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走在街上時,看見一個情人之間的標語。但誰又說,自己不是自己的情人呢?

上頭寫著:Don't try to understand me, love me(不需千方百計設法瞭解我,愛我就好)

或許,有時候愛不需一言一字,比任何人都瞭解自己圖檔
秋神怔忡間十里月圓
我一直以為人性本善,好久以來一直都想不透人之邪惡那麼一回事兒。
或許人真有兩種,一種本善,一種偏惡,才使人迷惑。
這好像比較像獨行詩
  法律的存在是為了讓人知錯能改,如果連機會都不給,恐怕人人都得死了。信仰在這裡或許會引起非議,妓女和威廉斯都和我們是平凡人,都有一時出錯的情況發生;做了二十年的牢,難道還不能贖罪,非得置他於死地不可?   讓一個曾經做錯事的人,能夠繼續發揮他「正面的力量」影響誤入崎途的生命, 這不也是減少犯罪率的良方嗎?真正致命的不是那些罪,而是失去行善的勇氣。   也覺得法律的存在是為了讓人知錯能改,於是才有刑罰長短之別,處一時之錯錯得有多深或多淺之罪。至於其中有多少人是真正悔悟了,不得而知,所以法律也有著「殺雞儆猴」之功效,使得「一時犯錯」卻尚未悔悟之人不得效法此「歷史」之例,於法庭上與律師達成減輕罪...
所羅門王 寫:  如果我是導演的話,我會希望二男二女的組合,這樣大家都站在起跑線上,才是一場君子之爭。至於本來就不能談論婚嫁的神父和修女,我是絕對不會安排的,因為想也知道他們再怎麼有吸引力,也不可能結婚,褻瀆信仰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上帝足以讓他們有幸福的感覺不是嗎? 
或許此劇想探討的無關君子之爭的那類愛情,而是神父等神職人的七情六慾,所以這麼安排,從左邊看過來再從右邊看過去,但就是不能結合,卻使得一個平凡無奇的強烈愛情更為刻骨銘心了些。

如果我是導演,想探討這樣的主題又想歡喜大結局的話,或許會安排死後的結合,不一定是神鬼,而是某種兩人同在的跡象,並且是受到上帝的祝福的。啊!好完美啊! :D

讀下來,我卻是很喜歡那景象。有一惚爾菊花一惚爾老人的相疊錯覺,至最後像片枯乾的葉子般乾皺搖搖。可以感受到這麼樣的衰老之下,曾經是個多麼豐盛有如大展之菊花的隨性一生。一切的衰老、過去,竟是種美麗,無憾,「我曾經活過」的感覺。雖有些蕭瑟,但允諾的墳前墳上,卻也是亦般美麗,有若前生再現,不朽。

只覺得,好美。
很令人感動的描寫。

只是我覺得或許因為當初翻譯的「錯誤」,造成許多現今的混亂:
柏拉圖曾說:「最高貴的愛情,源自於兩個男人之間。」
事實上就英語來說,love並不只單代表「愛情」,於中文可翻出千百種情意。於此,泛指「愛」吧,或是最高情操會比較貼切。如此一來,就不會有兩個男人間「愛情」的錯誤連想。那就真的會讓人當場昏倒 :shock:
我沒談過柏拉圖式的愛情,但想像中並不是「性無能與性冷感所談的愛情」,而是「無需性的愛情」。

男女之間的柏拉圖式愛情很多人都以為不可能,我想很可能大多出於男人之口,因普遍說來男人之「慾」較重。我認為那是可能的,因為那其實就像是宗教,只是對象是人,不是神。如果沒有進入過宗教的神聖殿堂,是很難懂得那種心境的。
這類故事讀來總是有股遺憾懸在空,令人感傷。有種被命運與時空捉弄的感覺,事實上卻是活生生的人生,蹉跎了的歲月。讓人直想大叫「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醒來以後就像文藝電影裡,一個畫面過去就是十年了」

痛苦時或想逃避時,總是這麼想,但是真正十年後往回看,時間卻也是過得那麼快,又是那麼的漫長啊!
我覺得這和「伯母」相連的畫面有關。我小時候只要比爸爸大一天的都一律叫伯伯,他的太太自然就是伯母,其中不乏氣質高雅的女子。不過絕無關連的,倒就是「歐巴桑」這個名詞的連想,那真是會讓人想起鳥窩頭。所以我爸是叔叔級的時候,跟他一樣大的人就已經是伯伯了,同樣的,年輕的爸爸也有被叫伯伯的時候,所以伯伯、伯母對我們來說是無關於年齡,較是相較性輩份的尊稱。

剛看文的時候才會嚇一跳,咦,兒子的同學不叫自己伯母,要叫什麼?我從十幾歲起因輩份關係就開始被叫阿姨了,常覺得那些被叫阿姨有如被滾水盪到的女生感到奇怪。看來從小就對稱呼免疫也是不錯的。

啊!這誤會大了,容我長篇解釋來:

就因原作者的中文翻譯中已經說明了在牆上,而我一時未察,所以才說「當時眼睛一花」,意指,你後頭的回覆是對的。

也因此下句之:「眼睛有自動矯正功能者似乎不適合當版主」,是指我自己而言,所有的錯誤在我眼裡都會自動矯正成對,像倒反的字(誤會寫成會誤之類)在普通人眼中迅速讀過,會自動翻回正確次序一樣的意思。

造成誤會,抱歉抱歉,下次發言會仔細些.... :shock:

那時眼睛一花,沒覺得 at the wall 有何不妥,
只覺畫面是一立於「牆下」繪圖的畫者... :D

眼睛有自動矯正功能者似乎不適合當版主... :x

哈哈哈!
我想是「黑」美人,因為「她」那頭緊密的卷髮

倒沒想到『低頭看「她」的是美洲老鷹』
「看」到的是「麵包」
為什麼?不知道,就這樣覺得了。

每個人的生命中似乎都需要一個「哥哥」的角色,大自天父小至乾哥哥。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哥哥」的特質,會令人不意地便傾吐心事。也之所以我始終不了解為什麼有「乾哥哥」即是變向情人的說法。如此般不經修飾地坦呈心事,在他們眼中這「妹妹」必是如琉璃貓.優所自詡的「撒嬌、撒野」性質較重的角色,是他們已竭自己所能輔助的人。「妹妹」已如同是同心圓中的小圓,任何可能都已為「哥哥」所先思慮過,如何能自「妹妹」處獲得甘苦與共之對等照世之感?除非這「哥哥」願如此般永遠的抑制自己的情感,永遠孤獨高一階地照顧一個人一輩子,否則尋找一個思頻相當的人共一生,恐怕是難以避免的。 因為曾被托予「哥哥」的負擔,所以了解那種百般呵護...

除了那樣形容,不太會別作解釋。

--像是一種唯剩無形,於漠漠未定中,望見一個篤然存在的感覺
--於飄搖來說,白石屬海市蜃樓的感覺
--隱隱現現卻總難以清楚以視之感,有若探望水中之石一般

只會這麼解釋了....感謝蚊人讀文:)

為何網路上有許多優秀的寫手,誰就沒有存在的權利?天下之大,不同的人讀不同的書,不同的人唱不同的歌,除非自己在意成敗,較多人看甚或有人看與否都不能取代作者寫文本身的抒發感。再者,回應的多寡更不能代表一篇文章的價值,也許默默觀賞你的人才是唱同首歌的人。

喜愛文字若有年齡之分,那麼甭說文思了,是否在某個年齡眾人即該一次抛却所有書藉,從此不再與文字有干係?說誰無病呻吟的人,必不是唱同首歌的人,何必僅記於心,扼殺了自己?

以上來自--
       一個更沒有立場說話的無名小卒
日正當中時分
鍘刀砰然
斷去魂體之兩連
生死門間,誰生誰死了?
少卻靈相輔伴
銷蝕之體再不知老
搖搖往墓陵走去

像枝延遲哭泣的花
直至萎落時
方才察覺雨早過
天已霽

遠方的雲
悠悠自胸口劃過
再沒有淚下的理由

山影拓過了碑字
日光撫過青丘
何處仍如洪似水傾傾欲瀉?

花魂飄搖
白石定然

摘了芒翅的星球,仰賴炎陽也只玉幽淡霧

其實一個人能改變的心境不多,只是轉換的過程不為人知吧。「寫給母親」的隱題詩其實大略相同,藉由文字上的死亡換取新的生命,不停的於歲月上行走,於轉身處劃線,才能愈見清明。此至身形消滅時,必定已是無生無死無歲無月之分的明透了。


凌雪丹楓,

認同你這句:
凌雪丹楓 寫: 能體會他人的心情
甚至是旁人偌大的悲哀
也是件幸福的事......

莫名所以的喜歡這篇,尤其最末六行,像一個烏托邦。一個由「隱者,禪者,修行成道者,藝術狂熱者及文壇網友們」所構築的世界,股市專家、政客商業鉅子等角色均退至外圍。沒有征戰越界地各自沉浸自我的世界,全然不侵犯卻相併存。很少看見這樣的人物組合,每一種人皆形容得恰到好處,簡潔真切、不過於誇張,且都是正面的。
--一種飄忽的存在。
shelley 寫:
J,花蓮的雲霧與嵐氣,清風與細雨,落花與飄霧,星光與浪潮,可曾溫存在你冷冷的眼神?

J,你是孤傲冷峻的山峰,而我是星水,是一流月光,是繚繞的雲雨,輕輕的予你溫柔。

想你定也是能自大自然中萃取甘露,尋得撫慰的人。我若是那冷冷的眼神,在讀見這文,眼中必也燄燄起燃......

伊玫 寫:不要感慨了,將來也許我們要到國外學中文。
後浪對前浪說:「我當然會吃掉你!」
前浪:「枯水期到了,你還浪的起來嗎?」
伊玫說得可真好,到最後管它什麼水,有水就好...呵呵呵

感覺像,一個人一生中「速食愛情」與「真實愛情」是等量卻相關的。

向「速食愛情」索取一點,相對的「真實愛情」也就少了一點。

耐不住寂寞而拼命貪得無厭的索取「愛情」,只會讓「真實愛情」罄空。因為從事的正是出賣「愛情靈魂」,換得一顆愈見「世故的心」,從此與愛情絕緣。

除非有一個人願意用最純真的愛情靈魂與你融和那些世故--如果這世上傻子還夠多的話。

真的是很美麗的風景,因為腦中仍充溢著那景象,所以也許形容得不夠詳盡。但我想居住其間又自另有一番感受。

不過不是舊友,認識不到一年,算是新友吧。
連續兩日豔陽高照,隔日卻層層陰沉,陽光乍隱乍現令人不由得跟著忽喜忽悲。但因已應允友人前往造訪,於是仍是循路往城之另端而進。然而路遙茫茫,一路上猶如浮航於滾滾塵土之上的一小舟,風塵樸樸,卻仍是遲到了。 屋宇隔著小城,卻恁地兩端幽靜。抵達時,那屋猶如上次來訪時一般,安謐地歇靠湖邊,深深棲息於樹蔭裡,彷彿沒有什麼能夠打亂其靜寧的坐姿以及四周恆定的時空。湖水安靜蕩蕩,船塢倒影中映著小艇曳曳。 主人迎將而出,帶領我們入屋,女主人與兩隻大狗已久候多時。然聊不多久,便又同至船塢乘艇遊湖。駛船似乎比駕車多了份愜意,臨湖便一胸遼闊,一片無垠任君遨遊。馬達轟然啟動,湖水中島均似驀地醒來一般,幾可見鳥雀四散高飛。然...

覺得,這第二錯,也未免有些不近情理了些。當一個人真正已行至死亡邊緣,大概不是早已考慮好死在哪怎麼死,就是怎麼都無所謂了吧。

連死,都天地不容,無處可棲「身」,太淒涼了......

「雷聲轟然響起,無須偽裝畏懼的樣子」
反覆看了看,發現生命中好像缺了這麼一個場景。從孩童時期的偽裝不在乎,似乎無所知覺地便直接跳至全然不畏懼的狀態。讓人不由得思考起,究竟還有哪些組合,究竟又誰經歷了那些害怕與壯膽的成長過程......
一隻鳥、一片雲、一朵荷、一頁頁詩篇,一片片凋零......

遇上這幅畫的剎那間
只想垂成那一簾柔和的絲帘
靜靜地
襯和著,襯和著
那灼烈

我的光只足夠照亮我自己
你的雙芒跨越不了我們之間
夜暗暗川流,
所有路燈都是。

如果捻熄多時的煙頭還能如此綠烟白烟嬝嬝,鳳凰火舞
這副樣子的遺忘記憶,恐怕很長.... :?

這一兩週以來抓到一點空閒就拼命逛汽車網頁,心中的小天使和小惡魔不斷交戰著....
這還算小Case,當你家裡的「小天使和小惡魔」的夢想不是擁有「一部拉風的跑車,一部休旅車和一部轎車」,而是一幢城市豪華套房,一幢渡假小木屋和一幢溫馨的家時,那才叫心中天使與惡魔的交戰。才知道當心中的惡魔和天使同時和對面的小惡魔談判時,什麼叫「深情的獰視」。

這時對面的小天使和小惡魔交戰告一段落後,抬起哀怨的眼神向你說:唉,我看還是休旅車好了。

你就會知道,什麼叫雪白的天使自天空栩栩而降了.... :twisted:
睡前置一素白空紙於枕下
臥浮闔目長長漫夜
夜半濃旋未亮起一絲綺麗色彩
晨起半面光半個我高拈著它四下
仍猶半點未濕藍蔭蔭地舒爽

風中行走遂貼面而伏
映著沒有盡頭的路
炫麗的店家
路樹,一株一株
一株一株,又一株
有微笑迎面驅入
它如紗如拂遮掩我的臉面
一旦張嘴旋即封口
亦樣怔愕的空白

沒有一支筆得以濡沾它半點
消失的詩句,隱匿的文字
退守的心曲,這麼
安靜空白地滂沱
浠瀝瀝地沿著屋簷直去
靜靜地躺著,它
於黯沉的紫檀木上
漾著素白

黃昏霞暈如運轉的時光
於屋影外起了又沉

素白如一,它
未見一字,未吐半句地
再度深深埋藏
一丘雪白雲枕下

你這篇遊記應該貼到旅行文學版更好
但在這裡看見這樣的文章感覺也很好
一篇一篇不同的文題看下來
像走在一條風景刻刻迴異的路上
不也挺愜意的嗎?...... :D

今天剛好讀到的:

「每人生命中總有那樣一片田野,它位於是非對錯的界域之外。會有人在那裡等你嗎?」

愛情。
霍然關上甬道千百扇窗
你將於瞬間暴黑疲軟
並且薄弱滑落椅陰下

在這樣的全盲寂靜中
那十萬丈光芒才會火速疾衝侵近
至渾沌眼前
為你一層一層破撐
光影尚鏤空交錯時
那一穹又一穹封鎖的天

你的眼,將再度透亮
穿透九重天
疾直至光源
犀利地發現
那光
那難以逼視的泉湧
那將生命掃蕩一空的
不過是
一股泊泊的金流
永恆源源地傾說著:

「我是光,而你從影中來
 來去間光影間生命斑駁燦爛緩濁黯沉
 ,全然黑暗
 然後一瞬間金燦光潔

 但我是光,而你從影中來
 來去間光影間生命斑駁燦爛緩濁黯沉」
【九】

寫一書白幡
給左右兩瓣心,說
母子湖,死神已
親臨

為深愛的人而改變確實是一種幸福
尤其於個性差異之處改變
然後乾材烈火...

這改變造成了兩人的無縫隙契合
且還找到了另一個自己
一個如果沒有他便不存在的自己

只是像住在一個屬於兩人的房屋太久
久了之後會想念原來的自己
接著的是慶幸,
慶幸還有一個「自己」可以回去

不但可以隨時回到兩個人的世界
身體裡還有一個全然屬於自己的私密空間可以退

真的很幸運,能夠有改變自己的機會
使這改變真正成為自己的一部份

在這樣的一個網路時代裡,似乎每一個脆弱的想像力都在遭受著摧殘,無力的在暴風疾雨下低頭飲泣。但是哪個依靠想像力的人能離開文字的全自由世界?被帶往無可知的世界,然後流淚然後喜悅。極端寂寞極度狂亂。

你的文風就讓人有這種感受。在同一個世界裡淋雨......

凌雪丹楓 寫:
等待雨季 寫:回覆凌雪丹楓
謝謝你的指教
雨季只有一個兒子
這故事是一個下雨的午后隨手筆下
連自己看了都難過...
我自己是沒有孩子
以後也可能不會有。

但我喜歡那種養育孩子的感覺
成為父母之後
才能真正了解人生的另一個目的。
我想或許
開啟另一扇令人驚異的門,詫然其中至今仍無法自己
更為貼切些吧...:D

凌雪丹楓 寫:有哪一個人敢大聲說,自己從未浪費過青春?
我就敢說「自己從未浪費過青春!!!」
......(有點後悔就是了....^^||)

其實也許有時候存在只在於一線之牽,也許線之斷裂正是一個生命的泯滅與消逝。誰真的想知道,誰又,真的在乎,真能接受死亡?漂浮宇宙?存在心中?或許真是每個人持續邁開腳步面對生命的動力....

我想我是看太多灰色小說了....X(

:D

謝謝兩位的評論
我個人是覺得「越越」與「展凝」間有些拗口
但又想不出連得順些的字
所以也只得將就了
鐵絲線上的白手絹
是天地間的風吹
潮海啊!是否已倦於生生的不息

這悟聲陂漾逐隱,
緩自海螺中沁出一片雲天川流,
我一箭步跨上沒有歸期的浪骸
是以踉蹌

激越的浪花,磅礡!
淹沒的岩礁,瞠裂!

總待綿遠號角渾渾茫攬掩而至,
闊一聲迴腸盪氣--

孤零,惟剩鐵絲線,叮叮
叮叮
為撐一竿無極之遠
長年星辰與共
你負笈而掠
越越展凝成一泓清穹

千塵落處
與踽踽之我相遇
這兒,山水緩緩間歇
推高起伏

而你已悄然若靜--
乍甩一裂極光
也灑不出一抹溫潤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