳言中流浪於湖心的紅玫瑰與白面具, 而這群人似乎是幽靈也無法企及之生命存在體。 他們唯一與經驗現實世界之聯結乃是亙古的契約。 至於契約所訂定的時間? 依人類的眼光視之, 約莫是佛羅倫斯成為世界中心,人類文化藝術所達之顛峰與上帝代言所及之深淵。 光明同黑暗的交會使真理流向天平潔淨的一方。 但若要完美考量家族譜系與科學合理性...
親愛的人:      這是一個很久以前的一個傳說,      據說,上帝的天使們曾經和墮落的邪惡有過一場不屬於人間的戰爭,      但這似乎是人類的妄言。      邪惡是人類在面對未知的恐懼所下的污名,      世界永遠都在運轉,直到黑與白的兩展羽翼在金光與幽明中交閃,      萬古不變的江河中只留下一條永久的沙痕-      聖經是人寫出來的。      古老的民族在面對傳說時總是懷抱著科學所秉棄的虔誠,      生命自然有其存在的價值,      但當面對信仰中未曾理解的神秘,      生命自含的永恆就會自行剽竊,      如同當年的普羅米修斯。      然而,在面對這些盜...
十二個人,在強風中同時出現在灰燼最深處的中心,他們來自於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家庭,不同的國家。 十二個人,五個受壓迫的身影站在七道冷漠的眼光前, 這是屬於墓園主人的一刻,古老帝國中謠言的殘酷祭祀在科技與立法皆達文名頂峰的時刻悄然降臨。 閱讀者在身出雙臂的同時在臉上抹上了一捎微笑, 他們身楚於傳承最久勇的墓園內,是所有古聖先賢的安息之所, 生命在電光石火間灰飛,但他們的犧牲留下的是秘密的永恆, 傳承,像最微末的火星舔舐整片森林,在濛濛煙霧中由一把火向三維空間擴散, 直到整片森林包裹於濃密的黑煙裡。 十二個人;加上閱讀者,十三個人;以回顧式分析評論,八個人加五具屍體。 黑夜在星火中更深更沉,月與星那...
親愛的人:       不難想像,在你完成第一封信的閱讀後你會發現這一切都將在你眼前開展,      生命-如同但丁所說-是個黑林,旅途在其中的人永遠見不到前方的道路,      但是有這麼一群人,他們曾在黑林中點亮無數的光明,竊火賊。      普羅米修斯自宙斯手中竊取了火種,在赫丘力斯與人頭馬奇龍之前,      禿鷹整日撕裂他的心肝,      但這群人竊取的豈止天國的烈焰!      再面對黑暗之時,他們澈悟人類的歷程,歷史的背後。      他們理解征戰,他們理解死亡,他們理解潘朵拉解開的不止是無數咒詛,      生命在他們手中消逝,權力在他們手中不朽,他們理解自赫爾密斯以來的謎團...
柳杜蘇三人情感是否增得太快?
又,以當時之禮數,
即便是救命恩人是否即可在第二次見面時便直訪佳人閨房?
一點淺見,
勿怪.

問好了
枯枝老樹在墳旁拱起了悽涼,墓園裡紛雜的野草排序。 夜裡不該有的一抹蒼白,映著荒棄以久的墳場。 人們在此丟棄逝去的親人,宛如丟棄逝去的一切。 即便人們不曾回來探視已去的回憶,卻也避不開宿命。 終有一天,人們會自己踏入這裡,然後,如同從前他們拋下先人,他們也將在此靜候。 每一晚的月都撫著不同的人,所有的人都在靜候,一直在土裡看著自己腐朽。 這是座古老的墓園。 入口處是一座由愛奧尼亞式廊柱立起的拱門,拱頂懸著一塊木牌, 牌上的銘文在風雨下只留著淡淡的刻痕。 現在,我們朝著墓園走去。在中心等待的是一座噴泉,一座乾涸的噴泉。 雜亂的墓碑以噴泉為中心成同心圓向四面擴散。 或許因著年月古老,除了拱門向噴泉的...
親愛的人:      生命或許沒有媒介,在灰燼燃燒殆盡後留下的,便是我們熟知的生命。      體悟與不體悟,在東方和西方的交織前我們所見識的,      以此為名,這是我們熟知的另一個層面。      這是一段很久以前的故事,時間,地點,人物,他們亙古存在於不存在中,      定義,這是他們留下的唯一謎題。      普利菲羅尋找自己的寶莉亞,如同但丁在天堂尋覓自己的碧翠絲。      我們踏著光影交錯的迷宮前進,逡巡於不屬於我們的一切,      在生命凋零之前,我們極盡可能的探索迷宮中的一切,如邁諾斯的希臘稚子。      這是我們極力追尋的終點,卻是他們漫長旅途的過程。      公...
第一封信(節錄): 印象中,羅密歐與茱麗葉開始熟稔,隨著夕陽的落起,我相信威廉只是忘了補充美好的結局。 唉,瑪莉安的聰慧獨立與勞納的楚楚可憐在你的純真中突顯,最末的無言的日出在我心中流淚。 親愛的人,這是我的訣別,也是我的告解。 那未有的憔悴無力糾纏難為的傷心,凋萎的玫瑰送著艾力克的唯唯。 我未曾的體會焚燒著理智的柴薪,而無言的你默默,如同金色的迷霧,我在其中失途。 親愛的人,你給我未有的痛苦,瞞藏的情感流露,如我所給過的暗示。 親愛的人,我在此傾訴,卻不期望我們能再共舞。 第二封信(節錄): 那是個絕對理性的年代, 隨著數學原理開始自倫敦向著世界擴散,自然哲學的形象也開始於迪卡兒的思路中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