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亞 寫:一身楓紅
牽出一線虹
這樣的秋

愁容一掃而開


白亞試讀



秋紅裡富有一身的熱情

謝謝白亞
蚊人 寫:秋的身影最婀娜
是永遠的安可
是無法忘懷的虹…
問好冬雪



謝謝蚊人大哥賞析
謝謝瑀珊推薦置頂
〈秋〉

風,翦一葉紅。
跟隨她的身影,
走向漸層綠與黃交錯的舞臺,
化身一位舞孃,
婆娑得眩暈觀眾。

安可……安可……之後,
回眸;行禮式,拉開綿長的裙,
踏在雨花落綵紙,疊成的書頁上
回禮。
終至情緒平穩,
落幕。牽出一線虹。

Re:

古塵 寫:古塵試讀:
●我小的時候也喜歡玩彈珠,似乎每個小朋友身上都會帶著一袋去學校玩。
●帶彈珠應該沒關係,只要上課不要玩就好了。小朋友的童年,除了念書,遊戲也是很重要的。(知識與社交習慣都要培養)

古塵問好


所以嘍,彈珠是自己的希望,也是孩子的寶貝;雖然有些小貪,最後還是會還給孩子。

問好古塵
問好四分衛

逃到書冊裡最舒適
病中感到生活之重覆,索性習散文詩:

魅/陳育虹

喜歡很多很多喜歡喜歡不講文法沒有逗點句點刪節問號喜歡一直一直動詞被動詞
主詞副詞介系詞喜歡很多不一樣的喜歡早晨中午深夜醒著睡著語無倫次一直一直
喜歡下去天好得讓人不想踩油門一路四十公里剛好到家想想想
[LEFT]〈逃〉[/LEFT] 一罐蜜糖打翻吸引一隊螞蟻的數量我真的知道頂下細胞迅速滋生我還知道 尼古丁吃掉肺膽固醇壓死心臟腎臟被奶粉啃蝕公文夾扯著胃不見血不放生 車子變成烏龜柔雲疊成鉛塊空氣中到處是嘴巴紅的綠的藍的灰的不認識的 我知道真的知道他不知道的我知道我知道的他不知道我們必需都要知道或 不要知道 我知道了  飛                              飛呀 飛                                    如                                 鷹 飛                 再飛         落又  ...
想問Dear明理

走進詩境裡,冬雪似乎是長嘆一女子,對於夕陽的美景,已不入目、更無心欣賞
只嘆~~這一口氣嘆得好長好長。在青的天幕上,吐出白氣,終究想通了某些事。
----------------------------------------
只純料請益詩中含義,明理莫見怪。 很高興很高興在此認識明理,雖然尚不知,誰是姐誰是妹。

(PS.好像用錯留言功能,傷腦筋!對不起喔!)
Dear四分衛 想說,終於等到你的評論,謝謝! 跳階太快,確實是冬雪有待加強的部分 唯,我多念女詩,亦是從女詩人、讀女詩學起;對於男性詩人僅看過少數幾篇。 詩人的「情婦」,我已不確定是否讀過,既便是女詩,念過就忘了,不若四分衛常能引經據典,冬雪只記得詩的型式與含義,睡了一覺,隔日便將文字內容送到九宵駕雲去,甚至自己寫的文章隔日就像灑了半瓶水似的,只記得幾分之幾。 又,至於冬雪如何會在寫文上變種,沒有一個答案,恰若雪之個性。 讀詩人的詩,只學詩的型式、深入詩的背景和含義,至於文字內容的排列組合全然不記得。還有還有,冬雪有個毛病,不會唱歌,所以連一首歌詞都無法完整記下來。 天皇單純是玉皇大帝,那一...
第一段還好 第二段的句子整個鬆散開來 平板而味淡然 問好 假日愉快 綠豆 Dear綠豆 這首是響應四分衛「以詩之名」大家一起寫,而創作 冬雪必需誠實說,這篇寫錯了原意,本是想以詩比作情婦,寫著寫著就偏了方向,寫成憐惜情婦去了。詩如女子,自然我得扮演男人的角色,造成自我的男女性別異位, 其實我倒覺得第一段弱了,第二段進入了另一種深刻的含意。不可否認,不是每個女子或每位情婦都能做到的事,為了不該愛而愛,明知無可回報,仍甘願等待,一如對象雖視她為生命中之輕,但仍愛到徹底。 為了寫詩,上網查了蠱,在湘西之地下毒者,分白衣法師(良性者,治病),黑衣法師(惡性者,下降頭),多以育樹精為主。不論白或黑法師...
〈贈予妳—情婦〉

妳是我生命之輕
妳接受我如土石崩塌的心緒
流水如瀑的淚
妳是我的知己,不只一夜的情婦
而我外遇得以渲洩。
不過,我來了又去,去了又返
只因,總在茫海中尋不著另一個
像妳一模樣的女子

妳入夢般走訪湘西,清醒後煉就成
白衣法師贈我一粒種籽,之後
我不再出走,心甘情願的享受妳
如蠱般的魅惑,直到天皇命令我們消失
我仍會趕在嚥下最後一口呼吸前
以詩之名 鐫刻我倆的情史
予妳──情婦
[LEFT]〈彈珠〉   「拿過來!給我!上課不准帶玩具。」小孩子被我的吼聲嚇著,半分鐘之內跑到我面前,把一袋彈珠放在我的桌上。   「彈珠有什麼好玩?你們花的都是父母的辛苦錢啊!」手裡捧著沒收的玩具,又柔聲的告誡。   「沒收一天,如果乖乖寫功課,明天就還給你。」   還要還給他嗎?心裡有千百個不願意。   下班後,我收拾滿是橡皮擦屑的書桌,日光燈照在綠色網袋裡十幾顆彈珠,一閃一閃的亮在我臉上。   希望總是鑲在玻璃珠裡轉來轉去。   每每看到彈珠,心裡就有一股衝動──「我要」!僅幾秒鐘的時刻,它又平滑順利的滾進別人的褲袋裡。   眷村裡的孩子玩沙玩跳水溝、爬牆、爬樹、拿棍子當槍桿殺共匪。鄰...
曾經參考詩人:陳玉玲在一九九七年七月號的《中外文學》上發表的〈沙發〉一詩以「沙發」比喻倍受欺凌的女體,以及被動女體最後的反抗心思:(摘錄:女性詩學:李元貞著 〈沙發〉 文/陳玉玲 我決定不再思索 要不要離你而去, 不管我如何,反正你 總是毫不考慮 就讓那與日俱增的 體重,壓在我身上, 也從不低頭憐惜我 蹲得發痠的腿 不管如何纏綿 我決定不再愛你, 當你一面看電視 一面削水果, 冷不防將那把 鋒利的刀, 劃破我的處子之膜 戳入我的子宮, 彷彿刺傷 當年共整家庭的承諾 雖然,我不會離開你 卻靜靜等待你的遺棄 我不再浪費愛情 就像你不再輕輕撫觸我 平滑細膩的肌膚 讚嘆我柔軟溫暖的乳房, 當你在我的地...
四分衛 寫:情慾抒寫或者情色書寫
是這些年來的顯學
在情色間游走
尺度年捏很重要
畫面怎樣處裡會比較好
需要多嘗試多觀察多比較別人的作品
畢竟閱聽人的傳達感受到的什麼
是最重要的
問好^^



非情慾非情色書寫,冬雪雖然有時不男不女,但對於情色尚不感興趣,只在放開尺度大膽用詞
每晚睡覺覺的時候,可曾聆聽床在對你說什麼?

感謝意逢似乎也能心有戚戚焉
謝謝四分衛提醒冬雪用詞要收斂
〈聽〉

耳朵咀嚼空氣裡的旁白,反芻給嘴巴。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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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咀嚼空氣裡的旁白,反芻給嘴巴。
問好意逢,謝謝指教
〈床〉 我們的初識應需要而起 每晚相擁,即使身上長了跳蚤 你也會為我垂涎 我向你承諾 默默地 享受你的挑逗和洩憤 那晚你在夢裡遺失了貞操,起身之後 判定我已不再能滿足你的需求 你為我找到另一個伴侶 而我只想要你,不需要陌生的陪伴 冷冷地 我承受了你的安排,你說 這一切都是為了愛的成長 那夜雷雨交加,窗外螢火蟲卻照得通亮 赤裸裸地 我透視了你的胴體 不再是熟悉的粉頸赤心 你強而有力刺得她離不開你的胸膛 幾回翻雲覆雨,沖刷著 連我的貞潔也如土石流般崩潰 我終究得接受你劈腿的必需性 每早你不再在我身上攫取溫存 貪戀著舔嗜一身柔荑的抓痕 靜靜的 陪在身旁的君子 笑我的傻和癡,卻也挑起一股疼惜 而我對你...
趁小憩時間,再貼一篇藉物表情的詩文。
自深知功力尚差,才進入寶地,讓文友直點錯誤,以求進步。
別急,四分衛你令我覺得想笑又左右為難 自從小臥室裡掛上窗簾,冬雪就感覺有踏實的安全感,所以一直很想為春天綠的窗簾歌頌一番。這簾子編織成細密的網狀,除了保護我之外,還要有能呼吸的功用,否則過度保護將成為一種窒息。 我想你也是吧。如果你有窗簾,一定會讓它自然垂下,進到房間脫衣服換褲子,天熱了,裸身吹冷氣,天冷時,小開窗戶透點氣,至於,是不是何時有另一伴相陪或者瘋狂亂舞,只有窗簾知道,也因為有它,才能存在一些不可昭告的私密。 荔枝白是藉水果的顏色,形容純潔的心,古樸唱片是心跳,如果在室內的心跳還是像跳街舞一般的話,保證這晚若不是小鹿亂撞,就是血壓高。 當然啦,baby自第一秒至老死的終秒心跳,只有在...
先謝謝四分衛

此為窗簾與自我的對話,窗簾裡外的自我,非是詠物詩,而是藉物隱喻自我的內心與帶面具的我
至於原始人為原初的自我

請問,一首詩若要作者解釋,是否是一篇失敗的作品?值得作者三思重新改量。
〈窗外.颱風夜〉


打開窗,人車都躲起來,馬路靜得出奇,樹葉癱軟了身子骨橫豎躺在地上。
打開窗,颶風吹暈了我的掛念。念著黎明之前趕回家鄉奔喪的同事、徹夜守在工地防護風中飄搖鷹架的摯友、細雨微灑時乘風而來馭風而返的乾女兒、南部中部的家人、東部的友人、靠天吃飯的學生家長……。
關上窗,懷想著,那年用自己名義堅持為父親在塔內買了最後的小房間,才不至於在大風大雨時擔心土石流會崩塌風水地,父親一定睡得寧靜放心。
坐在案頭前,聽風雨聲忽大忽小,鍵盤走走停停,陪伴還未安睡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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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瞬間最大風速17級,薔蜜五級颶風天)2008/9/29[/LEFT]
〈窗簾〉

在我的眼前
你褪下龜殼,赤裸裸地
我一針一實線的縫合成網,
捧擁著體內荔枝白的古樸唱片
自第一秒的前奏
至終秒的休止符
你就是我所認識的 原始人

在我的背後
魔術師的禮服,黏上胴體 你
甜桃般的肌膚縮成乾黃的檸檬皮
我想遮掩燙人的火球
拭乾眉下的汗水
你 在哪裡?
在哪裡有鞋底的另一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