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裡走岩飛塵,烈日,與爭戰的旗幟。絲路從大漢走過斷殘的史冊來到 現代,人變了、事變了、物業已遷移,但這悠長路徑兀自呼吸,割裂米麥與肉 、農田與游牧;割裂河西走廊的南北。駝背上販絲的商人靜靜走著。 ** 那些被髮左衽的人大口地飲酒、大口食肉,他們路經此地並留下一處石碑 ,匈奴的血跡刻成賜名--南山,或說祁連山。大陸之上我獨自佇立,樹的針 葉與浩蕩的冰川,牧羊於山腰;山麓之緣的綠洲。那些朝代逐漸流逝、轉移, 游牧的姓名也已遷徙,十八年前牧羊的孩子如今將亡,臨終之前他流淚,嘴裡 哼著西域的曲樂府的詞,唱著我的姓名,至此我再被賜予,百年前與百年之後 ,於焉我始有男身。 那麼我將不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