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十二月了,前兩天連續下了一場好大好大的雨。那雨是稀少的,畢竟Arizona這裡是旱漠,是一個沒有四季激情的地方。   星期五下午,我呆望著後院迷迷濛濛的雨景,感覺好像身到了異地,卻夾雜一種再熟悉不過的感覺。Déjà vu,就是Déjà vu 這似曾相似之感.。   星期六早上午點多就爬起來了,雨卻仍劈拉趴啦的下個不停,然後一陣濕冷從被窩外竄了進來。「好像台北噢。」然而不同的是,Arizona的雨讓我期待,台北的雨卻是一種「過剩的祝福」(無論如何,雨總是一種不能隨心意而得的祝福),那種本已十分潮濕,卻又雪上加霜之感。   我把房間的百葉窗打開,驚見原本的石子溝渠果真漲滿了雨水,慵懶的躺在前院離...
南針指向一江萬夜沉釀的月光
有舫載浮。那早已醉倒的女子
喬裝成一樹絆倒於蓮花裙下的菩提
木和尚用縮水的袈裟裹一供桌的禪病

不可妄念,禪語。不可休思,眾云。
可言之言早在輪迴前給孟婆偷光了
休得那菩提!佛祖瞋目而後一掌推你入紅塵
思念被掘成一口饕餮死井,癡望河

漢旁那一身擱淺的酒味
有旋醉酒舞的娟影,打旋,打旋。
游流的凌凌波光粗暴的把她的倒影塞進你嘴裡
女鞋呆倚井外。你驚愕的張著闔

不上的大口,那一躍把井中光影剪成
可悲可泣的雕花。你,口仍張著。
求佛求神,一井子的淚濕了袈裟一身
思念纍纍結了千年。從井中抽長出一樹菩提,死井,成了活井。
  他們說。多寫。我點頭,應聲好。   三十分鐘前思緒很雜,一來因為剛從於渾渾噩噩的半夢狀態中以身體獨立之姿醒來,半夢中夾著半個故事及半批人。二來因為心裡知道要寫功課了,身體帶著力不從心的懶散。   今天下午,我抱著孽子這本書在客廳左手旁的沙發上睡著。看小說是一種愜意的娛樂,若在看小說的過程中進入夢鄉,那可就一發不可收拾。   看了固定的章數後,我便不自覺的閉上眼睛,開始反覆思考,重演故事中的情節。人群在閉眼後的黑幕中輕快的跳起舞,並操著那書上文字的口吻,開始大肆談話,亂無章節的喧嘩起來。我抓不到任何一個對談,每個從他們身影旁擦身而過的聲音及文字,似高空中墜落的雨滴般,在和邏輯思考接觸前,便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