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裡走岩飛塵,烈日,與爭戰的旗幟。絲路從大漢走過斷殘的史冊來到 現代,人變了、事變了、物業已遷移,但這悠長路徑兀自呼吸,割裂米麥與肉 、農田與游牧;割裂河西走廊的南北。駝背上販絲的商人靜靜走著。   **   那些被髮左衽的人大口地飲酒、大口食肉,他們路經此地並留下一處石碑 ,匈奴的血跡刻成賜名--南山,或說祁連山。大陸之上我獨自佇立,樹的針 葉與浩蕩的冰川,牧羊於山腰;山麓之緣的綠洲。那些朝代逐漸流逝、轉移, 游牧的姓名也已遷徙,十八年前牧羊的孩子如今將亡,臨終之前他流淚,嘴裡 哼著西域的曲樂府的詞,唱著我的姓名,至此我再被賜予,百年前與百年之後 ,於焉我始有男身。   那麼我將不停北...
   空間中灰濛濛的沒有輪廓,窗口唯一在掺著腥羶色的評論著    家裡有一片落地鏡,照不出人身照不出腳印    光仰躺,而我站在懸崖尖端,比個大字假裝會飛翔    大人皺眉說我應該繼續比畫,還呼呼的削過臉頰    可是我只看到水面上有人假笑,有人滴入湖畔產生漣漪    水圈交織水圈,好像誰也割斷喉嚨嗤笑舉手卻不發言的人    給我一袋碎片,老師說只能碎出一塊    只好讓雙手割傷然後血液作膠    完成的死掉的還存在的,怎麼卻沾滿塑膠融化後的臭味    這是什麼呢?    媽媽說趕快洗澡刷牙吃飯睡覺    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反正最後老師的評分都是一樣    四月四日我在拼圖    在鏡子...
     黑色與白色交媾,赤裸裸的地上他灰色地活著
     只有他活著,背後拖著一堆符號或是刻字或是音符或是
     街上還走著一些棋子,將軍了也沒人找到出口
     他和他都是楔子,卻也都是收束時拆吃入腹

     下了一場傾盆大雨
     心臟一樣噗噗地跳
     誰讓戰場在人群之中開花,卻不結果
     找不到出口,入口也被簾子上的斗大的遺忘給吞沒
     所以我們繼續兜圈子
     繼續
     用血液滴出神話的句點:

     「該怎麼辦?」
    兩個人都在家裡     光影在桌上的咖啡杯搖啊晃的,安靜也是沉睡的     只聽到椅子嘎嘎的聲音,好像也有那麼一點     那麼一點溢出胸口的滿足     把窗戶拉開,原來多年之後的陽光     一點也沒變     「會是什麼改變呢?」     有個名為甜點的關係,我把他藏起來     因為我是個小孩     長夜漫漫,要細緻地品味     吃完了,就沒了     有個名為披肩的年歲,你把他圍著     不管哪年夏天的高熱,我都看到你輕輕地     輕輕地撫摸他     電視還在嚷著誰的氣象     可是怎麼,怎麼彼此都睡著了     每一天都要這樣淡淡地過     突然你眨了眨眼  ...
    「我只是想試試,飛起來的感動。」

    世界被無限密閉
    為什麼只剩彼此之間的氣流?
    聽得到一陣一陣的對峙,沒有脈搏
    也嗅得到,淡藍色的畫布上有樹梢的氣味
    「夢想不如說是幻想。」
    結局是那頭獸甦醒過來,與自己纏鬥
    死水的歸途,總在諷刺的前方

    「你只是希望我安靜的佇立。」
    「我只是渴望你把鍊子熔斷。」

    如果都能成立
    會不會,夜色終於淒美?
    記得都要戴上笑容
    有個時候,一定有個時候
    當迴圈重疊成向陽的時候
    我們一起燦爛
     晶瑩剔透之中
     恍恍燈光,貓被紅色的體香掐死
     眼睛還在吞嚥屍體
     骨頭也不剩

     「試試嘶吼淋上潮濕然後吃下去?」
     「記得四十五度角切入肉塊。」
     「好吃。」

     別停筆
     每個人都用舌頭寫下評語,寫在今夜
     然後,誰以為防腐劑能解剖殘渣
     注意,有人總會把他縫接
     鐘已經敲了
     揭幕
     開合你的感覺,對上頻率
     黏住亢奮的凌晨三點
     勃發的山丘起伏,最高點

     最低點,停著一灘屍水

     「可惜,這爛不掉。」

其實我沒有讀過聖經呢 :shock:

問好 :D
    是夏,但是陽光吹不過北緯六十度上的離騷。男人越過,女人留下;出征,     留守。北風挾著干戈,年年都會燒著這片土地,燎原,然後新生。只是,等     待春回的哀傷,是個永遠的煎熬,我們都在等待,等待緯線上的牢籠飄忽而     逝。          我不能跨越禁區,我不能。          這裡的天氣就像是薄窗裡的展示,隔著距離,即使盛夏。揉著濕霧,那是西     風,不會停留,而是殘忍地劃過我的雙頰,我站在峽灣遠眺,他們都說這是     癡傻,我笑了,笑容在風中破碎。我奢望的是什麼?我該奢望的是什麼?像     酒一樣能縫補破碎的溫醇啊!冬季時歸來,曾冰封在北海風雨中的,那種溫 ...
    多少流年     才會走進流轉的海界     風從平行的地方,吹過帽沿     深藍色的你輕巧點綴過     我掌中的波光,波紋繚繞     豎立的每個霓虹交織     而笑容一一穿越     只能這麼闖進     你的顏色          卷宗上記載     我喝過你的血     用你的髓盼成片片竹葉,落了一地     你卻揚傘,水靈般流向?     隨著你,髮絲攫住飄蕩     我焚燒窗前斑斕的夢     也吹散,你的列傳          醉的時候,什麼都不要     半眸勾住一個黑色輪廓     卻把所有星點揉著,揉著你,我吞下     也好,也好?     有一天涓流劃出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