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謝哲廷:
如果說生命中的缺陷讓我認識了你這位詩人朋友
是一個必經之路的話,那麼這些缺憾對我來說,
再也不那麼的苦了,謝謝你給的這些鼓勵,發光的
是哲廷的靈魂^^
因為有必要缺損的我們,夢中才能看見彼此在現實中破損的軀塊——只因完整被現實與夢境同時拒絕了。 像是有水蛇出沒的黝暗池塘 因為風雨的激烈、古怪 變換了空氣中的悶聲 擴大了新的憂慮 池邊原來的樹下身 膨脹地吸瘦了樹頂的葉 雨停了的空檔 枝椏也覺得這是過重的懲罰 伸直稍微接近掙扎的線條 卻顫顫地接受冰冷的實際以及認命 岸上微弱的燈光很快就可以將她曬死 你一再地由水珠落了下來 劃出半弧形波紋的池子裏 露出半張臉游動著 (看起來像要溺死了)而不上岸 苔痕的危險與從前一模一樣;並不枯燥 我還沒有放棄看顧你和被你眺望 只是整個體腔空虛地發出深沉的寧靜 看著間接連繫彼此的波紋隔開你和我 帶著你游回池子的深處 ...
衛風華 寫:《左手詩》

左手不寫詩的
他習慣斜躺在褲後袋發夢
兼以思春的傾度覆著汗

自以為詩
  
  
如此說來風華的左手比右手自由嗎?
左手不寫詩而想著詩

思春的傾度覆著汗
這汗也得留給右手說文吧 :wink:
人群過住,堅決地不說明白
你總是在烈陽下穿上雪白的毛衣
我只專注於自己的汗味
和頭上過硬的髮雕
髮的末端比藤蔓還快地幾乎接觸了
你翻身的語句

你在意一身和留在原地的明信片同樣空白的地址
污穢寫上了文字的去處就少了紙的本質

你以毛衣的輪廓塗鴉著我無數的凝望
和人群過住不說明白的各種笑臉
刺眼之後
過熱地乾了
在地表貼一塊淺薄的戳記
翻著疊著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