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剛被風雨困住的時候我們都在開玩笑,說是老天爺給大夥機會男女同房。但當雨下的更加猛烈,我們的興致便被澆熄了,收音機傳來我們受困山中小屋的消息,放送員揶揄的口氣”大學登山社喔?”連段都沒有心情說「要紅了。」之類的玩笑話。雨勢完全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在最後一件乾衣服也溼透之時,菊消失了。菊在向段抱怨自己的腳被樹枝割傷的時候,忽而被一團黑影團團圍住,等段從震驚中回復,已只剩菊的衣服軟趴趴的覆在菊的濕腳印上。這樣的事一連發生了三起。在我們嚴禁任何人走出小屋後,事件似乎就平靜了下來。儘管嘴巴不談,我們心底都有譜,有個不受歡迎的東西,在伺機等待。 那天我破了自己立下的規矩,雨看來雖是要停了,但食物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