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我的故事對彼此而言都已全然陌生。   五年。   我張開嘴巴想告訴妳我的故事,但卻又因為嘴裡的苦刺痛自己,所以再次閉 上了嘴。如同寫家書一樣,「與妳一別已有數載」,我是打算這樣寫的。接下來 大抵會寫一些客套話,問妳過得好不好,我狀況還托賴(即使你在離別之後恨我 入骨)。但要是真的下筆寫了這些,我大概就無法寫下去了;這些虛言我不太常 用,所以根本不知道怎麼才能接下去,然後把話題拉到妳我這五年間。   我不太敢跟妳說我過得如何,而只想知道妳過得如何。大概是自私吧,又或 是對自己狀況太清楚並習以為常,已經不知道從哪裡找得出可以跟妳說的突發狀 況——都過去了,不突發了,適應了。但正因為清楚了自己...
世界最後的魚生;餘生都是芥末日。
  小時候我很怕蟬。   就如同一般的小孩一樣,要麼就是強裝大膽的踐踏著昆蟲、將自己的那些被大人價值觀所扭曲的「英勇」,建立在小生命的消逝上;或是莫名的害怕著昆蟲,近乎於恐懼,近乎於厭惡,近乎於那種將要被侵犯的感覺,所以只想要躲得遠遠的,從沒想過去仔細的看它一下。   我大概是屬於後者吧。不過我記得一切讓我轉變的原因,就是因為一隻垂死的蟬。   那一年是我仍在小學的一年,而開始的那天是在夏季將末的星期天。我記得很明白,甚至連當天那灰藍的天空仍然在腦中看得分明;就像是快將下雨卻又難掩大晴的天空,而空氣還很清爽。當我還未開始為快將完結的暑假和暑期作業煩惱時,一隻很大又很小的蟬飛進了我家的窗台。  ...
其實我不是很理解詩友您的意圖 http://www.pon99.net/phpBB2/images/smilies/icon_redface.gif 不過他被我讀成政治過也被我讀成社會過 意象可能稍嫌不精確 或者是您的用詞的準度 能再提些 http://www.pon99.net/phpBB2/images/smilies/icon_redface.gif 也許是我水準不夠 http://www.pon99.net/phpBB2/images/smilies/icon_redface.gif 妄言了 問好詩友 http://www.pon99.net/phpBB2/images/smilie...
那喜悅或欲望 構成的奔跑
「真的可以嗎?」
他這樣問著。

(這就是——。
對,呼喊著名字,以及迫使別人回答你想要的答案,
吃著泛白軟塊的,這就是——。)

在迴道裡的那一點聲音 如同千馬
有發現 吃掉了甚麼嗎? 你
肚內 需要多少蟲子在爬才足夠…。

緊緊抱著那一件東西 妄想是來自攻擊的拯救
但結果 重覆移動的膛內發熱
↑陣陣焦臭 緊緊熔住
…只能努力進行維新。

「這樣有比較好嗎?」
(到底是怎樣的語氣?)

血液乾透之前 被拒絕觀看
因為拒絕血液乾透;
而在爾後的時間 回首
發現那固塊的顏色 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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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哪裡」
如此問 一直無關痛癢

當過去發現 因而開始背叛
路就彎了 難走得快要缺氧
…終點是否仍有光
是否肯定 那並不只是路過野狗的眼睛餘光,陪伴?

(「盡頭消失的話 還能跑嗎」
後面的我 想不出來
…未來呢?)

走不了直線 如同快要醉倒
卻堅稱還能繼續 起舞。
無視圍住我的人 各樣表情
「太多雜訊,」 我以這樣的表情斷氣。

我無法放棄
因為我早已陷進四週都是黑暗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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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標題。
  我是個救生員。   早一陣子工務員改制,我申請了自願離識計劃,領了十來萬;接下來我打算 跟住在深圳的女朋友結婚,順道在深圳買層房子,在深圳定居。   想到這裡,我的嘴角不禁有些微的向上勾。   今天約了一班朋友,到深圳那裡聚舊,到酒樓裡吃一頓好的,順便也當是慶 祝一下我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的結婚了。   當然,也有約我的她出來。   她叫梅,年紀只是比我小三年的二十四歲,不算是長得很漂亮,但是她有一 顆很體貼的心。   「雄,在想甚麼?都入神了,連我也看不見!」梅的聲音在我身前響起。   我回過神來,梅正在我的面前揮著手,試著引起我視線的注意。我定睛一看 ,仔細的打量著今天的梅;由於是夏天的關...
  早一陣子,和朋友一起去遊戲機中心;在換代幣時,我被遊戲機中心的代 幣勾起了回憶。握著那數個代幣,我想起了年幼時,我也同樣緊握著代幣—— 手心出汗,緊張、然後笑著……   很久以前,我家樓下曾經開過一家「歡樂天地」。不過新一代的小孩子們 也許都不知道;因為歡樂天地早在十多年前結束連鎖營業,遷出香港。我翻箱 倒櫃,找出了那時候那些遊戲機的票尾——還記得嗎?我們就是在努力的玩完 那些遊戲,籍著換來的票尾來換取禮物。   不過,一開始的時候,我家樓下並沒有那麼的一家歡樂天地;所以,我只 能乘車,往市中心的商場裡去。走進歡樂天地的門口,那裡有一大列櫥窗,高 高的掛著各式各樣的禮物。那裡最高、也是最大...
  剛剛有個朋友,有個直系親屬去世了。他說,算到今天,剛好是頭七。然 後我跟他聊了一會兒,他就忙他的事去了。   然後,我也忘了這件事,去忙著自己的事;直到深宵,有點口渴,我就下 樓買點飲品。   走過平常的小道,我注視著地板上的一枚黑色東西。起初,我以為是一片 枯黑的樹葉,或是些被踏得發黑的口香糖;然而,當我慢慢從那東西身旁行過 時,我總覺得那東西在緩緩前進。   我注視著,以為看到幻覺;不過,那東西還是在吃力的、慢慢的前行。是 的,那是一隻蛞蝓,是一隻乾得了無光澤的蛞蝓。   前幾天,香港下著大雨。   我不知道下大雨有著甚麼意義——從前,還是幼兒園時代的我聽過已去世 的外公說,下雨是天在...
  不知道有沒有人跟我一樣,認為照相機是一件令人心酸的物件呢?   今天在整理雜物的時候,我翻出了一些有些記念價值的東西;然而,家裡 已快被雜物堆滿了,徒再有記念價值,也是得丟掉。所以,我問我爸借了照相 機,拍下這些快要丟掉的回憶。   處理完雜物後,已經是凌晨時份了;我接上線,把照相機裡的照片都放到 電腦裡。在輸入的時候,我看到有幾張照片,並不是我拍的;想當然爾,是我 爸拍的。從縮圖裡,深刻認出爺爺跟奶奶的身影。   我很快的回想起小時候的片段。   從小我離開父母,跟居住在內地的爺爺跟奶奶一起生活到三歲;父母當時 經濟能力並不好,所以讓我跟爺爺跟奶奶一起住。爺爺跟奶奶很疼我,我仍記 得很清...
  目光跟隨著手指的動作,在手提電話的螢幕上下快速的流動;最後,閉上眼 睛,放鬆一直緊繃而用力的姆指。   …找不到那個『誰』,可以稍微陪一下快要哭的我。   有時候我會在想,是不是我的笑容太過份了,欺騙了你們;讓你們非得要看 見我故意擺出像是痛失親人或摯愛的表情,才偶然來拍拍我肩。   『其實我懂,我懂每個人都很累很想哭。』因為我是如此,所以我自私的以 為你們都是如此。我就像瘋子,又似是相機一樣,抓住你們某一刻表情的變換, 細細揣測你的心情;以為你是有甚麼事發生了,就趕緊的用擔心的語氣,跟你問 一句『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事實是怎樣;縱使回答五花八門,我只抓得到一個要領:耐心的聆 聽。於...
  這是一封懺悔書。   某個早上,我從堆積如山的的廢物堆裡,找到一個塑製陀螺。   這是一個橘色的陀螺。手握的大小,外形像是以一根長螺絲貫穿六角形的絲 帽,從中各有三個平衡杆往外伸;在平衡杆的末端,刻著商標——那是一家快餐 店的英文名稱縮寫。似乎已經被摔磨得太多,許多地方也有著磨損、披口,以及 被彎曲過的白痕。   我輕輕的撿起這個塑製陀螺。我還記得,小時候的那個場景:我用力的撕開 兒童餐所附贈的塑膠包裝袋,以期待的目光從裡面取出這個陀螺——我的第一個 陀螺——我興奮得不得了。我也記得我急不及待的就在快餐店的桌子上旋起來, 看著陀螺平衡且優雅的轉著;我興奮的目光就一直盯著這個陀螺,連薯條已經...

熱鬧在我耳邊徘迴——有誰是來拍我肩頭的嗎?
《無聲俱樂部》                             作者:楓飛幻滅 ################################### 觀看此文章時,請配以以下音樂:     Kokia - 愛の輪廓 ###################################   他一直坐在那裡。   鵝黃的沙發看起來是多麼讓人舒服,但他一身亮藍西服卻刻出凹痕。直到天 邊劃出第二道鵝黃,他的眼神失焦在某段馬路上,穿過西方的紅色尾巴;馬路吵 了起來,冷冷硬硬的。嗦嗦,他才站起。   木制皮鞋踏下,喀勒、喀勒。他轉過身,向馬路另一邊走去。   踱踱踱踱,交通燈指示著他的步行。他...

李寧兒 寫:哈哈哈
的確
逆風飛機才有辦法升空
另外
以前出國的機會不多
只要有人出國或回國
接機送機就成了一件盛大的事
只見機場花圈旗袍西裝筆挺正式的要命
哪像現在出國度假成了潮流
有人甚至穿著拖鞋短褲
進出機場像進出廚房
時代真是不同了
你好~
其實想起身邊已有太多朋友到外地移民升學,一時有點感觸而已。
有些朋友後來跟我反映說:
「離境大樓裡沒人不要緊,最重要的是入境大樓有阿!不然都不知道該去哪裡,那種感覺真的…」
不過現在時代的確不同了,現在的人好像到哪都能馬上定居下來
雖然是好事,但我心裡總還覺得怪怪的…


祝 文安
  不知道甚麼時候發現,原來不送機也是種很好的道別式。   少了別離時的那種尷尬,讓離人多了種帶點韻味的氣味;尤其是當離人隻 身離開塵鄉時,甚至你幾乎可以在他最後一聲道別裡嗅得出某種不捨的解脫。   所以我不喜歡別人送機。   然而不知為何,身邊的朋友似乎渴望在離境大樓越是熱鬧越好;我沒有說 甚麼,要是人家真的想我送機的話,我也樂得送個人情。   不過其實送機不是一個人情那麼簡單。   我一直認為,一個路邊友人不會因為去送了機而可以將友情與離人多加幾 分;而一對真正的好友也不會因為誰不送誰機而生氣。   好友正是這樣:不論是有甚麼事,總是能理解、也想去理解對方的想法, 從這點產生堅固的友誼;而...

懷念那蓋在我背上,將我映得發白的被子。

我告訴鵝黃,我是主宰。

偷偷放著一部部沒有劇本的電影——票尾變黃、塌陷。
—、「以狂獸之名」   在圓月之夜睜開眼睛。   腥紅劃過嘴角,我用食指均勻地塗在下唇。我沾了點從她身上汨汨流出的, 用右拇指輕輕抹在左眼瞼。似是某種宗教的秘儀,我吶喊著,聲音從低沉轉為高 昂;忽然像是有種「錚」的一聲,聲音斷掉。   鐵的味道喚醒了我。喘著腥氣褪去層層面具,以裸裎的目光照著陰溝。不再 習慣重覆腐敗的氣味;我知道這是訊號,需要尋找攫物的訊號。 ◇ ◇ ◇   一呼,立於高處仰天嘯。我以目光代替被雷雲所蒙敝的銀白發光之物,尋找 可吞喫的。雙手以握斷了甚麼的力度緊握著,然後從最高處躍下。   還未到最底已在疾奔;雙手張開,逆著風壓向前伸展。壓力,從四面八方而 來。右手向貪婪裡伸,向...

這下我笨掉了 :oops:
看起來我還是做甚麼都太大意阿(羞,逃)

《世界》 我很喜歡 妳的歌聲 但這世界 不像歌聲一樣溫柔啊 忘記 悲嘆 的聲音 對哀傷的 淚水 視若無睹 擁有 溫暖光芒的人類 卻 不斷的在破壞 這個地球 不會更好 也不會更差了 正因為如此 所以 我才要 讓這份光芒 給全世界 看見 前進吧! 吾等 的墓碑 阿! 不小心按到核彈就射出去了… 糟了———— ########################### 全部出自鋼彈...但混雜了許多不同年代的XD 紅色的自然是夏亞= =+ 咖啡色的是阿姆羅XD 靛色的是SEED裡把尤尼烏斯7號丟下去的刀疤大叔 橘色的是古魯謝~ 最後那句就是卡多(GP-02A)和杜門的XD

謝謝您的稱讚 :)

其實這篇是一時因身邊發生的一件大事而創作的
不過內容只有部份人看得懂就是了
(該說是,只有某個地域的人才看得懂...)

也許諷刺,但我更愛養母...
我更願作養母的兒子...
也許大逆不道,但我的一生卻是她所成就的。


賦雲大也安好 :P
滴落的瞬間,火卻包圍了我。

嗯...
是的
我會好好檢討一下的了 :oops:
我還需要好好修行呢...

謝謝版大的鼓勵!
十年了,妳還好嗎? 我緊緊的抱著和妳的合照,懷念那一刻的溫暖。 十年前,我被妳緊緊抱著。 某天一個陌生的女性身影進到我們家中;她緊緊的看著我,目光帶著些許的笑 意,似是找到寶藏,又似是小孩找到屬於他最重要的東西一般。 那年八歲未滿的我,不解的搖了搖妳的裙擺,問道這是怎麼的一回事;妳跟我 說,那是我的親生母親,是要來尋我回家。 妳的聲音似乎帶著悲傷的顫抖。 我問,這裡不就我的家嗎?我的媽媽。 那個女性聽到這句後,她的眉頭緊緊的繃著,把目光移向妳。 從她的目光,我好像看到她心頭被甚麼揪著似的。妳和她的目光似有同樣的不 解,但我卻看到多了一分不捨。 妳沒說甚麼,只是把牽著我的手輕輕的向前伸。 她伸手...
  發臭 因為腐敗
  還是
  原來?

  蜘蛛歡快地爬過 我的右肱
  彳亍
  彳亍的。
  (重行行。)

  左肋下的菟絲 歡快的舞動
  似被火燒灼。
  (吹又生?)

  齒縫 堆滿笑容
  從那最骯髒的洞 流出
  最美的水銀。
  (鏡映身。)

  手指 努力挖掘著
  空氣的味道
  送入嘴裡 細細品嚐
  嘴饞了。
  (指歸心?)

  你的臉 劃過指尖
  呼著氣
  對我 笑著。

  微笑?